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圣大殿内,五位圣使端坐在圆桌前。此时应该是下午两点左右,永圣大殿内不但没有之前的神圣质感,反而稍显黑暗,散发着阴郁和压抑。
坐在中间的亚当最先开口:“黑剑,你以后处理事情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过分张扬,要是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收到,收到!不必这么紧张。目前一切不都很顺利吗?何况双枪,不,是叫圣心才对,又收到了十九局的邀请,这样做起事来反而更方便了不是吗?”
“我想再强调一遍,圣战也是战争。只要是战争,牺牲就是不可避免的!”双枪冷冷地说。
“这是自然!”亚当话锋一转,“老k?是吧?十九局现在都这样称呼你了。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圣心所说,你以后就叫老k好了。满足十九局的心理预期,给他们多点儿想象!”
“没问题!”
“不过,老k,你以后做事也要小心一点儿。”黑剑用左手指着老k,语声温柔地说,“不然,老让我给你擦屁股也不太好吧。你是知道的,我是喜欢女人的。要是给女人擦屁股,我倒是没意见!别说擦,舔,我都愿意!”
“黑剑!”亚当打断他,“总之大家以后做事仔细一点儿!这次让大家来不是为了相互谴责的,是时候让圣光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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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监狱管理局副局长胡家驹接到局长的命令后,虽然满脸不愿意,还是带上了这位神秘的白发老人,向北新泾监狱出发。
“竟然要拿死刑犯试药,军方这帮科学家到底在想什么呢?局长到底在想什么呢?还有这个老头儿到底是他妈的什么来头,中央有这号人物吗?局长竟然怕成这样!”胡家驹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白发老人。
“不管他有什么要求,都答应他。我再说一遍,不管是什么要求,都答应他。让老乔别招惹他!要把自己当成狗!”胡家驹还记得局长说这些话时,额头的汗珠不停地往外渗。
所以尽管心里不太好受,他一路上对华叔还真的是惟命是从,真有点儿把自己当成狗一样地侍奉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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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菲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她虽然不反对母亲信奉天主教,自己却从来没有要入教的打算。月菲认为宗教只是人们逃避现实的手段,是统治者奴役人民的工具。人,只有在对现实无能为力时才会求神拜佛,这是懦弱的表现。作为人,自然应该相信自己,要靠自己的双手和努力来解决问题。但是,迈克尔神父自杀和复活的事件却让她在心中产生了异样的波动,这丝波动很难说是信仰的动摇,或是价值观的改变。只是这一丝波动这几天一直在影响着她。
也许是遗传了母亲的天性吧,月菲和黄阿姨一样,心中很难藏住事。只要心里有事,总是会不经意地表现出来。
“闪开!”
“快跑,小姑娘!离开那儿!”
“啊哟!”
一阵酸痛从月菲的肩头袭来,她才猛然醒来。发现路上的行人都向着她相反的方向飞奔,一个身穿黑色t恤的年轻人,拿着一把黑色手枪正在向她跑来。月菲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抓住了。
年轻人将身体躲在月菲的身后,用枪抵住月菲的头,冲着追来的警察大声嘶吼:“别过来!过来我开枪杀了她。”
年轻人一边大吼大叫,一边冲着路边开枪,这一枪不偏不倚射穿了一位老人的腿。警察一边安抚年轻人,一边让人查看老人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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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吴晓波和罗大师三人此时正围坐在一起,表情却十分不同。老七一脸的轻松,吴晓波和罗大师眉头紧锁,显得十分为难。
吴晓波抬起头,看向老七:“老七小同志,我们现在是不是他妈的太悠闲了。我们面对的可能是全人类的一场灾难呀!”
“既然北京的专家已经来了,纳米机器人的研究就交给他们了。现在我们除了等,什么办法也没有。等待也是一种策略!是吧?罗大师!”
罗大师没有抬头,双眉紧紧锁在一起。
“局长,出事了!”
“将军!死棋!”
老七橫马拱卒,抓起桌角的荠菜包就跑。罗大师还在想着这局棋的破解之法,老七人已经到了监控室。
监控室内的主画面来自上海交通部门的监控视频,画面上一名年轻人手握人质,持枪正在和警察对峙。老七一眼就认出了人质。“这不是hael神父的好友黄兰芳的女儿吗,我记得她当时也参加了葬礼!”
“这么巧?”吴晓波凝视着犯人,没有什么印象,“东城!我们的数据库中有这个人的资料吗?”
“正在进行人脸比对,目前没有发现!”
“附近有我们的人吗?”老七问。
“没有!”周乐儿说完立马改口,“有!郑帅在!他最近一直负责监视和干预葬礼随行人员的心理状态。”
监控室内的对话随着一声枪响又再次中断,画面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年轻人又开了一枪。这一次他并没有射中任何人,是威吓性开枪。
“他的情绪不太稳定,这样下去这个小姑娘的性命堪忧!”罗大师不冷不热地说。
这时年轻人忽然放开月菲,跪倒在地,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吼着:“对不起,神!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吧!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
他不停地磕头道歉,握枪的右手随即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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