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各方面都还不错,工作也稳定,问余姐爲啥不活动活动,把她老公运作到我们
单位,争取接替办公室副主任这个肥缺,余姐爲难地说盯上这位置的人一定不少,
难度肯定很大。
那个大妈看了我一眼,就转用当地的方言和馀姐说了几句。其实这方言我能
听懂一部分,因爲我母亲就是本地人,只是我不大会说,所以从来都是说普通话,
所以同事们都以爲我听不懂。那大妈说,吴主任这人爱财,你凑十万块给他送去
(几年这是很多钱了)。
小余姐说,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钱。
那大妈就隐晦地说,你哪天晚上去找找老吴好好说说,求求情,也许有用。
我立刻听出大妈话里隐含的那层意思。我觉得小余姐那么爱自己的老公和家
庭,肯定不会走这条路。我偷偷看了小余姐一眼,只看到她在那里发愣,那个大
妈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几天,我利用上班时间冒险在老吴办公室的台式电脑上做了点手脚,
老吴平时都用笔记本电脑,那台台式机闲置在角落,基本是我写稿子写报告的时
候用。
我把电脑的开起来,用一个叫 的程序把隐藏,
然后再把显示器的电源关闭。这样如果老吴不仔细看,就不会知道我可以在机房
电脑上通过和他办公室电脑上的qk摄像头,看到他
办公室里的影像。这办法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不过总觉得被发现的可能性有点大,
所以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当然,现在有现成的木马程序可以控制别人电脑上的摄
像头,方便很多,不过那时候没有。
技术手段就位以后,我每天下班后,基本在单位进入了蹲守模式,小余姐的
办公室在另一个楼层,而我又不方便盯着他,我就盯着主任办公室。
吴主任还是像之前那样,只要晚上没回家,肯定就在办公室瞎搞,除了那个
固定的情人,有次我还看到他搞了单位一个女同事,今后我会找机会写出来。不
过,小余姐一直都没去找过吴主任。
不久以后,我和几个技术人员去下属县城做一个项目,项目结束前一天,吴
主任从市里下来,准备和当地领导第二天一起做项目验收,当时他的专职司机开
着他的奥迪带他过来,没想到他把小余姐也带来了。
我当时觉得有点诧异,因爲她根本不是我们项目组成员。不过小余姐是做财
务的,项目结束了过来收尾,也是合情合理吧。
当晚他们三人都被安排到县政府专门的招待宾馆住宿,我们几个技术人员在
这宾馆里面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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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他们三个人来了以后,老吴被安排住在我隔壁,小余姐住在另一个楼层,
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住哪里,老吴估计也不确定我们住哪里,不然就不会发生
接下来的事情了。
和接待我们的县里的人一起吃完晚饭,我当然是回房间休息,项目做了这么
多天确实非常累,小余姐吃饭时候坐主任旁边,和我全程几乎零交流,所以我也
觉得无趣。
我在房间迷迷煳煳睡到快半夜,听到隔壁有开门的声音,然后有人进房间,
然后开始有哗哗的水声,应该是有人在淋浴,这宾馆房间的隔音是非常的差,淋
浴的水声几乎是那种轰鸣的效果。
过了一阵,水声停了,就听到一男一女在说话,他俩在用本地方言,具体说
什么听不太清,不过我听出来男的是吴主任,女的声音比较小我始终没听出是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再次被惊醒,隔着牆开始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撞击声,
就是那种床头闆撞牆壁的咣咣声,我当时睡意基本就没了,我想,吴主任在政府
直属的宾馆,居然也敢找小姐到房间,这色胆包天了,我在床上躺不住,就跳下
来,把衣橱的门打开。
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夜里被人吵醒几次所以我都知道机关在哪里。我这房间
和隔壁老吴的房间的衣橱是背靠背的那种,中间没有牆,只有一层木闆,衣橱门
一开,隔壁的动静立刻大了一个数量级,连两个人ròu_tǐ撞击的啪啪啪都听得很清
楚,当时这个词还没发明出来就是了。
在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中,老吴的喘息声混杂着女人刻意压抑了的呻吟声,
还有就是那种粘稠的水声,当时觉得气氛特别的淫靡,我的裤裆里面已经是一柱
擎天。
过了一阵子,女人的呻吟停顿了一下,她开口说了一句,大概听起来好像是
「不要射里面」(当然也可能是我臆想的),我突然觉得这声音很像是小余姐的,
但我立刻就有一种全身从头凉到脚的感觉,当然我也一直告诉自己,隔壁那个应
该是野鸡,小余姐不会做这种事。
我把耳朵贴在衣橱的闆壁上,想听得更清楚一些,不过隔壁的撞击声已经停
止,说话声音也是刻意压低了的,几乎听不见。
我蜷缩在衣橱里,正在想这么等下去似乎不是办法,就听到隔壁的门打开的
声音,我立刻从衣橱里跑出来,趴在自己房门后从猫眼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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