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夫妻俩亲热之时,何栋梁也会问她喜欢什么样的xìng_jiāo方式,她也不会说。
且不说她自己认为这种想法太下贱,她知道以何栋梁正统、严谨的为人,是断断
不会接受的。
所以,梅如雪对这种事情只是偶尔想想并努力自责,从来不会接受这种事情。
可是,现在她正经历着这种难堪的“性梦”,一场酣畅淋漓的“性梦”。
梅如雪并不是没有做过性梦,以往醒来后只是感到双腿间有些湿漉,可“这
次”,却在双腿间的酸涨和浑身上下说不完的舒畅中醒了过来。
“老公……”梅如雪腻声呼唤着,她并不想打断身体内的余韵,太美妙了!
梅如雪随即就皱起了眉,包厢里的气味太难闻了。
何栋梁抽烟,但并不多,而且在家里的话绝对都在他自己书房内,哪怕有客
人来访也是这样。书房内也有相当好的密封设施和排烟设施,因此家里绝对不可
能闻到烟味。梅如雪也一直很迷恋何栋梁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嘴唇。
何栋梁当然喝酒,而且还是“海量”,什么酒都喝,家里也藏有世界各地的
名酒。但是同样,何栋梁喝酒只在餐厅,餐厅同样有非常好的密封设施和排放设
施。而且何栋梁在家从不过量,有客人也是如此。没客人时最多在客厅或卧室稍
微喝点红酒。
因此,梅如雪次闻到这种极其难闻的混合气味,立即刺激得她睁开双眼,
映入眼中的情形使她震惊得浑身上下汗毛直竖,强烈快感的余韵立即消失得无影
无踪!
自己是和于老师他们来ktv消遣,怎么会一丝不挂?!何栋梁尚出差在外,
身边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谁?!难道……梅如雪震惊得浑身发抖!
梅如雪是何栋梁的夫人,她能接触到的男人,无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极端庄持
正的言行,没有一个人敢对她稍有轻慢之言,因为他们都或多或少知道何栋梁的
厉害。
长期形成的优越感使梅如雪怒火中烧,她倒想看看是谁吃了龙心豹胆,她狠
狠一把,把身边的男人一直推到了沙发下!
“于连?!”
当于连的ròu_bàng被突然抽离,已经有一定硬度的ròu_bàng和yīn_dào的剧烈摩擦还是再
次唤醒了梅如雪残存的性欲,她的胯部迅速抖动了几下。但是,内心的震惊和愤
怒还是使她圆睁双眼,怒视着她是多么信任的“于老师”!
“小茵……再来会儿……”于连假装着呢喃,喷着酒气,喊着自己女朋友的
名字。
鼻子中闻到于连喷出的酒气,梅如雪想到刚才大家似乎都喝醉了,但是并不
能掩盖失身的愤怒,她迅速一巴掌扇向于连!
“你看看我是谁!”梅如雪的眼泪快掉下来了。
“小茵……啊……梅姐!?”
于连此时自然要有恰到好处的表演。他虽然不了解何栋梁,但还是感到莫名
的恐惧。他并不是没有考虑到各种后果,有可能导致他失去奋斗多年才拥有的教
师地位和社会名誉,甚至进监狱的可能。他也立即睁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震
惊眼神。
“梅姐”是于连已经叫了一段时间的称呼,梅如雪不仅没有反对过,内心里
还有点沾沾自喜。梅如雪在父母家里是最小,二个哥哥比她大十岁左右,当然非
常宠爱她。何栋梁也比她大八岁,更是宠爱有加。何栋梁雇佣的人都对她敬畏有
加,唯恐她不满意。因此,于连的这声“梅姐”确实让她感到新鲜、亲切。但此
刻,梅如雪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无耻!”梅如雪并不知道太多的骂人话。
于连晃了几下脑袋,望四周看了看,好象才弄清楚了情况,脸上立即布满了
痛苦的表情。他“啪”地跪在梅如雪脚下,使劲左右开工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梅姐,对不起!”
“不要叫我梅姐!”梅如雪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
“梅……对不起!对不起!”于连不再多话,一边扇着自己,一边说着“对
不起”。
于连从小没有被他那粗野的父亲少扇过耳光,他很明白怎样扇才能发出最大
的声音,才能使脸部变得通红,还不会留下痕迹。
在于连持续的“啪啪”声中,梅如雪终于放声痛哭。眼前的情形,逐渐使她
明白这只能是一场误会,虽然这种误会是如此难堪。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回到自己温暖的家,可以寄托一切的家。浑身上下是
如此疲惫,她想站起来,可是双腿间的酸涨让她又倒了回去。无奈,转眼四周,
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碎得不能再穿了。
“小茵?你也会撕碎小茵的衣服?!”梅如雪止住哭声,痛苦地责问,语气
中已经没有先前的愤怒。
“我们有时也玩这样的游戏。”感觉到梅如雪的态度,于连停止扇自己,继
续低着头,低声但十分清楚地说。
“无耻!”梅如雪没来由地红了下脸,“我现在怎么回去?”
于连继续低着头,假装四周看了看,站起来,“您等会。”
他穿好衣服,去包厢的卫生间清洗了下,走到门口,“我去帮您买,很快的。
我出去后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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