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汪欣咬着下唇轻轻皱了皱眉。
孙成的jī_bā很快便直入进汪欣的xiǎo_xué,他立刻感到下面被紧紧地包裹住,滑溜溜的温热湿润别提多舒服了。可忽然他心里却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孙成把jī_bā抽出来看了看坚挺的jī_bā,上面沾满了汪欣的水。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看着满脸潮红的汪欣,想说什幺又咽了回去,用力再一次插了进去。孙成开始抽动,从未有过的刺激瞬间便给了他到达顶峰的快感,插了没几下就把持不住射了出来。
孙成并没有之前想象中的兴奋,他坐起身点上一支烟默不作声地抽。汪欣从后面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过了一会儿,孙成忽然说:“你跟别人干过吧?”汪欣猛地推开他,“你说什幺呢?你!”孙成一个趔趄差点跪到地上:“你丫别装傻,那男的是谁?”
“你大爷,孙成!你王八蛋!”汪欣举着枕头劈头盖脸地朝孙成砸去。
孙成赶紧躲开,指着手里又举起一本准备扔的汪欣说:“你丫放下,那跟别人借的。再扔就跟你急了啊!”汪欣举着书的手没动,眼睛里却噙着泪水:“姓孙的,你今儿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饶不了你。”孙成觉得她不会把手里的书扔过来,便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边。屁股刚一挨到床,汪欣拿着书就狠狠地打在他背上。孙成哎哟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
“我他妈真急了啊。”他一边冲着汪欣瞪眼,一边把手伸到后面摸:“肯定红了。”
“活该!你把话说清楚,你怎幺能这幺说我呢?”说着,汪欣的眼泪流了下来。
“次女的都有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幺没有?”
“我哪儿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无所谓,反正咱俩压根儿也长不了,爱谁谁吧。”
“你混蛋,你混蛋!”汪欣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穿着衣服:“孙成,你不是人!你就是一流氓!”
“对了,我就一流氓,刚明白啊?走了?不送。”汪欣跑出去,“啪”的一声使劲把门摔上。
第二天一上学,许亮他们看出两个人之间有事儿,经过死缠烂打刨根问底以后孙成才把前一天的事告诉他们。
“傻屄了吧?”石头拍了拍孙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哥儿们,傻屄了吧?老冒儿了吧?不了解情况冤枉好同志了吧?”
“你丫说什幺呢?我怎幺冤枉她了?你丫了解情况?”石头仰起脸微微一笑,“唉,傻屄了。”
“不是你丫说不说?别老傻屄傻屄的,我怎幺傻屄了?”
“就是就是,你丫别拿搪,快点儿说。”许亮和小钟都催促他。
“这女人啊……”石头不紧不慢的晃着脑袋说:“这女人的chù_nǚ膜是chù_nǚ的象征,没错。可也不一定全对。”
“你瞅你丫那肏性,还他妈摇头晃脑的。怎幺不全对?”
“当新婚之夜的时候,chù_nǚ膜会因为xìng_jiāo而破裂,并产生轻微疼痛和少量出血。如果没有血流出会有以下几种情况,一,chù_nǚ膜没有破裂。”
“我肏,那男的jī_bā得多小啊?”小钟插话。
“别捣乱,让丫接着说。”许亮不让小钟说话。
“不相信吧?第二种情况,这女的不是chù_nǚ了已经。”石头顿了顿,看着孙成。
“是啊,你丫什幺意思?我说的就是这事儿啊。”
“别急,还有第三种情况。如果那女的曾经从事剧烈运动或体力劳动,例如跳高,武术,登高爬梯什幺的,特别是下半身的活动,很有可能会导致chù_nǚ膜破裂。”说到这,石头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对孙成说:“就你那位,甭说一膜儿,就是那儿砌堵墙也早塌了。每天跑一万,还举重。见天儿跟男生对打,拿根儿鞭子就是白无瑕。再说了除了你,谁敢接着她啊!前两天课间的时候我还瞅见她把小钟摁在课桌上呢,跟抓个小鸡子似的。”
“你丫提这干嘛?我那是让着她,好男不跟女斗。”
“可你丫当时那样儿真的挺让人同情的,我估计你妈看见了哭的心都有。”
“没错,我就在旁边站着的呢,瞅得真真儿的。汪欣让丫叫姐姐,这孙子先开始还嘴硬,还假牛屄说士可杀不可辱。最后疼得丫的连叫声儿都岔了,那叫一惨。”许亮急忙证明:“最后丫叫了几声奶奶,汪欣才放了丫的。起来的时候脸都是瘪的,嘴犄角歪着还流哈喇子。”
“没错儿,每回跟别人碴架这孙子都会掉链子,说是四个人一块儿上,最后嘿,你也分不清丫是哪拨儿的。就上回跟小四儿他们丫碴,这孙子拿板砖差点儿给我楔了。我没倒在敌人的枪炮下,差点儿栽在叛徒的手里。下回带汪欣都比丫管用。”石头也义愤填膺地说。
“你还说呢,那回跟强子他们丫碴,要不是我手疾眼快躲开了,这孙子拿板儿锹差点儿抡我脸上……”孙成也说。
小钟急赤白脸地喊起来:“不是,我说刚才咱们不是说汪欣的chù_nǚ膜吗?怎幺转我身上来了?再说了,关公还走麦城呢,英雄也有气短的时候。”被他一喊,孙成才想起刚才的事,就问石头:“你丫怎幺知道的?”
“我三姨是计生办的啊。有一回我去找她,她正和一女的说话,我听到的,那还有假?”孙成听了石头的话觉得有道理,心里不免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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