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陆邢文耐心地指示。
费可脱掉了短裤,只剩最后一条黑色内裤。
硬起来的他,在陆先生面前暴露无遗。
“内裤。”陆邢文说。
这次费可怎么也脱不了了,他几近赤裸地站在陆先生面前,微微蜷缩起身体,想遮挡生理上的反应却毫无办法。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陆邢文。
陆先生还衣着完好,为什么就要让他一个人赤裸裸地站着呢?
那真是小狗一般s-hi漉漉的眼神。
陆邢文叹口气:“坏孩子,这么简单的命令都做不好。但是,这是第一次,原谅你。下次再这样,主人就不得不惩罚一下小狗。”
费可觉得惩罚一定是不痛的,他不怕。
明明陆先生的双手并未触碰到他身体,可他却觉得身体着了火一样,哪里都在发烫。
并且,并且……
他看着陆先生的双手,很想陆先生赶紧站起来,用双手……抚摸他……
像刚刚在车上一样……
陆先生站了起来,费可的下身更硬了,把内裤撑起了一个弧度。
陆邢文走上前,笑着问:“小狗在想什么?为什么这里鼓得越来越厉害?”
陆邢文伸出一根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费可内裤鼓鼓囊囊的地方。只是轻轻的一下,费可竟然抑制不住呻吟了一声,还忍不住挺胯向前追逐陆邢文的手指。
费可被自己的反应惊呆了。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为了性沉迷到这个地步,他是肯定不信的。他不是小孩子,看过片,也自_w_e_i过,可他过去对性的所有认知在这一晚完全被陆邢文给颠覆了。
他已经想开口求陆先生了。
而陆先生似乎完全明白他的所思所想,说:“别动,我可以来帮帮这只坏小狗。”
陆邢文拉着费可的手,让他坐在刚刚陆邢文坐着的沙发椅上。
柔软的沙发上,还残留着一点陆邢文的温度。
赤裸的费可将自己深深陷进沙发里,用饥渴的皮肤去追逐陆先生残留的那一点点余温。
陆邢文半跪着,双手轻轻握着费可的腰,问:“来,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碰你哪里?”
费可跟陆邢文的位置交换了,现在处在灯光中心的是赤裸的费可了。
陆邢文半隐在黑暗里,像猎鹰,沉默地、安静地注视着他的猎物。而猎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赤裸的、袒露的、没有任何遮挡。
“这不公平。”费可突然说,声音里带着被yù_wàng折磨的焦灼。
陆邢文笑了:“哪里不公平?”
费可抬起双脚,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遮挡自己可怜的反应。
“我、我脱了衣服,您、您还穿着……”
陆邢文挑眉:“哦?看来今天这只小狗不惩罚不行,已经是第二次了,质疑主人,不回答主人的问题,还有许多自己的意见。”
陆邢文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一把拉开自己睡袍的带子。
睡袍散开了,露出里头j-i,ng壮、充满肌r_ou_的赤裸身体。
从费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陆邢文的胯间,一根尺寸惊人的y-inj-in-g已经b-o起了。
费可“轰”一下,烧红了脸,心脏发麻。
在意识到陆先生也对这样的他充满yù_wàng后,他的下身已经硬到发疼。
陆邢文轻轻放下他的双脚,命令:“双手合并,不许动。”
费可乖乖照做。
陆邢文用丝绸带子将费可的双手手腕捆绑在一起,用了一种巧妙的绑法,不容易挣脱,却不会绑疼手腕。
陆邢文给费可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说:“现在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碰哪里?”
被绑了手腕,羞耻地、赤裸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充满强迫感、英俊得过分的陆先生……
费可颤抖着,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却仍轻声说:“想……想要主人抱抱我……”
抚摸我的全身。
陆邢文往前倾,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费可,将他赤裸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怀里,问:“是这样吗?”
发烫的肌肤相接触,让费可有种被烧着了的错觉。
陆邢文没等费可回答,吻住了他,滚烫的舌头已经闯入s-hi润的口腔,在里头翻搅纠缠。费可的舌尖被抓到了,被不断地逗弄吮吸,他整个人软倒在沙发椅里。
陆邢文放开他,沿着下巴,亲吻脖子,亲得费可像条离水的鱼,不断打颤。
陆邢文滚烫的嘴唇来到费可的胸膛,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卷上了小小的r-u头。费可惊呼出声,下意识想抱紧陆邢文,双手却被紧缚住。
他只能瘫倒在椅子上,任由陆先生亲吻、吮吸、舔弄,甚至咬噬他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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