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在他心头里的疑问不知如何处理,被催问急了就朝着柴灵秀说了出来,
杨书香也顾不上难堪了,秋裤一脱,把那硬邦邦的狗鸡挑了出来。
脸儿一红,心跳也随着狗鸡的颤抖颠了起来,柴灵秀直勾勾地瞧着儿子那粗
硕硬挺的yáng_jù,见那包皮退到guī_tóu下面,圆滚滚猩红的guī_tóu上飘着一层灰白色污
垢,以过来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蜕皮不久的事儿,又见杨书香嘟噜着的包皮已
经有些泛肿发亮,便再顾不上羞涩,连连问道:「我要是不问的话,你要憋到啥
时才跟我说?你眼里还有我吗?」
念叨完,又担心儿子的身体,柴灵秀那脸儿都由红变白了,她捏着儿子的狗
鸡轻轻套弄,试探着询问:「箍得慌?」
杨书香「嗯」
了一声,不断缩着身体。
柴灵秀叹息了一声:「你就这样儿长吧,下回有事儿还瞒着我...」
急慌慌趿拉着鞋跑去东屋,寻来高锰酸钾兑了水稀释,这才踩着碎步跑回儿
子身前,见儿子那玩意稍微软了一些,柴灵秀让儿子端着盆子,她亲自上阵,撩
着水给他清洗guī_tóu,一边抚摸一边询问:「我这样捏你还疼不?」
杨书香呲着牙说道:「又麻又痒!」
「心里头不许瞎捉摸,知道不?」
清洗着他的沟壑,翻看时见只是包皮踅微有些红肿,并无大碍,但黏黏糊糊
的脏东西倒是不少,一边谆谆教诲着儿子,又怕他心里犯嘀咕,便安慰着说:「
别瞎想,过两天就没事了,记得要时常清理下体」,杨书香连连点头应道:「老
早就按你说的那样儿,我每天都洗屁股!」
「知道就好!这小伙子得学干净,别跟那狼虎头似的,以后娶了媳妇儿更得
注意保持身体的洁净,别回头弄得两口子掐架,要我这个当妈的夹在中间看着难
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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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灵秀嘴上气恼恼地说,手上的劲儿却不敢用大,一遍遍地撩着水把儿子的
狗鸡彻彻底底清理干净,还不忘检查,看看那鼓棱子一样的冠状处是否存在异常
,有没有起红颗粒。
被妈妈抓住把柄,那感觉相当舒坦,根本不用啥反应,阳物早就挺得溜直,
唯一令杨书香庆幸的是,没有像夜个儿那样儿,被妈妈捋出怂来,就打着吸溜,
转移注意力的同时,借口问了一句:「干嘛要掐架啊?我又没碍着谁!」
柴灵秀睃了一眼儿子,那眼犄角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散,心里一软,撅着嘴
说道:「什么都要我管,还说长大了呢!我告你啊,这地界儿必须得清理干净,
替你己个儿着想也好,替别人着想也好,那是一种责任,男人肩膀上该扛起来的。」
言传身教,柴灵秀把一腔子热血都倾在杨书香的身上,她疼儿子,那份用心
良苦处处透露出一个当妈的爱,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什么地界儿,都是无私的,
毫无保留的。
忍耐着心中的烦躁,杨书香开口说道:「就是大了呀,不是孩子了!」
但这话咋听咋别扭呢,瞅那卜卜楞楞的狗鸡都硬成了大铁枪,你要说这话不
是一语双关,有说服力吗?「还说呢?啥时候不再要我操心我就知足了,你说家
里家外的我容易吗?我说你老实点好不好!」
握着儿子硬邦邦的家伙,柴灵秀的心里也是错综复杂,但她不敢走心去想别
的,生怕自个儿慌了神,在儿子面前失态。
看着妈妈柔润而又红润的小嘴嘟起来的样子,杨书香想起了小时候围坐在她
身边听她唱歌的情境,一时无限怀念,为了分散那过剩的精力,他朝着柴灵秀念
叨着:「妈,我想听你给我再唱一遍那首歌!」
「嗯?」
真不知儿子心里想的都是个啥,柴灵秀用手捏着儿子的包皮来回抻着,问他
:「哪首歌?」
杨书香说道:「妈妈的吻!」
「都多大了还要我哄你?臊不臊?」
她一边说,一边把儿子的包皮罩在guī_tóu上。
「要不,唱程琳的那首熊猫mī_mī也行!求你了妈!」
看着儿子的脸,圆乎乎的再不是那曾经的小小模样,那眼神里透着祈盼,仿
佛多年前被自个儿抱在怀里似的,哄着他,摇着他,眼前微微打了个晃儿,柴灵
秀嗔怪着说:「越大越让我操心,都操碎了!还偏偏不依不饶的,我上辈子欠你
的~」
嘴上说着,柴灵秀就哼起来了,声音透着绵柔,如那百灵啼鸣一样,一声声
唱出来:「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遥远家乡的
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
一首歌唱罢,勾动着柴灵秀的心弦,也让杨书香从压抑和难受中走了出来,
当柴灵秀端起脸盆时,脸却被儿子捧了起来,她凝视着那个坏坏的儿子,见他一
脸痴迷,便小声嘟哝了一句:「就爱跟我胡闹,臭缺德的,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
话,我绝饶不了呜~~」
瞬间,柴灵秀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儿子居然会对自个儿做出这样的事
儿来,这一晚上发生出来的事儿就像那浪头,忽起忽落,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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