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宁的脑袋嗡地一下,眼前金星乱舞,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从yīn_náng迸发出
来,冲进他的小腹里横冲直撞,仿佛是一头野猪不小心被困在了里面,卯足了劲
要撞出一条出路来。
罗奇笑吟吟地看看夏之宁,又看看秦枫等人,等夏之宁身体的反应没有那么
激烈了,才把第二个夹子如法炮制地夹在他另一边gāo_wán上,让刑架上的夏之宁又
是一阵痛苦之极的猛烈晃动。
「啪」地一声,罗奇按下了控制器上的开关。夏之宁正在晃动的身体突然像
海中的飞鱼般向上极力跃起,竟然将yīn_jīng从夏之韵的口中抽出了一半之多;却又
在捆扎yīn_náng的细链拉拽下,重重地回落,硬得像铁棒一样的yīn_jīng狠狠地直戳进夏
之韵的喉咙里,只把正在剧烈咳嗽的夏之韵压得差点窒息。
随着电流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来袭,少年的身体就像一具吊线木偶般反复起落。
他的全身肌肉紧绷,条条青筋从白皙如女孩的皮肤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从
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他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放声嚎叫,但是喉头却不听使唤地
紧缩,把叫声和痛楚一起死死封印在体内。在这惨绝人寰的极端痛苦中,他竟然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又一次把jīng_yèpēn_shè进了夏之韵的喉管里。而他的yīn_jīng还来
不及向大脑发射「完成shè_jīng」的信号,就再一次接到了神经系统在电流威逼下发
出的「充血、勃起、酝酿、发射」的指令。于是,海绵体内的血液不得不留在原
地,维持着yīn_jīng的硬度,使它硬挺挺地继续随着身体的抽搐起落,在夏之韵的口
腔中来回chōu_chā进出,并很快再次shè_jīng。然而这一次,以及后面接踵而至的许多次
shè_jīng,都不是因为摩擦产生快感,而是因为那在gāo_wán和前列腺之间循环肆虐的电
流刺激……
而夏之韵的情况则更加凄惨,那条依旧滚烫的烙铁此刻已经完成了对大肠的
扫荡,开始挺进到她更为娇嫩敏感的小肠里,她只觉得有一股赤红的岩浆正在咆
哮着滚滚涌入她的体内,所到之处无不化为飞灰——不!如果真的化为飞灰,那
才是她求之不得的。她多希望自己的心脏能就此永久停摆,希望自己的意识从此
遁入无边无际的死寂黑暗。然而她血管里的强心剂却无情地粉碎了她这个悲怆的
梦想,让她的神经系统继续清醒而坚强地面对着岩浆的冲击和肆虐。
除此之外,不断从夏之宁体内喷涌而出的jīng_yè也变成了夏之韵的第二重噩梦,
她的气管里满是胞弟的jīng_yè,不但令她呼吸困难,更令她的气管黏膜产生了强烈
的排斥反应,后果就是她近乎癫狂地咳嗽不止,肺部里仿佛被灌满了沸腾的钢水
般,那疼痛竟丝毫不比正在被烙铁折磨的肠道逊色半分。然而那jīng_yè还不同于一
般的液体,异常粘稠,无论她如何歇斯底里地猛咳,大部分的jīng_yè都死死粘在气
管黏膜上不肯动弹,只是偶尔慈悲地让开一点缝隙,放进一点点氧气滋润她的肺
部,让她的生命得以在最低限度上勉强维持。
此刻的夏之韵,已经再也顾不得用舌头去保护弟弟的yīn_jīng了,随着她每一次
肝肠寸断的咳嗽,夏之宁的yīn_jīng便会被她的牙齿狠狠地啃咬一次,若夏之韵嘴里
不是特殊的假牙,那yīn_jīng恐怕早被她嚼成一团烂糊了。不过,yīn_jīng被咬,对此刻
的夏之宁来说,也只能算是一道无关宏旨的加味小菜,强烈的电击,仿佛是三条
粗大的铁钉,被三把沉重的铁锤敲击着,一点一点地钉入他的gāo_wán和前列腺,把
他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摧毁得不成样子。
看到亲人遭遇如此惨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夏之馨和杨雪自不必说,就连秦枫
都无法继续维持她的坚强,忍不住放声痛哭,只是心中还有一点点与生俱来的傲
骨残存,才使她没有开口乞求罗奇停手。
罗奇看着秦枫涕泗滂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无可名状的喜悦。他看了看那个
操作烙铁的人,发现烙铁已经完全插入了夏之韵的体内;又看看在下身的灼烫和
气管的堵塞上下夹击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夏之韵,以及已经无力再随着电击上
下挣扎,而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不止的夏之宁,终于合上了那个微不足道,却又威
力无边的开关,又走到刑台另一侧,从那人手里接过烙铁手柄,将它慢慢从夏之
韵的gāng_mén里抽出。
抽出的烙铁散发着袅袅白雾,那是在少女肠道上沾到的液体正在蒸发,足以
表明它此刻仍具有相当可怕的温度。罗奇嗅了嗅,没有半点臭味,反而是一股柠
檬的清香。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清洗室那些家伙的技艺是越来越精湛了(他模模
糊糊地记得,那是一个跟他同样偏爱柠檬味的家伙),值得好好表扬。要不然,
明天上午的时候,这几个女人就交给他们享用作为奖赏吧。当然,夏之韵和夏之
宁明天天黑前谁也不能碰,以使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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