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不过以轻功翻上个墙头还是有些费劲的。
他借助一点轻功,在手脚并用的拽住树杈往上爬,动作惊动了钟文晋,他见温禅累得吭哧吭哧的,伸手拉了一把,才把人拉上墙头。
“温少爷,你轻功是不是太差了一点?”钟文晋低声问。
温禅叹气道,“回去我会好好练练的。”
西凉皇室血脉是禁止修习内力的,虽然内力的确要比武艺厉害许多。
但是内力源于气,气游走于体,很多武林之人都因为修习内力不得法而走火入魔。
曾经有一个皇子就因修习内力走火入魔,持剑差点屠尽了兄弟姐妹,自那以后,皇室之内就明令禁止皇嗣修内力,只能修武力。
上辈子的温禅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跟着梁宴北学习内力心法。
温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唐公子——”
“他们姓唐的有好几个吧,你这样喊万一把人都喊出来怎么办?”钟文晋在一旁疑问道。
“说得也是。”温禅点点头,改口道,“唐一笑公子——”
第二声声音还未落,门响就传来,不多时,一身黑袍的唐一笑就提着一盏黄灯笼出现。
唐一笑模样相当昳丽,笑意之间总透着一丝懒意。
比之梁宴北还缺几分扬洒之气,是个十足的美人。
他讶异的看着墙头上刻意伸长脖子的温禅和钟文晋,缓步走到树下,“你们在这作何?”
两人一见唐一笑还真的在,心中暗喜,钟文晋道,“唐公子,我们有话想问你。”
“什么话?”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他越走越近,直到走到树旁,仰高头看他们。
没曾想计划进行的这么顺利,钟文晋兴奋的用手肘碰了碰书画,示意他倒水。
隐藏在树叶中的忠心侍卫很是上道,当下就把水盆一翻,倾盆倒出,哗啦啦一阵声响,结结实实的淋了唐一笑一身的水。
水甚至把唐一笑手中提的灯笼给扑灭了,将他全身上下浇了个透彻。
钟文晋见计谋得逞,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活该!谁让你故意给我们指错路,如今就让你也吃吃苦头!”
温禅也跟着笑起来,觉得十分解气,好歹也报了前些日子被指错路,误入匪窝的小仇。
然而被突然淋一身的唐一笑并没有生气,抬手甩了甩袖子,抬头从容笑道,“这就当是我之前对二位做出的事的赔罪,不知二位可有觉得出气?”
“还没完呢,等三天之后我们才会觉得出气。”钟文晋十分得意嚣张道,“唐一笑你就慢慢享受吧。”
论当恶霸这一头,还是钟文晋有经验,并且更适合一些。
温禅忙跟着点头,“三天之后,我们才算扯平。”
“那三天后,我再问一遍。”他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提着灌了水的灯笼转身回去了。
钟文晋哼哼两声,觉得通体舒畅,先前心里那一点郁闷也烟消云散。
温禅见唐一笑离去,也不再墙头多留,刚一下地,就听见还在上面的钟文晋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他道,“莫不是你方才以冷水擦身,冻凉了吧。”
“笑话,我身体健壮,怎可能因为这些冷水冻凉,定然是有人偷偷想我。”钟文晋跳下来,牵扯胸前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他咧着嘴,傻乐个不停,“唐一笑的仇报了,咱们再找个机会去把唐门的那个姑娘整治一番。”
温禅听后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姑娘心狠手辣,定然不会像唐一笑这样好脾气。”
“没错没错。”他连连点头,“今日是不能了。”
“事儿既然已经办完,咱们去寻些吃的吧,不能等着他们回来再吃东西。”温禅想着时辰尚早,院子内又没有其他人,若是就这样让钟文晋回了房间,他一个人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呢。
“出了这座府邸往东一条街,全是卖吃食的,咱们去转转?”钟文晋兴致高涨,手伸进怀中,摸了半天摸出个碎银块,他朝温禅看一眼,“你有银子吗?”
温禅被他的贫瘠震惊,随后想明白,钟文晋匆忙出逃,银子之类的东西肯定没带多少,又往山匪窝里走一圈,现在若是身无分文都是正常的。
他从袖子里摸出个小荷包,里面装的都是梁宴北给的金豆子。
钟文晋一见他有银子,反手把小碎银收起来,“走吧走吧,就当是我钟文晋借你的,等以后再还。”
“行,不过先说好……”
钟文晋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下文,他侧头看去疑惑道,“先说好什么?”
只见温禅神情愣愣,嘴唇微张,吸了两口气,猛地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打完之后才揉了揉鼻子道,“先说好,我这银子你借去可是要涨利息的。”
“涨就涨,我还稀罕这点小银子?”钟文晋毫不在意的撇嘴,刚想喊着人走,忽而也觉得鼻子一痒,喷嚏猝不及防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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