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乱摸起来,女人「嘤」的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yín_shuǐ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
主酥软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奶头,我
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无遮掩的粗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女人又接连涌出好几股yín_shuǐ,
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pì_yǎn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
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女人衣襟下钻进
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女人胸前饱满绵软的肉团儿时,少年情不自禁欢叫起来:
「姨,我摸着你奶头了……」
「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
心翼翼。
这近乎温存的小心翼翼,让女人不由得心生怜爱,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揽在怀
中,呢喃般问道:「建娃……你爱姨不……」
「姨,我爱你哩,我真的爱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轻叹一声,主动解开衣襟,解开了裤腰带。
少年感觉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静静等待着。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tuō_guāng上衣,脱裤儿时稍稍犹豫了片刻,但终于也是毫
无保留的脱剥干净了。
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这少年,能得到这少年
说一声爱她,已经是额外的慰籍,她还有什幺理由不认命呢?
更何况,屄芯子里面的酸痒又如猫儿一般乱窜,女人终于打定主意,就让这
个十五六岁的毛猴儿去抓住她身体中乱窜的猫儿吧!
女人毫无保留的tuō_guāng之后,浓郁的饱含着母性的shú_nǚ气息,不仅扑满了被窝,
而且仿佛充满了整个屋子。
几乎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段shú_nǚ情结,宋建龙也不列外。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终于在自己怀里tuō_guāng了衣服,未经人事的少年,
又一次被无法置信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他一时竟发呆了。
女人将少年的手拉进怀里,引导着那稚涩的手掌抚摩自己的rǔ_fáng。
饱满、绵软、赤裸、火热的肉团儿终于毫不设防交付给这个生涩的少年,女
人轻叹着问道:「建娃……姨的奶头好不好……」
雄性本能又一次在少年体内燃烧,他吭哧吭哧喘息着,贪婪的抓摸揉搓着,
顾不得回答。
女人又引导着少年的手抚摩过火热绵软的肚皮,来到两腿间那一处最火热的
地方……
「姨……你尿下了!」少年惊叫起来。
「瓜娃……这不是尿……是女人家的水儿……」
「啥水儿?」
「还有啥水儿哩……就是……就是那个水儿呗……」
「哦,我知道了,是月经!」少年曾听说过月经,隐约听说过月经是女人们
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瓜娃!」女人轻笑起来:「这才不是月经哩……」
「到底是啥嘛?」少年急了。
女人搂着少年,耳语:「这是屄水儿……女人家要是想让男人日她……屄就
流水儿哩……」
「哦,我知道了,这是怂!」
宋家湾方言中,把jīng_yè叫做「怂」,少年以为女人胯下这火热滑腻的液体,
和自己的jīng_yè是一般的东西。
女人解释不清,只好轻笑着耳语:「瓜娃,给你说不亮清…你…你不是要日
姨的屄吗…还穿着衣服做啥哩?」
少年这才醒悟过来,傻笑着猴急猴急脱了个精光。
此时此刻,火热的情欲早已淹没了羞耻下贱和罪恶感,女人含混的呢喃着,
将少年紧紧搂进怀里,火热的手掌摸索到少年胯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根未经
人事的ròu_gùn儿。
女人在心里惊叹了一声,不愧是宋满堂的种啊,才十几岁,那物件却仿佛比
她丈夫范永泰的还要粗大几分,沉甸甸,火烫烫,又硬又有劲儿,单就这样握着,
都仿佛戳进了心窝里。
她不由得想起宋满堂临走时说的话,这难道真是便宜她了吗?
就在走神这当儿,身上的男孩儿已挺着硬撅撅的物件在她下身乱顶乱撞起来,
不过却是莽撞冲突,几次三番找不着门道。
「小祖宗,你连地儿都寻不着,胡弄啥哩呦!」女人娇嗔着:「你乖乖儿听
话,姨给你弄……」
女人分开双腿,引导着未经人事的青涩阳物,终于凑到火热淫湿的肉缝里,
青涩火热的guī_tóu儿,终于对准了的成熟火热的屄眼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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