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可以在校结婚了。”余蓓用筷子缓缓搅拌着碗底最后一点豆沫,盯着那粘稠
的漩涡,轻声道,“你生日晚,周岁其实比我大一年,等我大二结束的那个暑假,
大三开始之前,我二十一,你二十二,咱们……就可以登记了。”
“好。”赵涛马上点头说,“那到时候咱们就去登记,等到毕业了,以后有
钱了,我再给你补回一个婚礼。”
她的目光终于重新变得柔软,她吃掉最后一点早饭,小声说:“你不怕星语
有意见吗?”
“不怕,你本来就是最重要的那个。就是算先来后到,你也是最早的。”他
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早就跟她说过,我肯定要娶你,无非是提前了一点,没
关系啊。”
“你吃吧。”她微笑起来,不再言语,“吃完,我还等着洗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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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蓓这次爆发了一场,赵涛才意识到,自己此前的心一直都是个摇摇欲坠的
斜塔,没有崩落倒塌,只不过是因为有她在下面默默地死死撑着,背负着不能告
诉任何人的秘密,放任嫉妒撕咬自己的情绪。
的确,孟晓涵在身边的时候能让他的心情奇妙的稳定,但一旦余蓓离开自己
的位置,他的根基都会因此而坍塌,彻底不可收拾。
他需要余蓓。
他需要余蓓活着,来证明咒术已经不会再害死谁。
他需要余蓓在身边,来让他放心自己做过的事不会泄露出去。
他需要余蓓全心全意爱他,让他继续享受不必担惊受怕的香艳幸福。
这应该也能算是爱的一种吧?他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里洗碗的水声,似懂非
懂地想。
所谓爱情,本来不就是互相需求的一种渴望么。
“赵涛,你几点去上自习?”洗过碗后,余蓓小步走了进来,围裙还没摘,
虽然依旧不太能下厨,但这身打扮,倒是有了几分小妻子的模样。
“八点半吧,才开学,自习室不用占地方,基本都是空的。你明天才有课吧?
要不跟我一起去?”他坐起来拉过她抱到怀里,柔声问,“我一个人上自习怪无
聊的。”
“我一个新生,课都还一节没上过呢,去自习什么啊。复习高考知识吗?”
余蓓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但还是说,“好吧,那上午我去陪你。”
她压根就没问孟晓涵为什么不再跟他一起自习,看来,原因她多半心知肚明。
赵涛的确没想到,余蓓会走这么一步,指望她帮忙安抚挽回看来是不现实了,
只能他自己再想办法。
“还有一小时呢,你去洗个澡吧。”余蓓在他怀里偎了一会儿,起身说道,
“不然你裤裆那儿干了紧巴巴的不舒服。”
论起jīng_yè在皮肤上干了是什么感觉,余蓓大概真是经验最丰富的那个。
一想到这个,赵涛就有点愧疚心疼,点点头站起来,就钻进了卫生间。
他才进来没多久,门就打开了。
余蓓探头进来,望了一眼里面,小声问:“用帮你搓背吗?”
他正洗着jīng_yè干了的地方,可能小兄弟对于梦遗这样的纾解方式感到有些不
满,他才搓了几下香皂沫,软绵绵的老二就慢悠悠撅了起来。
他就想着干脆趁有香皂润滑,打一枪算了。
结果,探头问话的余蓓,就看到了他手握着的长枪,马眼附近堆满了皂沫,
颇为滑稽的样子。
她凝视了几秒,给他关上了门。
他有点失望,用手指拨弄了几下自己的小兄弟,但很快,门又开了。
这次,余蓓走了进来,没穿衣服。
她默默拿下花洒,开水,用滑嫩的小手帮他迅速洗干净yīn_jīng周围的白沫,然
后,关掉水,蹲了下去,抬眼望着他,就像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张开柔软的
小嘴,把他缓缓含了进去。
(四百三十四)
单纯从xìng_ài带来的生理快感上衡量,余蓓应该是赵涛周围的女人中得到最少
的那个。
而反过来从带给赵涛的快感上算,余蓓却是给他最多的。
在他被仇恨和愤怒蒙住眼睛的时候,是她被强迫献祭了自己,承受了其中至
少一半的惨烈。
在他迷茫于报仇后的空虚与学业的压力时,是她耐心而持久地滋润着他坚硬
的yù_wàng,即使自身根本得不到什么快乐,依旧因他高潮时的愉悦而暗自欣喜。
更不要说,高考完那一个暑假的恣意放纵,能承受他这个健康少年每一次索
求的,依旧只有需要润滑剂帮忙的她。
直到杨楠这个同性恋接棒之前,余蓓都是他唯一的出口。
赵涛低头望着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耳垂,想要说点什么。
但快感打断了他的思路,酸痒的愉悦沿着脊柱上升,顷刻就占据了他的脑海。
这是怎样的名器在什么程度的高潮中都无法达到的,用湿热口腔和灵活舌头
娴熟操控出的美妙滋味。
余蓓在缓缓吞入,每当她想要尽快帮他解决一发的时候,她就会选择这种方
式,放慢速度,用舌头仔细抚弄guī_tóu下沿系带两侧最敏感的地带,上腭下压,舌
腹膨起,一边硬一边软,把整条yīn_jīng紧紧夹住,直到喉头被顶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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