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在这个梦里,我有一群朋友,好像还有一两个跟我玩得十分好。但是——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他们的名字了......而且,头也好疼。我努力地想去回忆,但脑中只有模糊的轮廓。背景好像是,是.......绿色的,草原吗?还是田野?——突然仿佛就像被那绿色猛烈地冲击了一下我那还没睡醒的大脑一样,一种真切的痛感从脑仁一直蔓延到全身,阻隔了我与那个梦的联系。
不管了,今天是......我伸出手向枕头底下探去。想去找.......找.......什么来着?
——我敏感的神经首先感觉到床的柔软度不大对劲。
“!”
不对,绝对不对!
我抬起头,揉了揉朦胧的双眸,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我看着自己和周围的事物,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油然而生。
——我穿着用亚麻做的红褐色的家居服,像是中世纪的风格。盖着的被子是一种用薄薄的一层羊毛填充的——怪不得我今天早上一直感觉有些冷,不过透过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已经把我寒意驱赶走了。地上是朴实的橡木地板,而且看上去还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窗户是极为普通的对开式,窗户在两张床的中间不偏不倚地镶嵌着,没有窗帘,在不大的床头柜的应一边有另一双床.......
我用双手把身体撑起来,坐在床上,以便把身边的东西看得仔细———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照着窗台上的一朵朵小小的蓝色花朵,使人感觉额外温暖,往窗户往外望去,笼罩着外面的浅绿,深绿和这斑斑点点的棕褐色——是田野。房顶正中央垂下来一盏淡黄色的小灯.......无论怎么看,这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都很温馨——一个不带任何华丽装饰的小木屋,朴素而又不缺乏新意,想必建造这个小木屋的人一定是一个心中充满了爱的家伙吧——毕竟这让我感觉到了家的温暖嘛。
但这里绝对不是我的家。
难道是被拐了吗?不可能,我没有影响,而且我都是这么大的男孩纸了,谁会想拐我呢?难道是童养夫?哎呀,不可能,不可能的啦。我仔细地检查了我的身体,也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失忆.......没有失忆,吗?我仔细地想来,能够想起我自己叫什么,家住哪里,上的是什么学校,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干过什么,就连我的父母是谁,亲戚有那些都想不起来了——好吧,我算是失忆了。但是这里到底是那里啊?!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穿着这种衣服啊?!而且我记得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木屋,就算是乡下也没有这种木屋了吧,还是这种中世纪风格的.......
就在我这种疑问愈来愈多,准备下床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木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门上的圆形金色把手转动了半周,伴随着木门独有的吱吱声,门被打开了。
“哟,你起来了。”
那银铃般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畔——这声音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是啊。“我回答道并把脸转向声音的源头——我看见了我在这个地方第一次相遇的女孩的面孔,红润的小嘴唇像是涂了蜜蜡一样,高挺且小巧的鼻子让人不会觉得有任何的突兀,反而把周围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娟秀,最后一双晶莹的红褐色的双眸为她增加了无比的魅力,好像被她的眼睛抓住就仿佛像陷入了无比深渊一样,永远爬不出来了一样......
“快点出来吃早饭吧,别凉了。”她留下这样一句话,就把门留了下来,同时留下了一个清纯无比的笑容。
“好。”
我跟着她走出了卧室,然后我遇见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第二张面孔。
“哟,你可算是醒啊,我知道吗,你可一觉睡整整两天两夜呢。”
说着话的人坐在离卧室门不远的一张用木头做的长方形的餐桌旁,面前摆着空空如也的餐盘,用着细细的牙签投着与他本人并不相称的洁白的牙齿,一条绿色的头巾把血红色头发束得还算规整,还有一身像是虎皮做成的大衣加上右眼上的又粗又深的疤痕再配上外露的轮廓鲜明的肌肉,把他本就气势夺人的映像又加上了“硬汉猎人”四个字。说实话,我被他的模样还真的吓了一大跳,甚至还怔了一会。
“呒,哥哥你也真是的,别再那么吓人的了好吗,你看,你又把别人吓着了。”那位少女对着那位老哥说着。
“抱歉了,我只是想试试这个老弟而已嘛,再说了,我要是以后不在家了,有个强一点的人照顾你不很好吗?不过先在看来,他不被你照顾就很好了。”
“哥哥!......”
”什么?哥哥?“我不禁皱起了眉毛,愕然道,”这对兄妹的反差也忒大了点吧!还有,你说这话分明是瞧不起我的意思啊。“、
我心里如是想着,随后那银铃般的声音第四次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哦,差一点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爱丽丝,今年14岁,这是我哥哥,名叫犴特,今年22岁。“
”我,我叫楚若,还请多多指教。“
说完,爱丽丝端来了一盘早餐放在我面前——煎鸡蛋,几块饼干还有散发着芳香的牛奶,我那两天一夜没有进食的肚子,马上就有了反映,食欲也油然而生,马上就狼吞虎咽起来。
”哈哈,你小子还挺健康的嘛,食欲不错。”犴特拍了拍我的背。
“噗!!!”这么大手劲差点把我刚刚吃下去的美食一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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