无济于事,还会让诗允处境更难堪,所以硬生生忍了下来。
「脸抬高...」
老人这时下令。
诗允依他的要求仰起脖子,那老鬼注视着她的脸蛋,眼神又燃起热度。
「衣服脱掉吧。」
他又指示。
诗允还是沉默,纤手拉开腰带,将浴袍从身上解下。
浴袍顺着光洁动人的窈窕胴体滑落到足踝,轻盈得无声无息,但却像一块重
铁直接掉在我胸膛。
全身赤裸的美丽妻子,在我痛心的视线中,怯生生被那些qín_shòu炙热目光环伺。
「真是太完美了...」
老人呼吸急促起来,但我却感觉,他的激动和我那些猪哥男同事不完全一样。
他眼中的狂热,一大部分是对美好事物、或者对艺术品的偏执。
诗允的脸蛋依旧是清纯女大生,但这些日子可能在药膳调理和高档保养品的
内外滋润下,胴体愈发甜熟动人,不仅肌肤光滑可弹,而且处处透出健康的粉晕
光泽。
我几乎每晚都忍不住对她的索求,尤其在白天目睹那些qín_shòu染指她后,更加
激起我的嫉妒和佔有慾。
只不过在贞操带阻隔下,我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只能透过爱抚、kǒu_jiāo来发洩
积压的慾火,我不是没想尝试打开贞操带,或者冲动地在外面对她的xiǎo_xuéshè_jīng,
但一则我们房里到处都有监视器,二则吴总也郑重威胁我们,如果我让她怀孕,
就要强迫她去堕胎。
所以我们ròu_tǐ上,最多只能到四垒。
正当我沉浸在複杂思绪中,那老人又开口。
「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是!」
阿纲立刻提起沙发旁一只陈旧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将它放在旁边小茶几上打开,里头是一整排由粗到细的毛笔,至
少有二十支以上,还有各色颜料等文房四宝。
老人一边挑出他要的毛笔,同时对全身赤裸的诗允说:「妳,躺到桌上。」
诗允照他的话,爬上长桌,羞耻地躺平。
「你们到底想作什么?」
我忍不住问!这种装模作样又不知道他们目的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想知道吗?嘿嘿...就告诉你吧...」
吴总狞笑。
「这位张静老先生,是有名的女体开发大师,专门为高级私人招待所调教女
奴,被他调教过的女人,ròu_tǐ敏感度会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会湿答
答...」
「放屁!诗允才不会那样!」
我的愤怒指数瞬间爆表,大声反驳回去。
「会不会,过半个月就知道,今天是天,会从入门的课程开始。」
「到底什么课程!」
我声音在微微发抖,虽然对诗允有信心,但却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头到
底要对我妻子作什么事!吴总回答:「今天开始,大师要在畜畜身体上写下心经
,今天课程是半身经文,要是她乱动,让大师在午后五时前无法完成,你们的小
孩就二天没有晚餐。」
「这算什么变态课程?」
我嘴里虽这么说,但其实暗自鬆了口气,心想不过就在身上写字而已,至少
比被姦辱来得好,而且听起来也不像什么调教,顿时释怀许多。
但只怪我当下真的想像力薄弱,无法预期接下来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执住细楷毛笔,醮上墨汁,嘴里还横咬另ㄧ根细毫,拉起诗允的
玉手,翻开掌心,开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笔。
我看诗允并没什么特别反应,仅剩一点的不安,也全都烟消云散。
倒是心里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张静的老头,他写在诗允纤纤葱指的字,一个个
都只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体却端正透劲,每个字大小一致,整齐划一。
但当他写完第三根手指时,诗允已经有些不对劲,眉间透着辛苦,另一手不
自觉抓紧桌缘,似乎有点在忍耐。
迟钝的我,这才发觉,那尖细柔软的笔毛,在满是神经丛的肌肤上划动,是
无法久撑的一种残酷折磨。
而且现在还只是写到手指,绝大部分仍是空白。
张静停下动作,拿下嘴咬的毛笔,斥喝道:「手不准抓任何东西!」
诗允只好鬆开桌缘,将手摆直在身边,那老头这才又继续下笔。
由于无法抓住物品,诗允细微的呼吸渐渐紊乱,毛笔写到掌心时,她开始颤
抖,另一手变成紧捏成小拳头。
「不准握拳!」
但连这样也被张静喝止。
「住手!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我不忍心见她被变相凌迟,连一点转移痛苦的动作都被严格禁止。
吴总冷冷看我一眼,对嘉扬说:「把这个傢伙撵出去,帮他跟他的傻儿子弄
顿好吃的,让他们舒服的在外面享受,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不!我不要出去...」
我挣扎抗议,但还是被他们四个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门口。
我死赖抓住门框,结果外面的同事听见骚动,都走过来看热闹,那些没被允
许今天可以在场的男同事,见到诗允光熘熘躺在长桌上,更趁机大饱眼福。
「北鼻...」
诗允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你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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