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听罢,也不由得心里一阵慌乱,她没法想象彭城公主会将她和高湛的事情,对拓跋宏说成什么样子?她也无法预料自己的命运将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她呆呆地坐在了椅子上,像是等待着
双蒙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也在替她难过,在他心目中,冯润永远都是那个最善良的女人,无论冯润现在做了什么,都无法抹去她在他心中的神圣,他愿意为冯润去做一切的事情,哪怕是陪上他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夜也很深了,冯润独自望着天空发呆,高湛踱步来到了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小润,彭城公主去汝南揭发你的事情,双蒙都告诉我了,既然我们的事情已经败露,索性我也不想躲避了,我是一个男人就该在最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不能让你一个人独自去面对!生,我们要在一起,死,我们更要在一起。”
“高湛,都是我连累了你,自从我选择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怕了,该要面对的总该要面对,你说的对,我们都不该再逃避了,我们有权利选择我们的生活,我们不该被困在这个封建的枷锁里,我情愿我们死后,还会再穿越一次,如果再有一次来生,我绝不会再负你!”
说着,冯润抱住他痛哭起来,高湛也不禁潸然泪下,抱紧的双手始终不愿松开,他知道她们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他疯狂地吻住冯润的唇,将每一天都当做末日一样,尽量度过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彭城公主来到了汝南大营,她浑身都已经湿透了,一副很狼狈的样子,见到拓跋宏,她已经是泪流满面:“皇兄,你可要为皇妹我做主啊!”
“皇妹,你千里迢迢地赶来这里,无非就是为了你和冯夙的婚事,皇兄知道你心气高,但冯家也是名门望族,你嫁给冯夙也不委屈你,你至于这个样子吗?”拓跋宏问都没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说道。
“皇兄你好狠的心呐!为了讨好冯妙莲,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拱手让人,皇兄你太令我失望了,我这次来,还要向你揭发冯妙莲的罪行,她趁你不在,公然与皇宫里的假宦官高菩萨私通,与那中常侍双蒙也不清不楚的,这在宏润宫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皇兄你一定要严办冯妙莲。”
“休得胡说,朕的妙莲朕最清楚了,她是不会做出对不起朕的事情来的,你不要因为一纸赐婚,就来朕的面前污蔑皇后,你先在大营住下,等战事稍微平缓下来,朕会亲自回洛阳调查清楚的,你先下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皇兄你真是太糊涂了!怎么皇妹说的话你都不肯相信,好,就等你会洛阳调查清楚,到那时,那个假宦官早就逃之夭夭了!”
拓跋宏气愤地离开了大营,他怎么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她心心念念的冯润是不可能背叛他的,没走出几步,拓跋宏就感到一阵的胸痛,一口鲜血喷溅了出来,他晕倒在了地上。
拓跋勰将所有的军医都集中在了大营里,为拓跋宏诊脉,军医说道:“皇上是怒火攻心,一时气血淤塞才导致吐血的,最好别再让皇上受到任何刺激了,要不会更加重病情的。”
拓跋勰怒目瞪了一下彭城公主:“都是你做下的好事,没事跑来大营告什么状?皇兄的家事还用不着你来操心,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得了,都是守寡了的公主,有冯夙这样的年轻王侯肯娶你就不错了!”
“怎么你们都护着那个冯妙莲,就因为她长的倾国倾城呗!你们兄弟的魂都被她给勾去了,为了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这个皇妹都替你们感到不值!”
“滚!马上滚回你的洛阳去,你是不是要气死皇兄才肯罢休呀?”拓跋勰狂怒地向她吼道。
彭城公主被骂,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大帐里,拓跋勰一夜没合眼,始终守在了拓跋宏的身边,夜里,拓跋宏醒了过来,当他睁开眼睛时,却看到拓跋勰正在一旁照顾着他,他急切地开口说道:“皇弟,朕要回洛阳,这汝南就交托给你了!”
拓跋勰一把按住了拓跋宏:“皇兄你都生病了,这么着急回洛阳做什么?你也知道皇妹的性格,就是气不过皇后请旨赐婚,才会编造出皇后的谣言来诬陷皇后,意在拖延时间,不过就是她的一点小伎俩罢了,皇兄千万别放在心上,皇嫂绝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如果皇兄冒然回去质问,是会伤了皇嫂的心的。”
拓跋宏思量了一下,觉得拓跋勰说的很有道理,他和冯润生活了十多年,冯润的品行他足以相信,他开始为自己怀疑冯润而感到羞愧,他打消了会洛阳的念头。
接连过了好些日子都不见拓跋宏回洛阳兴师问罪,冯润的心也倍感轻松了许多,母亲常氏来宫中探望冯润,冯润将彭城公主前去汝南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常氏不由地叹息了一声:“女儿啊!皇上现在没回来或许是有军务在身脱不开身,并不代表他不会回来追究此事,既然你决定要和高湛在一起,那母亲就破釜沉舟地帮你一次,你就安心地和高湛在一起吧!”
母亲的话很让冯润费解,她弄不懂母亲要如何地帮助她,母亲不肯说,只是匆匆地离开了宏润宫,离宫之后她并没有回冯府,而是转身去了一个地方,去找上次为冯润招魂的巫师,她将一张写着拓跋宏生辰八字的布条,交到了巫师的手中:“大师,我想要这个人的命,不知您有什么方法可以将他诅咒死,如果事情成了,我会付给大师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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