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不杀死他不是不爱他,而是深爱他。有句特别矫情的话,说是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若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舍得他疼,怎么舍得让他不幸福。
讲述完自己的故事,乔乐庭便看向了姬钺,即使姬钺是无欲无求的,那自己肯定也是姬钺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他知道姬钺一定是听明白了自己的故事,于是他问姬钺;“爸爸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姬钺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乔乐庭还想在追问他,恰在这时,睡梦中的云先子总算是行过了,他先是哼了一声,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从场景和不远处的乔乐庭两人,脑子还有点不清醒,“这是……你们……”
乔乐庭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这位大师。
“哎,我刚才……我刚才……”过了好一会儿云先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做了一个梦,他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死尸吓得一哆嗦,赶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还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乔乐庭有些好奇,像云先子这样的大师心底会有什么样的愿望呢,他便问道;“您做什么梦了?”
云先子抬手拢了拢衣领,一副憧憬的模样说道:“我梦见我回到了十八世纪的八十年代,带领着颓丧的中国与世界列强抗衡,提前了半个世纪建设了共产主义国家,并根据马列毛邓的思想做指导走出了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我醒过来的时候正在和美国总统罗斯福谈话呢,他想引进我们中国的新技术,我们打算让对方出两万吨的稀有能源来交换,马上就要签订合约了,我就醒过来了。”
“……”乔乐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对云先子大师竖起了大拇指,真牛批啊。
不愧是吃公家饭长大的,觉悟就是不一样,他们这些凡人只想着那些个爱恨情仇,功名利禄,而这位大师早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一心只想着挽救万千百姓于水火。
说完自己的梦,云先子还对着姬钺两人拱一拱手,说道:“多谢两位大师相救。”
姬钺则是淡淡地道:“即使我不出手,你也能自己醒过来。”
云先子这样的人,可不会是被梦境所迷的,也正因为如此,在靳家老宅的这些人都死了以后,云先子却仍然可以活下来,最后还得到了姬钺这么一线生机。
现在云先子已经醒了,乔乐庭也不好再跟姬钺扯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尤其是在云先子梦境的对比下,乔乐庭就更不好意思提了,便说:“我打算再去靳夫人的房间看一看。”
姬钺陪着他一起上楼去了,云先子想了想,也跟着上去了,毕竟离了姬钺他可不能保证自己活着从靳家老宅走出去。
乔乐庭站在靳夫人的房中,叠了一只纸鸟,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纸鸟的头顶画了一道符,然后退到了一遍,看着纸鸟在房间中转了两圈,最后钻进了床底下,再也没出来。
乔乐庭直接将床单扯开,趴下身打开手电筒照着床下,床底下那只纸鸟正待在一个小小的礼品盒上面扑腾着翅膀,看到乔乐庭探着脑袋还高兴原地跳了两下。
乔乐庭伸手便要将那礼品盒取出来,可是黑漆漆的床底下猛地窜出来一张狰狞而煞白的鬼脸,张大了嘴巴咬向乔乐庭的手腕,幸好乔乐庭眼疾手快,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右手。
床下的鬼脸露了个头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乔乐庭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那床底下不一定还藏着什么脏东西呢,他可不想钻进去与它们大干一场,他干脆又叠了十多个纸鸟出来,把它们放到了床下,让它们把那礼品盒给抬了出来。
礼品盒看起来与一楼大厅长桌上放的是从同一个小商品城批发来的,乔乐庭以为这里面也会是一团彩色的气,但不是,而是一首缠绵的情诗。
“那天你来到我的房门前
脚步轻轻,笑容浅浅
你的脸沐浴着清晨的阳光
像是阿芙洛狄忒从奥林匹斯山上坠下,
她手中的轻纱蒙住我的双眼
窗外的紫藤萝开得盛大
却被一瓢雨水浇得萎靡
像是我的心
你便走了,举着纸伞走了
你的身影朦胧
雨水从你的纸伞落下
滴滴答答荡在我的心间
从此你便常住我的心上”
这首诗的水平很一般,算不上什么精品,最吸引乔乐庭的是它落款,那里写的是“阿成”,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暗恋自己嫂子的靳新成。
这首诗如果真是靳新成送给靳夫人的,那么那时他听到诵读这首诗的女人又是谁呢?会是靳夫人吗?
目前乔乐庭手中的线索还是太少了,他犹豫了一下后变得雷厉风行了起来,他收起这张情书将它卷了两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然后将二楼的房间一个借一个的打开,让纸鸟在里面盘旋几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最后他来到三楼的佛堂,靳夫人房中的女鬼跑了也就算了,佛堂靳新成魂魄和肉身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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