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听底下有女弟子说你要找老婆,所以我不高兴了?
今日是她缠着他带她过来的,仗着底下这些新弟子不会法术,用他们来练习新学的听声术,刚开始还听的挺乐,后头就有点着恼。
不过,这样就生气,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幼稚了?
她气咻咻爬到一半,又灰溜溜爬回去,悻悻道:“没事,你继续。”
他抚了抚衣袖,从蒲团上起身,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面不改色的道:“我身体突感不适,烦请杨长老代劳,多谢。”
转至无人的殿内,他手指探进袖内,等了半响也没见她缠上来,轻叹一声,道:“微微,此处无人,你出来罢。”
唤了几声,她才从袖中跃至地面。
“你听到了什么,怎的气成这样?”
不提还好,一提她又有些郁闷,在原地转了几圈,大声说:“我没生气!”
无论他如何哄她,她都不愿多说,实在烦躁的紧,转身便要跑。
发觉她的企图,他长袖一拂,背对着他的小白蛇转瞬化为人形,少女纤细的背脊柔软而漂亮,他脱下外袍罩在她身上,略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他有些无奈,“气成这样,还说无事?”
她不肯说,他也很无措,即便是哄人的话,来来回回也只会那么几句,她大概是……厌烦他了吧?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难得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倒是她浑身一凛,拉着他躲到一旁,急急施法蔽掉气息。
耳边传来人声。
“趁着眼下无人,你们快些洒扫完,该做晚课了。”
“是,长老。”
几个弟子应了声,动作麻利的忙活开。
大殿虽大,也只有六根四人粗的石柱后可以藏人,顶上悬着轻薄的幔纱,他们那边打扫完,很快就会过来。
她想拽着他离开,扯了几下,他却不动。
他像是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只是静静看着她,固执的再次问:“为何生气?”
她瞥了那边一眼,含糊的说:“我只是呆的烦了,想……”
“别骗我。”
“没骗你,我真的是……”敷衍的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她声音小下去,“我们先离开这再说。”
“你明白,我有办法知道。”他垂眸,声音很轻。
他还学会威胁人了!
她喉头一哽,又有些哭笑不得。
挨不住他一再追问,她扭捏着,把刚才听到的一些话说了。
他听完后沉默半响,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喉结轻轻滚动了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微微,你在……吃醋?”
“说了没有。”她嘟哝了下,手指却倏地被他攥住。
他眼睫弯了弯,“有的。”
“没有。”
“那你缘何气成这样?”
“你倒是说说我气成什么样了?”她咬了咬唇,有些咬牙切齿。
他俯身吻她的唇角,低低道:“没生气?”
“没!”
柔软的嘴唇落在她唇上,慢条斯理的在她唇瓣上摩挲轻吻,干燥温暖的手掌慢慢抚着她纤细的腰,他轻轻笑了笑:“真的?”
“……”
“不是因这个生气?”
“……”
温吞而缠绵的亲吻搅的人无法思考,他鲜少会这般恶劣,一边撩拨着她,一边逼问她,她想嘴硬反驳,却恰好称了他的意,抱着她吻的更深切更用力。少年轻薄的衣衫下隐藏着紧致漂亮的肌理,他有世上最清亮澄净的眉眼,干净的嗓音和柔软的嘴唇,还有满心无处宣泄,压抑而隐忍的深沉的爱恋。
松开她时,她脸庞滚烫,唇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渍,他也没有好过多少,漆黑的眼瞳翻滚着陌生的情.欲,脸颊绯红,呼吸急促。
良久,他平复了下呼吸,郑重其事的道:“结道侣,是父亲的主意,我不同意。没有同你说,是我不对,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些传言。”
门派中不乏女弟子恋慕他,有些胆大的甚至曾经试图勾引他,因晓得他的性子,她向来不甚在意,既然结道侣的事已经被他回绝,便没想说与她听。
“骗人,”她说,“掌教都已经将那姑娘领进门派了,就安置在穿云峰。”
她脸上的控诉一览无余,他又有些想笑,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亲了亲她的唇,认认真真的说:“父亲原想先斩后奏,引着我去见她,我……”他稍稍迟疑,脸上的笑敛了敛,觎着她的脸色,慢慢地说,“我说……说已经有喜、喜欢的姑娘。”
憋在心中好些天的话终于说出来,他松了口气,有些释然,有些忐忑,更多的却是期待。
他无从得知世间旁的男子喜欢一个姑娘,是否会像他一般,如同守财奴一样守着她,看着她,恨不得时时刻刻同她在一块儿。既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又怕她嫌弃他木讷笨拙,腻烦他的痴迷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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