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磊在防盗门和两侧瓷砖上挥舞着手臂喷起斗大的字来。
「我叫……」
徐超赶紧抱住他的手,「不能用红色写名字!不吉利!」徐超紧张的说。
冬磊胳膊一挣,挣开了徐超。
「我叫徐冬磊
住对面
来找我
操你妈!!!「
喷完了字,冬磊把喷罐狠狠摔在门上,回了屋,我和徐超也跟了进来。
冬磊气呼呼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徐超还是裸着身,在一旁安慰他,我站
在一旁有点手足无措。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炒几个菜。」我小心的询问着,看冬磊
没什么反应,我转身逃似的进了厨房。
我将倾倒的冰箱扶正,炒了四个菜,端上餐桌的时候,听到徐超在和冬磊撒
娇,听冬磊的语气,气已经消了不少,我登登直跳的心才稍微放下。
「吃饭啦!」我向两人喊了一声。
两人过来就坐,冬磊上来就启开一瓶啤酒咚咚咚的灌了下去,徐超和我本来
已经吃了一半了,加上刚才的惊吓,都没什么胃口。
冬磊看徐超放下了筷子,对徐超说,「宝宝你先回屋休息去吧,我和周阳聊
会儿。」
徐超乖巧的点点头,回房间了,冬磊启开一瓶啤酒在桌子上一推,推到了我
手里,我倒在杯子里,小心的喝了一口。
「给我讲讲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冬磊沉着脸又灌了一瓶啤酒。
我把从他离开开始发生的所有事完整的讲了出来,只隐去了摄像头的事,告
诉他徐超不让报警,也不让我去找人解决。当我讲完的时候,冬磊已经灌下了第
瓶啤酒了。
「一个破jī_bā工作就那么值得留恋?大老爷们儿顶天立地哪里都是前途,自
己媳妇儿让人玩了你还有什么前途!」
我被冬磊骂的哑口无言,低着头不说话。
冬磊看了我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事不用你管了,我解决!」
说完,转身回了主卧。
我也没心思看摄像头了,收拾完屋子,我推开房门站在走廊里欣赏对门冬磊
的杰作,冬磊没什么文化,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但鲜红的颜色,磊落的署名,大
开大合的气势却别有一番书法家的味道,我点着一颗烟,站在那欣赏了许久。
冬磊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到了家里,证明他没想找其他住处,可是连续好几
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问徐超,她也不知道,打电话有时候接有时候不接,但从
不告诉她自己在干什么。所幸的是,有了冬磊的红漆封门,焦猪再没骚扰过徐超,
确切的说是连那个家都没回过,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这天我在办公室看报纸,突然看到了一条新闻,一个面馆的厨师把自己的老
板杀了,之后老板娘自杀了,再之后厨师自首了。我知道是哪个面馆,也知道是
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更没想到人命会如此脆弱,开
玩笑一般的三个人的人生就毁了,或许还不止三个人。
我和来我屋蹭茶叶的老头儿感慨着,老头儿说,「我也给你讲个秘密的事儿
啊?我看你嘴严才跟你说的,你可别传出去啊!」
说完,老头儿上前附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家不是住在火葬场附近么,
这几天,天天半夜来一辆面包车,扔下一个麻袋和一捆儿钱在火葬场门口,起码
有十万!过一会儿火葬场里面就出来人把麻袋和钱都拿进去,然后大烟囱就开始
冒烟儿了。昨天已经是第三次了,今晚不知道还有没有。」
我听的心脏突突直跳,虽然没有证据,但总觉得和冬磊有关系,老头儿说完,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以为是他讲的事是奇闻,把我吓到了一样,得意的看着
我,「别跟别人说啊!」
晚上下班,我想和徐超说说这件事,一进门,发现消失了好久的冬磊居然在
家,而且和徐超两个人穿戴整齐,正在收拾大包小裹。
「干嘛去这是?」我惊讶的问。
「宝宝前段时间受了不少苦,我想带她出国玩一段时间,下午才临时决定的,
今晚去盛京,明天凌晨的飞机,你去不?你要去,咱们仨一起走。」冬磊说。
「呃……我……那什么,不去了,我这不刚考完试么,还不知道过不过呢,
之前已经请了两周假了,再请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们去玩吧。」我回答着。
其实去外国玩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担心的是冬磊走了,焦猪万一杀回来
找我算账,那我怎么办呐。
冬磊看出了我的顾虑,指着对面说,「这个王八蛋,叫焦志勇,我这么多天
在昌黎挖地三尺都没找着他,他肯定是不敢回来了,我还在派兄弟四处找,你万
一要是看见他了,马上给我打电话,我时间飞回来!」
我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冬磊转身从包里拿出个厚信封想趁徐超不注意扔给我,
不想我刚接住徐超一转身正好看见。
「什么呀?」徐超好奇的问。
「嗯?哦……那个……自慰器,」冬磊吭哧瘪肚的编了个谎话,转身对我说,
「爱咋弄你自己处理吧。」
「好!玩儿的开心点,记得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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