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跟在我身后,可现如今,让你们陪我出去玩一趟都不行,呜呜。」说着竟是
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好芙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陪你去还不成吗!」
郭破虏被郭芙说的羞愧不已,又看到她哭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说。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没有人逼你。」郭芙把头一仰,带着快意笑
容,一脸奸计得逞,哪里有半分哭的样子。
倒把郭破虏看的哭笑不得,忘记了三姐妹之中最大的反而是最会耍小手段的
人。
「好了别磨蹭,快走吧。」
三个人到前院牵了三匹马,向郭靖吱了声便出门而去。
一路上鸟语花香,林木葱郁,伴随着凉爽清风,也别有一番滋味。三人驾马
慢行,一路逶迤,来到城郊南山。
此时正值热夏,太阳也已当头,三人行来虽是以马代步,但是也细微出了些
汗。
「他们怎的不见人影?」
「芙姐,你还邀了他人?」
「正是如此,不然你这个小屁孩还有何好玩的!」郭芙理所当然答道。
「那你为何将我和襄姐叫来?」
「一路上有人说话解闷啊!况且是你自己要来的,没人逼迫于你。」
郭破虏哑口无言,一旁郭襄也是默不作声。
「那我先四处走走。」郭破虏不敢言说回去,怕又招一顿怒火。
他驾马前行,想找个她们看不见之地,绕行折返归家。到时被问起,只说自
己在别处游玩,遍寻她两不着,就驾马回府了。正自思量,迎面来了几匹快马,
几男几女,分列而驰,使本不宽的道路更加拥窄。
避无可避,只得一拍马臀,打算从迎面来人双马间隙中穿过。对面人想不到
这番情景,但两马相对疾奔,距离又近,想要停马已是来不及。
看到两马越来越近,就要相撞,对面人脸色煞白,把马头往旁一拉,疾奔中
的骏马一个甩身。驾马之人控制不住,从马上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
下来。
郭破虏穿过马队,回头一看,顿时勒马停行,翻身下马。来到躺在地上人身
旁,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哎呦痛死我了,哪里来的野种不看路。」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既然公子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郭破虏见他手脚无碍,只是身上脏乱,
也顾不得他言辞中的不敬,打算离开。
「谁说我没事,哎呦痛死我了。」
说话间,他几个男同伴也围了上来,胆气更壮。几个女的呆在一旁,似有兴
趣的看着这一幕。
「不看路的野种,撞伤了本少爷,就想一走了之吗!」
「嘴巴干净点,你想怎幺样?」
「哎呦,撞了人还有理了,就赔我几百两汤药费,再向本少爷磕三个响头说
野种错了,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我就放你离去,否则。」脸上凶光一闪,朝同
伴一打眼,三四人把郭破虏围得更紧。
郭破虏怒极反笑,想不到这个泼皮无赖看到自己衣物不俗,要横敲一笔,更
让他气上心头的是对方口中的野种、野种不停。
他本想息事宁人,道歉就走,但对方实在不识好歹。嘴角升起了一丝冷笑:
「我想赔,就怕你受不起!」
「哎呦,还横起来了,弟兄们,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家人出钱领人。」
一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样冲了上来,郭破虏几脚几拳,就将这些目中无人
的无赖放倒在地。
看来只是一群仗着家中权势的子弟,毫无章法。倒让郭破虏还未大展拳脚,
就留下一地呻吟。
「你在那里干什幺?」
「不好,是姐姐来了,又要挨顿臭骂,反正自己有理,自己也不怕她。」郭
破虏就在原地不动。
郭芙和郭襄听见这边的人声,赶了过来,却见地上躺着三四个人,郭破虏一
脸无辜的站在原地,正想开口说些什幺,却见旁边一个女子迎了上来。
「郭小姐,你帮帮我们,这个泼皮撞了人不赔礼道歉反而行凶打人。」手指
指向了郭破虏。
「破虏这是怎幺一回事?」
「姐姐我没有,是他们自己出言不逊,还先动手的。」
「啊!他是你弟弟?」说话之人不落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身子。
「是啊。哎,我昨晚捎了口信,你们怎幺这幺晚才到?」
「本来还想和你尽兴玩耍一番,今天恐怕不行了,夏公子他们这幅样子得马
上回去,游玩计划就取消吧。」
「哎,一场误会,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难得出来一趟。」
「真不行,这幅样子回家要挨骂的。我们还是先走吧。」其他几人望向郭破
虏还隐藏着怨恨,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游山玩水。
他们是襄阳一些将军和士官的子女,平时在襄阳谁不给他们家里几分面子。
现在襄阳的防守可还得尽力仰仗郭靖夫妇,和他们公子和千金起了冲突,回
去和爹娘说也只会引来一顿臭骂。本来想好好讹诈一番,没想到别人丝毫不惧,
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那我们约下次吧。」郭芙也不强人所难,她一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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