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吼了一声,我清楚的听见我的声音回荡在这座房子里,当然,也并没有任何人回应我。是真的没有人还是有人却不愿意回应我?我不愿意再浪费任何时间了,现在的这种状态让我感觉到了恐惧。在这幢房子里,除了桌椅板凳就没有其他的了,值得一提的是,在厨房里,有自来水和煤气,这几天,喝水的问题就是在这里解决的。虽然点燃煤气灶能够产生光源,但我也不常开,一来是没有办法确定煤气的量,二来这个房子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密闭的,一不小心煤气中毒就不好了。
煤气?突然一个想法从我脑子里蹦了出来,可以说这是一个死亡想法,如果我把这房子烧了,那会怎么样?是不是背后的人就会露面了?没错,既然有人将我关进了这座房子,并且给我留下了食物,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我想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我死去的,更何况还是拉着他的房子当陪葬。与其三天后弹尽粮绝而死,不如现在就拼死一搏,或许还多一些希望。
说干就干,我打起手电,走到二楼,把凳子使劲的往桌子上摔,如此反复几次,在摔断了之后,拿起一个凳脚往厨房走去。我点燃了煤气灶,可惜厨房里没有油,要不然烧起来就可以少费点劲儿了。烧了一会,我把它往那些木制品上一扔,来来回回了几次,才终于有点火灾的样子了。熊熊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黑暗,浓烟也随即冒了出来,我跑到厨房,把外套脱下,用水冲湿,捂住口鼻,在一楼暂行躲避。
听着楼上燃烧的木头所发出的噼噼啪啪声,让我产生了自我醒来后从未有的安宁。果然,没烧起来几分钟,我就听见这房子里有了异动。我没有办法辨别那到底是什么声音,但我意识到,有人来了。我打起手电,警惕的观察着周围,随即,在我的耳边响起一阵风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觉得脖子上一痛,没几秒眼前的事物就开始变得模糊,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当时我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迷迷糊糊中我被一个人架上了肩膀,并且感觉到眼前开始变得光亮起来,我想睁眼去看,却怎么也睁不开。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旧躺在了黑暗里,难道之前是我在做梦?我并没有离开那幢房子?我试图去摸我的手电,却什么也没有摸到。我慢慢地站起来,一点一点的开始摸索,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并不大,最多就是一个卫生间的大小。而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人何的东西,同样的也没有门和窗,我又被放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也就是说,我确实是被人从那幢房子里带了出来,但同时也被放入了另一个牢笼中。虽然始终都没有见到什么人,但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一直以来,都有人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并且对方的这种行为绝对不是为了纯粹的关押我,也并不是只为了杀掉我。
我准备冷静的分析一下现在自己的处境,如果说,在之前的房子里我还有一定的食物和光源的话,那么现在我却是一无所有的。在这种状况下能生存多久就是个问题,更何况我不能确定这里的氧气能供给我多久,毕竟在我看来,这个空间可能是完全密闭的。一旦氧气消耗干净,那么我也就会……
想到这里,我立马做了个深呼吸,我必须要强制自己的头脑保持冷静,我的额头已经开始大量的流汗了。人总是这样,即使暗示自己很多次,但身体做出的反应却总是诚实的。
既然之前有人能够把我从那幢房子里弄出来,那就说明它并不是全封闭式的,一定有什么出口只是我发现不了,所以我现在所在的这个空间也一定有出口。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种问题都还需要分析一下,我既然能进来就肯定有“门”,有一点可以猜测的是,我感觉这像是一种测试,关押我的人并不是为了囚禁我也不是为了杀死我,而是在对我做某种测试。而且他们肯定抹去了我以前的记忆,我咬了咬牙,想要解开这些疑惑就必须先活着。
我开始仔仔细细的触摸地板与墙壁,还都敲过了,没发现什么异样,问题到底出在哪呢?人在困境中往往都容易忽视最简单的问题,这一点在我现在的处境里体现的很好,在我一次次的检查这个空间之后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最后在我想到的时候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有个地方被我遗漏了,一个很容易就能想到的地方:头顶的墙。我触摸了每一寸墙壁却唯独忘记了自己的头顶,人就是这样,在最危险的时候往往容易忽略一些细节,而这些细节恰恰就是关键。
在意识到问题之后,我站了起来,将手臂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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