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外围挖些野菜,或者设置些机关捕猎兔子野雉之类的小动物充饥,自己弄的又不好吃,胃口渐渐变小,脸颊也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
秦九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师尊一直没有原谅他的莽撞,不接受他的情意,他根本就没有办法。
眼见天气越来越凉,寒冬即将来临,他是真的担心师尊着凉,这才大着胆子将毛毯送进去。
第二天一早,谢厌醒来后,就看到身上盖着的拼接毛毯,毛毯是用好几张大型猛兽的兽皮做成的,遮三个自己都绰绰有余,他抿抿唇,手里攥着毛毯,坐在石床上,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自那次孕果事件之后,他就没再和秦九霄说过话,还将所有关于他的东西都扔出山洞外,包括那张虎皮垫子。
可是每次他扔出去,一到晚上虎皮垫子又会回到石床上,好像他不睡不行似的,某人实在太过霸道,久而久之,他嫌麻烦,便没再将虎皮垫子扔出去。
秦九霄的示好和关心他不是看不见,他只是还拉不下脸主动去和好,那天当着别人的面被打掉孕果,继而一下子哭出来,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心里一直别扭得紧。
洞外依旧传来肉汤的香味,谢厌从石床上起身,并没有将毛毯还回去,而是来到洞口,捧起碗喝起来。
洞口一侧有一浅坑,是某人长时间坐在这里压成的,凉风忽然吹过来,谢厌冷不丁打了个颤,露在外面的胳臂和腿都起了寒栗子,脑子里想到每晚某人就在外面吹凉风,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等他捕猎回来,自己就跟他和好吧。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在部落里等到天黑,等到其他族人都回来了,也没看见某人的身影。
抱膝坐在石床上等了一夜,也没听到任何动静,难道某人昨晚是去族长的山洞里了?
天还没亮,谢厌就悄悄前往前族长的大山洞,却发现山洞里根本没有人住的痕迹,他惶惶不安返回去的时候,遇到早起的族人,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关于秦九霄的事情。
那族人是一直跟着秦九霄的雄性,他心里崇拜秦九霄,对不知好歹的谢厌有些不满,闻言打量他一眼,讥讽道:“怎么?终于活不下去了?现在才要去找族长?你不稀罕,别人可稀罕得紧!”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厌:“……”好吧,他问错人了,一看就知道对方在说谎,但听到那些话,他心里还是相当难受。
他没再问别人,又过了几日,秦九霄还是没有回到部落,谢厌很担心他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终于坐不住,打算出去碰碰运气。
有跟他相熟的雌性,见不得他这样,于是从自家雄性嘴里撬出秦九霄的下落,迅速跑来告诉他:“听说霄族长一个人去了很远的地方,说是要找什么东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这是走了?永远离开这里了?
谢厌心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这些想法,他认为霄是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凭他的能力,不管去哪里都能过得很好。
夜晚的凉风将枯叶卷进山洞,谢厌紧紧裹着虎皮和毛毯,却还是觉得冷得厉害,想起某人的点点滴滴,一股酸涩顿时袭上鼻间,眼眶开始变得通红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些动静,他耳尖,即便外头的人刻意放轻了动作,他也能听得见。
谢厌瞬间睁开眸子,夜这么深,族人们都已经睡熟,难道是有外族人或者野兽潜进来了?
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正在往他的山洞走来,谢厌捏紧了几枚骨针,闭上眼睛等待对方进入。
一丝血腥味随风飘入鼻腔,谢厌心里有些慌乱,掌心冷汗直冒,屏息等着对方即将靠近石床,他猛地起身,尖锐的骨针瞬刺向来人,虽出乎来人意料,但对方显然反应极快,迅速握住谢厌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按在怀里,深深喟叹一声。
“你就这么恨我?”
熟悉的嗓音落入耳中,谢厌刹那间愣住,手中骨针掉落,他也顾不得秦九霄满身的血腥味,直接将他紧紧抱住,声音都有些发颤:“我以为是坏人……”
知道是自己吓着了师尊,秦九霄又心疼又愧疚,将他搂得更紧了,试图用自己的拥抱赶走谢厌内心的不安。
虽然被血腥味包裹,可谢厌的心却瞬间安定下来,他抱着秦九霄不撒手,嘟囔道:“你怎么去那么久?”
听着貌似抱怨实则不安的问话,秦九霄心里更是泛起绵绵密密的疼意。
他不是故意离开这么久的,在这几天里,他每天都在挂念师尊,生怕他吃不饱穿不暖或者遇到什么危险,可有些事他不得不去做。
这次的恋爱活动持续一个月,仙界的一个月换算成这个世界的时间,足足有三十年。他不舍得让师尊一直都住着这样的地方,穿着这样的兽皮衣,喝着肉汤,吃着没滋味的野菜,他想要让师尊过得更舒适。
他在丛林里看到类似稻谷的壳子,想着可能是动物从某个地方带过来的,便循着踪迹去找,如果能找到种子,并教授族人们进行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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