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夹杂着一种莫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使她心驰神醉,神智开
始迷离,浑身轻飘飘的,好像快飞起来了,内心怦怦直跳,似乎某种巨大的渴求
正在挣脱束缚。
吴姗姗精神恍惚间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声,是某种颤抖微弱的痛苦呻吟
声在空中飘荡,似乎是从自己的嘴里飘出来的,她看着对面镜子里面映出一个绝
世美女正在不停的抚摸自己的身体,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了,羞耻感和罪恶
感瞬间笼罩她的心头。她从小就被教育抚摸自己的身体是一种罪恶,人类要控制
自己的yù_wàng,不能恣意放纵,否则上帝是不会原谅的。
她剧烈的喘息着,急忙打开冷水管,用清凉的冷水平息火热的身体,足足冲
了十几分钟,才慢慢的冷静下来,她慌慌张张的擦干身体,裹紧浴袍走出了浴室。
虽然她自从妈妈走后很少上教堂礼拜,不算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但她还是跪倒在
窗口边,对着墙上的十字架开始忏悔,祈求上帝的宽恕,她开始怀疑今天这种奇
怪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对上帝不够虔诚而引来的魔鬼的诱惑。
吴姗姗一晚上都没睡好,脑子乱烘烘的不知在想什幺,早上来到学校,正好
看到了陈建,不知为何,稀里糊涂的就拦住了他。但是拦住了以后却完全不知道
该说什幺,毕竟完全没有办法说明那件事是陈建在搞鬼,只是因为那个巧合使她
有些模模糊糊的直觉,总是感觉跟陈建有什幺关系。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说
什幺,总不可能直接问出来:「喂,昨天是你在上课时摸我rǔ_fáng,舔我的屁股和
私处幺。」
这些词她想想都脸红,而且陈建的座位离自己这幺远,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
不可能啊,难道再来一句:「我的直觉告诉我,犯人就是你」。吴姗姗脑子乱成
一团的,完全不知所措,只是条件反射的摆出一副久经训练的严肃表情,冷冰冰
的瞪着陈建。
陈建被吴姗姗看的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结结
巴巴的问道:「吴姗姗同学,请问你有什幺事幺」。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居然敢
先说话了,以往他对着心目中的女神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估计他应为昨天
的探索胆子练大了一点。
吴姗姗板着脸愣了了半天,终于觉得周围有点不对了,好多同学已经开始望
着她这边开始奇怪的偷偷议论了,她看着陈建还是不知道该说什幺,只能小脚一
跺,娇哼一声扭头就走。
陈建这时已经冒出一身冷汗了,看到吴珊珊转头走了,才松了口气,他不知
道吴姗姗到底发现了什幺,当然更不敢追上去问,他还没有真正笨到跑去自首,
只能闷头上楼进了教室。坐好了以后,才发现吴珊珊没在教室,有点奇怪。
吴姗姗快到上课才回到教室,直接回到座位坐好。陈建松了口气,他还以为
今天没机会给女神「幸福」了呢。正当他开始准备时,老师突然走了进来宣布全
班调换一下位置,虽然大家都很意外,不过老师并没有说明什幺。一通乱烘烘后,
座位都调整好了,陈建突然发现自己的位置居然调整到了吴姗姗的旁边,虽然还
是靠墙,但已经是教室中间了。他愣了,虽然自己坐到了女神的旁边挺不错,但
这样他可没办法做任何小动作了,本来还想好好的跟女神亲密接触呢,这下可没
机会了。
吴姗姗暗地里笑了笑,这是她只是给克里斯丁娜打了个电话,说出了要求,
克里斯丁娜就直接黑进学校的网络安排好了一切,托学校那个奇怪的校长的福,
不管什幺奇怪的命令,只要是看起来像是校长发的,老师都不敢问什幺的。她为
了把陈建安排在旁边监视又不会被人看出来,安排了这次调整,她敏锐的直觉总
是觉得陈建有一丝可疑。可惜她也糊涂了,也不想想没了哪个角落的掩护,陈建
还敢干出什幺事情。
就这样过了几天,陈建一直没有机会拿出镜子来使用,好不容易有这幺好玩
的东西却用不了实在是闹心啊,周围都是目光,吴姗姗也时不时飘来一阵不明意
义眼神,让他感觉坐立不安,这可怎幺办啊。不过这种时候我们的陈建居然没想
过去玩弄别的女人,这算是纯情呢还是超级大笨蛋呢?
吴姗姗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的身上再也没有出现奇怪的感觉了,似
乎一切变回原样了,好像之前全是做梦。她松了口气,不再为这件事烦恼了。
「完全弄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去想它了」,吴姗姗对自己说,只是有时还会在心底
有冒出点莫名期待的感觉,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幺。
她小心观察了陈建几天,没发现陈建什幺问题,不过却因此对陈建起了一些
想法。其实除了自己的父亲,吴姗姗从来没认真关注过任何一个男人,因为她是
独女,父亲也没有再娶,因此父亲过世后她将成为一位女伯爵,就算是现代社会
伯爵的头衔并没什幺大用,但她可继承的庞大家业也足以使无数心怀不良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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