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
十五岁的「少女」
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轻抚着趴在她胸前的男人,柔声道:「郎君好厉害呢~一
下子就把奴家给弄得丢了,以前从未有过……」
萧正鼻端满是少女怀里温暖的馨香,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起来,低声道:「
我……太快了……」
一句话出口在心里彷佛几声炸雷:自己在这一插之间,竟然像是捅破了和这
姑娘的隔阂,连和发妻不曾说过的体己话儿都随口说了出来。
无名姑娘一声轻笑,笑声里却不带一丝讥讽:「郎君平时公务繁忙,想是…
…想是许久不曾尝过这滋味儿了吧?更何况春宵且长……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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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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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在说话之时突然发觉体内萧正的ròu_bàng已然疲软,正在被自己紧致的菊穴
慢慢挤出体外。
无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里春情荡漾,低声道
:「郎君,我生得美么?」
萧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突然勐地吻住了无名姑娘的樱唇,舌头
粗暴地撑开了她的贝齿,与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少女被吻得娇喘连连,
几声呜咽之后,萧正的ròu_bàng已然止住了颓势!这一吻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
女嘤咛一声推开了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体会着身体里男人的复苏,嘴上却
娇嗔道:「看不出来,郎君还是个粗鲁的人呢~」
萧正双目赤红,附身又要扑上,却被无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强,却听少
女道:「郎君何必只流连奴家这一处地方?奴家身上让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
~就比如……郎君一见奴家就盯着看的地方……」
接着,萧正面前缓缓升起一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细看之下,却是少女并拢的
一双嫩足。
心中再没有什么圣人之言,萧正一把将那蓓蕾一样的嫩足抓在手里,张嘴含
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间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传来:「呀~怎么会!怎么会是……」
「好~好大~夫君好大~」
女人的叫声似乎有些异样,萧正摇了摇昏沉的头,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开,首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么会是……这里……」
萧正心下疑惑,和自己云雨的明明是那无名姑娘,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妻
子。
岳梅儿一经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过去,再从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chōu_chā得醒了
过来,只见萧正含着自己的玉足正在劳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
身下的枕席,身上这男人却彷佛完全没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
熟悉的风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无疑,岳梅儿只能解释为萧正突然转了性子,连自
己的双足都愿意一尝,那体内的ròu_bàng更是一再地增粗,几乎到了撑破她玉壶的地
步。
身子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了,有那么一瞬间,岳梅儿竟然有一种被别的男人
淫辱的错觉,可耻的是,那错觉竟然带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奋力chōu_chā的萧正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同样的chōu_chā,甚至连嘴里含着足尖的姿
势都完全一致,可他却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儿的嫩穴虽然同样紧
致,但显得过于顺滑,少了许多层迭的纠缠,棒身的刺激就减色不少;嘴里含着
的足趾虽然同样幼嫩,但细品之下就尝到了一点酸涩,而那「姑娘」
的嫩足,明明是有着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后,他赫然发现连那销魂蚀骨
的娇吟,梅儿都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可是,到底有没有和她……她……是
个男人啊……」
萧正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下身居然出现了疲软的迹象,可是身下的娇妻正
在兴头上,自己如此则颜面何存?当下无暇多想,把眼一闭,幻想着那无名姑娘
的样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似幻似真之间,耳边的làng_jiào声慢慢的变成了两个女
人的声音,他缓缓睁眼,无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不
辩真假。
嘴里的玉足突然变得灵动起来,香气馥郁,萧正奋起最后的力量勐地掼进了
ròu_dòng的最深处,大吼一声射出了精华,连gāo_wán都射得胀痛起来。
梅儿尖叫着承受着丈夫的全部恩赐,心满意足地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低声道:「官人今天好厉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萧正耳朵里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郎君……奴家比你家里的妻子…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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