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就上去吮吸起来。
「哎,哎,嗯,你不能,你不能喝,嗯嗯。」
胡三姐次次被插到花心,里头酸得花容变色,哆哆嗦嗦地说了两句。
李尚喝了两口,只觉着太过腻,干脆放过了两个rǔ_qiú,只用手去揉捏两个紫
葡萄,笑道:「姐姐怎么这般吝啬,喝两口奶水也不肯,待会儿弟弟好好给你些。」
说罢把怀里的妇人放躺在石台上,专心破玉穿脂,搜刮顶刺,把妇人的花心
捅得又软又糯。
胡三姐只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马上要丢,嘴里胡乱叫着「快些快些。」
李尚看着底下的粉人情状难捱,心想她定是要丢,自己精关也有些松动,似
要射出来,于是更加用力,大创大弄了几十回。
胡三姐「哎」
的一声,花口吐出一股子又滑又腻的浊浆,花径紧紧地抱住了肉根。
李尚也忍耐不住,抵着花心子就大射起来。
胡三姐缓了一阵才道:「奴家家里还有个四个月的儿子,你把奶水都喝光了
奴家拿什么喂孩子?」
说到这胡三姐嗤嗤笑了起来。
李尚射完了仍把肉根放在花径里,抚弄着乳瓜笑道:「我不刚才还给你了么
,那些应该也够抵我喝的奶汁了,你又笑什么。」
「喝了奴家的乳汁,你下面可得硬上三天哩。」
李尚低头一瞧,刚刚射过的yáng_jù确实没有疲意,直挺挺地戳在胡三姐的软腻
中。
只当她在笑自己,一把抱起妇人,站立着挺动起来:「好姐姐你又笑我,弟
弟让你知道厉害。」
妇人刚刚好丢了一回,还未得休息,又被里头次次穿透花心的肉根勾动了欲
情,干脆搂着男人的脖子,贴伏在男人胸口细细受用着。
李尚站了片刻,只觉体力不支,环视四周,瞧见石台边上有一处微微翘起的
飞檐状的角,心生一计。
妇人挂在李尚身上,正在受用,只觉着男人开始走动起来,睁眼一瞧两人正
站在石台边上,底下就是万丈悬崖。
「你找死哩!怎么跑这边来了?」
李尚只觉妇人花径一紧,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这边肏弄起来更有一番风
味。」
说罢就在边沿坐了下来,双脚摆到石台外,只觉着底下一股大风呼啸而上,
自己彷佛飞到了空中一般迷醉眩晕。
过了一会儿,李尚收回心神,觉着怀中的妇人浑身鸡皮疙瘩,连忙把她身上
的衣裳裹紧一些,又拿自己的外衣包住,才问道:「姐姐好些了没?弟弟要动了。」
妇人也不敢拿眼瞧背后的险状,紧贴在李尚胸前:「你问我作甚?」
李尚得了同意,两手捏着妇人软翘的臀肉,抽送插弄起来。
胡三姐刚开始还惧怕着背后的险竣风景,交欢奸淫到深处也顾不得许多,转
过头来和李尚吻在一起,互度津唾。
妇人两只乳瓜不听话,又偷偷跑出了衣襟,紧贴在李尚胸脯前,随着两人的
抽动软腻的rǔ_qiú也一上一下,或扁或圆,挤弄出的乳汁涂抹得两人胸膛到处都是。
李尚看着眼前的风景愈弄愈狂,胸中积累的气势愈来愈高,大吼一声,把妇
人扳过身来。
胡三姐里头正被抽送到美处,花径嫩肉绞着yáng_jù恨不得融在一起,这一折腾
,魂儿也差点丢到天外,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动也不动,底下泥泞处不仅花蜜
乱吐,还对着崖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李尚哈哈大笑,耸动地愈来愈癫狂,妇人早就无力配合,只得随他所欲。
李尚两手握着妇人的沃乳,低头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挤压揉捏着。
对着空中喷挤着乳汁,大声道:「快看,巫山夜雨!」
妇人被逗弄得哭出声来,哽咽着说:「好弟弟别玩啦!快点肏我,肏我。」
妇人的哭状似在李尚心头火上浇油,当下依言,转身把妇人按在石台上,提
着丰臀就是一阵狠抽狂送,次次送到嫩花心里,逾过百下终于抵着花心把热流灌
了进去。
再看那妇人早就不知丢了几回,瘫软在石台上动弹不得。
李尚缓缓抽出yáng_jù,见它仍是挺翘坚挺,不知何故。
心想: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天下哪有这种奇事?忽然李尚感觉脚底下开始
抖动,逐渐转至震动,似乎是即将崩塌的前兆。
「坏了坏了,难不成这妆镜台竟被我们玩坏了?」
李尚心知不妙,抬足就要走。
看到一旁被自己干瘫在石台上的妇人,只好转身唤道:「好姐姐,石台要塌
了,赶紧跟我走吧!」
脚下晃动愈来愈烈,妇人刚刚睁眼醒转。
李尚直接抱起妇人,谁知突然天崩地裂,石台就要跌落悬崖,李尚心中苦笑
:这下真成了fēng_liú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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