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琴娘,省得她一个人在家腻的慌。」
「杨哥,谁说家里就她一个人了,我爸不在家呢吗,我爷也从家里陪着呢!
要不,哈哈,要不你过来陪陪她,我妈倍儿听你的话,比我好使多了。」
说到这,焕章嘬了一口烟,悠哉悠哉时分,他为自个儿灵机一动能想到这么
个好点子感到非常满意非常高兴,那烟从嘴里都吐出了圈儿。
我陪你大爷啊!杨书香真想破口大骂焕章两句。
妈逼的你是搞对象犯魔怔了还是媳妇儿迷啊?不陪自个儿妈妈搞那劳什子的
jī_bā对象,有结果吗?脑袋瓜子挨了驴踢了吧!可个中实情根本没法跟焕章说。
怎么开口?跟他说你妈让你爷给睡了?还是说别的什么?让我来陪?我怎么
赔?我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想到这,杨书香的脸上变得古怪起来,他一把
抢过焕章手里的烟袋锅子,啐了焕章一口:「滚肏!再说我踢你屄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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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章嘻嘻直笑,从炕上盘腿而坐,他一边搓着后脑勺,一边冲着坐在炕沿边
上的杨书香说道:「杨哥啊,你就忍心硬拆兄弟的台?杨哥你做不出的!要不然
你也不会替我出头!回头我跟小玉请你吃饭,就当是兄弟欠着你的!」
看着焕章贼不溜秋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儿,杨书香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他是真
的彻底没话说了。
保国静静地看着他二人你来我往,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插了句嘴问道:「焕
章哥,你睡没睡小玉姐?我猜你摸咂儿了,也崩锅儿了吧!」
不等焕章言语,杨书香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勾起手来照着保国脑袋上来
了个「脑壳儿」,呵斥了一声:「你也给我滚炕里头介!」
一声吓唬,保国连滚带爬窜上了土炕,嘴里还哼哼唧唧呢:「秀娟娘娘让人
给崩了你不让我说,焕章哥的事儿你也不让我问...」
哭笑不得的同时,杨书香直挠脑瓜皮,我这兄弟怎么都这样儿呢?啊!那话
也能说吗?!怕哪天保国真兜不住顺嘴胡秃噜出来,只得连哄带吓地告诉保国,
可真不能随便瞎说瞎问,再胡天儿真就揍他了。
保国缩在炕梢头的犄角,那眼溜着,嘴里嘀嘀咕咕道:「不就是崩锅吗,我
又不是没见过,赶明儿我也把我喜欢的那个给崩了!」
却实实在在不敢把这话再说给杨哥听了,再说杨哥非得急了。
来到堂屋让猫去逮耗子,赵永安把屁股往凳子上一迫,脚丫子搭在了脚盆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马秀琴卷起自个儿的裤管,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了
她的头上,又习以为常地摸起了她的脸,和颜悦色地说:「秀琴啊,伯起这些日
子在外面肯定起五更睡半夜,哪休息的好啊,一会儿你就回屋好好伺候伺候他吧
,多疼疼己个儿的老爷们!」
马秀琴抬头看了一眼公公,躲无可躲任由他动手动脚,遂又赶忙低下头来,
嘤了一声。
听见外面传来父亲的话音儿,赵伯起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踅摸了一阵儿点了
根烟,朝门帘外说道:「这不傍年根底下了吗,赶上个肥活儿就多跑跑了。没事
儿爸,总得让她给你洗完脚吧!」
赵永安点了点头,心里猜着儿子已经躺下了,便发着慨叹说:「我这堆孩子
里,就属老大你最孝顺我,媳妇儿秀琴人也好,伺候得我舒舒服服!」
几口烟下来,嗓子里冒火,赵伯起够着身子爬到被窝外面把桌子上的茶缸子
端了过来,回到被窝里,他一边吹着热乎气,一边回答:「爸,瞅你说的啥话,
秀琴伺候你那不都应该的吗!咱过好日子了,不用再跟以前似的,夹着尾巴做人
了。」
赵永安连连点头称是,低头看着马秀琴鼓鼓囊囊的胸脯,顺势把手探到她的
领口处。
把腰一弯,大手就伸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
说:「嗯~过上好日子啦,又赶上这么个好儿媳妇伺候我~爸心里满足啊!」
针对于赵永安的肆无忌惮,明目张胆,马秀琴只得无奈地扭动起身体开始躲
闪。
赵永安不顾马秀琴的遮掩阻挡,用手捏住了她的奶头搓了两搓,嘿笑道:「
你洗洗身子陪伯起去吧,改天再伺候我!」
这话说得隐蔽,不知内情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赵永安背后做出来的事儿,弄得
马秀琴又羞又臊满脸通红,摆脱不了公爹的大手就小声央求:「别这样...」
戒备之下杨书香已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他皱着脑瓜皮,如坐针毡又度日如
年一般忍耐着,尤其是当他听到赵永安说出来「改天再伺候我吧」
这句混蛋话,忍无可忍再也听不下去。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杨书香把烟袋锅朝焕章手里一塞,大步走了出来,弄得
炕上的焕章和保国还误以为杨书香尿急憋不住了呢。
撩开门帘,杨书香直么愣瞪地戳在堂屋里,见赵永安耍着派头,他一脸怒容
瞪视着赵永安。
见状,赵永安忙松开了手,咳嗽一声念叨起来:「伯起,明个儿你到街上就
手给我捎回点关东烟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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