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永堕黑暗。
1984年10月。
上章概要:云嘉雨被人贩子陈三狗调教,而云雁荷也被越南士兵折磨调教,姐妹俩在深渊中,却不知,这只是苦痛的开始。
本章人物。
云嘉雨:女,17岁,云叶丰妹妹。
陈山狗:男,29岁,人贩子。
云雁荷:女,22岁,黑蝴蝶副队长。
糜一凡:女,23岁,黑蝴蝶女兵。
罗妙竹:女,21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岁,越南少尉。
黄林山:男,35岁,越南中尉。
凌 风:女,26岁,黑蝴蝶队长。
太阳如往昔一般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中射入,照在云雁荷苍白的脸上。云雁荷贪婪地用脸颊触摸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多想用手捧着这温暧的阳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行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
“已经一个月了”。她自言自语道,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积聚,但希望之光却一天天地在暗淡。虽然他们在不停的撤离,要从他们中间逃出去,简直就像一只羊羔要幸免於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体状况,对於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减了几分,虽然从表面看没有什麽大的损伤,但她知道,为不屈服於阮家元加在她身上的诸般无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这一个月来她耗费太多的精力,几乎把生命中的每一点潜能都用上了,现在哪怕是让她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一凡和妙竹她们现在不知怎麽样了?”云雁荷担心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这次很奇怪,她和糜一凡与罗妙竹被隔离了。“让我再见她们一面,我死了也安心”。这是云雁荷最後的心愿。她又想到战友一定也像自己受着他们的凌辱,见了面陡增悲痛,还不如不见面的好。
忽然rǔ_fáng传来一阵涨痛,接着yīn_dào内如同一只小虫在动,十分的骚痒。云雁荷又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接受又一轮的忍耐。这一个月的头十天里,有个叫黎仟秀的女军医给她yīn_dào内搽上一种药膏,这种药膏药颇具功效,她的伤口居然没有发炎,而看守她的两个守卫也换了人,新换来的守卫显然得到阮家元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体上乱摸,不敢真的奸淫她。
当第四天,伤口快要长好的时候,阮家元来了,又一次对云雁荷进行浣肠,又一次qiáng_jiān了云雁荷,刚长好的伤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个晚上痛苦折磨的云雁荷又被抹上同样的药膏,在伤口渐渐好起来的时候,她发现yīn_dào内痒得厉害,而且从身体里不断出现渴望xìng_jiāo的念头,她知道这一定是阮家元搞的鬼。
第十天,阮家元又一次来到了石屋。
“你在身体里作了什麽手脚?”云雁荷大声道。
阮家元洋洋得意地开始解释∶“哈,在你抹在yīn_dào内的药膏里我加了一种成份,这是用西藏yù_nǚ草碾成的药汁,这种草药原是藏民配制给不会发情母牛、母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显。这种药汁已经渗入你的血液里,你会感到对性的需要,享受xìng_jiāo带来的快乐,成为一个一天不与男人上床就浑身不自在的yù_nǚ”。
“我会使你失望的”。云雁荷十分坦然。
接下来云雁荷的表现果然令阮家元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这种极度催情的药膏後,阮家元又用了最猛烈的cuī_qíng_yào在她的身上,云雁荷在在他的奸淫下,居然没有丝毫反应,这令阮家元惊诧。
他决定用最後一招,给云雁荷注射“空孕剂”,这个越南战争时美军用的一种极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战争时美军俘虏了很多女共产党,但用尽各种酷刑也不使她们招供,於是有人从试验室拿出了“空孕剂”,它可以使女人进入娠期,rǔ_fáng增大,分泌奶水,同时产生极强的性欲,很多女越共都过不了这一关。三个月前,阮士元就是用这个令罗妙竹屈服的。
虽然使用这种药剂会破坏她的正常的生理机能,但阮家元为了使她屈服,在云雁荷生上注射了比常人剂量大一倍的“空乳剂”,并在她的身上不断使用各种性药。使用了“空孕剂”後云雁荷第一个反应是经期没有按时来,她不知道是自己怀孕了还是由於药的原因。接着rǔ_fáng开始变大,经常在半夜里感到强烈的性冲动,由於手被绑着,只能有双腿的搓动来减轻yīn_bù的骚痒。
自从开始注射“空孕剂”後,阮家元一直没有出现过,但每天有人给她定期注射,注射完後将一支电动yáng_jù插入她的体内。当有人在的时候,云雁荷还是忍住不动,当人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实在忍不住时,云雁荷会随着电动yáng_jù的颤抖而扭动,一阵阵ròu_tǐ的欢愉,使她又觉羞耻,又觉得这是地狱般生活中的一种解脱。
在往後的几天里,每注射完之後,她竟然开始有些企盼他们将电动yáng_jù插入她的体内,但最後的三天,他们不单没有再带来电动yáng_jù,还把她的大字型地绑住,让她的双腿不能合拢。
这三天,云雁荷熬得十分辛苦,rǔ_fáng已经去原来涨大了一大圈,原来如红豆般的rǔ_tóu竟然已经有小拇指般粗,而且周围更是一圈深深的乳晕,不时有白白的液体渗出,yīn_bù更是经常十分的湿润,一股性的yù_wàng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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