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烟分别后,燕栖向曾经安置杨之杰的地方找去。等他找到那个地方,却发现杨之杰踪迹全无,只有地上裂开的大洞依旧。燕栖又在附近搜寻了一阵儿,依然没有杨之杰的踪影。这时他忽然想起杨之杰曾经与他们约定过一个集合地点,就在入口正前方三里处,想到这儿,他便立即起身去集合地查看情况。
一路上,燕栖便走便想,“杨师兄深受重伤,虽无性命之忧,但毕竟行动不便,能去哪里呢?最好的情况自然是他与宁师兄会合,这样便无危险了。再一种可能就是他遇到了别观的弟子。但杨师兄身负重伤,又没有灵石,想来应该也不会受到难为,说不定他们还会看在同门的份上施以援手。最坏的情况便是遇到了如同囚牯、怪虫那样的妖兽……不过刚才倒也没发现明显的争斗痕迹。”他心中思绪万千,脚下也不由加快了步伐。
就快要到集合地点之时,耳听得前方传来争执声,燕栖立即放轻脚步,猫腰悄悄上前去看个究竟。
只听得一个女性的声音正高声道:“怎么,你青木观做事敢做却不敢当吗!快将我师兄交出来,否则必不饶你!”
她刚说完,另一个女声针锋相对道:“做便做,没做便没做,何必诓骗你。你们一见面便口口声声说我青木观将你师兄挟持,而我青木观杨师兄、燕师弟现在也下落不明,是不是也要着落在你们手上?”
燕栖躲在树丛中,一听这声音很熟悉,便悄悄拨开树叶去看,果然,不远处正是程小菘在气鼓鼓地说话,宁栩站在他身后,而她对面则站了一男一女两个黄衣道人。两人具是二十左右的年纪,男的身材雄壮,即便道袍已十分宽大,但穿在他身上仍到处胀鼓鼓的,让人一下就能感受到道袍下的肌肉贲起。女的身材高挑,模样倒也不难看,只是嘴唇略显单薄,给人以咄咄逼人的感觉。看两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黄土观的弟子。
听到程小菘的回答,那女人道:“程师妹,你说我师兄的失踪与你没有关系,那这又如何解释呢?”说着,那名女黄衣道人扬了扬手中的一片青布,“这是我寻找师兄时找到的,这较艺场除了各观参加较艺的弟子,根本没有别人,而身穿青色衣服的只有你青木观,你敢说这片青布不是源自你青木观的道袍吗?”
程小菘看了看她手中的青布,道:“这块青布看上去的确很像我青木观的道袍,但这又能说明什么,最多只能说明杨师兄、燕师弟与你黄土观交过手,但萧师姐若仅以此便推断他们落到我青木观之手,未免太武断了。”
燕栖躲在树后听了个七七八八,渐渐也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必是黄土观这两人找不到自己的同门,又根据在现场的痕迹断定是青木观所为,便上门问罪来了。那失踪的两人估计就是自己在暴走的情况下与之交手的两人,而这块青布大概是秦烟与两人交手时,身穿他的青袍所留下的。燕栖虽然当时处于暴走状态,但记忆仍很清晰,正当他想出面说明情况时,只听那名男性黄衣道人说话了。
“程师妹,本来我们在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较艺,若我师弟二人与你们青木观曾有过交手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我俩在约定地点遍寻不着他俩,却只发现两滩明显的血迹和这片青布,我和萧师妹心下着急,这才前来询问。若不是你们所为,那请你将杨师兄和燕师弟请出来说个明白,告知我两个师弟的下落,我何义培感激不尽。”
这名叫何义培的黄土观弟子虽然长相粗犷,但说出话来倒极为客气。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么一说,程小菘也客气地回道:“不瞒何师兄,我和宁师兄自昨日与杨师兄、燕师弟分开后,就再没见过,直到今天在这约定地点也没看到他俩,确实不知他俩下落。”
何义培听完后还在沉吟,那女道人却先沉不住气,大声道:“何师兄,瞧他们百般推诿的样子,章师兄两人的失踪即便不是他们所为,怕是也与他们有关。”说着又转向程小菘道:“刚才何师兄说了,我们在此本就是为了较艺。相请不如偶遇,我萧垣就领教一下青木观的本领,若是我赢得一招半式,两位请如实告之我师兄下落。”说完便长剑出鞘,摆出迎战的架势。
燕栖心道:似她这等火爆脾气倒应该入赤火观修炼,与她一比,秦烟倒算得温柔了。
程小菘一见这情形不由怒道:“萧师姐好不讲理,既如此,师妹奉陪便是。”说着抽身而上,两人立刻缠斗起来。何义培原本想出言阻止,后来一想又作罢,与宁栩负手在旁观看。
程小菘持剑一甩,长剑立即化为一条青藤,如灵蛇一般朝萧垣卷去。萧垣翻身躲过,张手道:“石雨!”漫天飞石如同骤雨向程小菘飞去。程小菘倒退一步,手执青藤在身前画了一个圆,随即这个圆越转越急,并且一圈一圈扩散开去,就像在她身前形成了一个“盾”,飞石尽数被四散弹开。
萧垣见飞石不起作用,便道:“试试这个你还弹不弹得开!”说着漫天飞石一下凝集成一块巨石,趁势向程小菘飞去。
这块飞石少说也有一人高,凭细细的青藤绝不能将其挡开。程小菘见状手一挥,青藤又化为长剑,她将剑往地下一插,一株大树在她面前拔地而起。巨石狠狠地撞在树上,直撞得树干剧烈抖动,树叶纷纷飘落。
萧垣嘴角微微一挑,程小菘的这一招早已在她预料当中,是以还不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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