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声呵斥道:「你少他妈跟我来这套,你祸祸我琴娘
这么多年,还敢狡辩!你说,今个儿不说清楚没完!」
赵永安给杨廷松下跪过,也给杨刚下跪过,此时,又跪在了杨书香的眼前,
他哭丧着脸,说道:「我说,我啥都说……咱们两家的关系从你爷爷那前儿就
开始处了,后来我挨斗,可没少得你大大帮衬照顾,这事儿你也该听说过,我心
里可不是没数,再说你跟焕章的关系又那么好……」
不等赵永安说完,杨书香上前蹬了赵永安一脚,把他踹到了炕台边上,吼叫
着便即打断了他:「你提那些东西跟我琴娘有什么关系?你欺负她前儿怎么想不
起来呢?啊!」
初生牛犊不怕虎,赵永安见杨书香真急了,那声音和那眼神俱都是玩命的底
子,反正也给杨书香发现了,为了少挨打赵永安也顾不上自个儿的老脸丢不丢人,
就把那曾经发生过的、尽人皆知的秘密抖露出来:「你别打我,别再打了,你听
我说,听我说啊……当年我给拉去挨整,一家子人和我划清了关系,但我知道
那是迫不得已,你,你老奶也没躲过去……她,我白天游街晚上挨打,你老奶
她也给人整了,在家里的大炕上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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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安清楚地记得,那天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家里,刚一进门,就看到王
支书从里屋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提腰带,还当面打招呼连说不错不错,赵永安只
能畏畏缩缩地看着他,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直等王支书走远了这才踉踉跄跄闯进
自个儿的屋内,他一眼就看到了媳妇儿光着屁股正躺在家里的炕上,下面还流淌
着男人射进去的白花花的粘液。
抱着媳妇儿的身子赵永安痛哭流涕,胆战心寒却没有一丝阻拦事态发展的办
法。
随后赵永安给剃了阴阳头,一有点风吹草动准给拉出去斗,始终持续被整,
不管是他亲眼所见还是传进耳朵里的道听途说,不光是王支书和李村首经常上门
光顾,甚至于那些后生小辈儿对他媳妇儿的身子也曾流连过,以至于……「我
的这些儿女,就属你赵大懂事孝顺我,剩下的,统统都是白眼狼……你让老爷
起来说话吧,我这么大岁数了,跪得玻璃盖儿酸疼。」
「那你就随便祸祸你儿媳妇?她哪里对不起你了,这么糟蹋她!你怎么不祸
祸你二儿媳妇,三儿媳妇呢?」
关于赵永安的事迹,杨书香略有耳闻,其中曲直关乎年代问题,杨书香不清
楚具体情况,听赵永安这么一说,再看看他那垃圾模样,也确实够可怜的,但逢
可怜必可恨,你都已经体验过那种心痛的感觉了为何还要殃及别人,把它转嫁给
最孝顺你的大儿子身上,这算什么?赵永安畏畏缩缩起身坐回炕沿上,他缓了好
一会儿才拾掇起己个儿的烟袋锅,往里续了些零碎巴脑的烟沫子,抽了两口之后,
耷拉着脑袋说道:「四年前你赵大出国,没几个月你老奶也撒手走了,这个家里
就剩下我们爷仨。一个屋檐下这公公和儿媳妇保不齐有个难堪的场面被撞到了,
这都在所难免。我心里就担心别的什么男人趁你赵大不在家过来占你琴娘便宜,
我是真害怕,就盯住了她。你也知道,天热衣服穿得少,老爷我又是个男人……」
说到这,赵永安抬头看了一眼杨书香,见他脸上暴戾之色仍有,有些坐不住
就忙不迭说道:「老爷跟你说的都是实情,你可别再下手打我啦!」
左手搭在脖颈子上,一边轻轻扭着脖子盯着赵永安,一边来回搓动。
这时候,杨书香忽地扫到了窗户根底下偷眼观瞧的马秀琴,他咳嗽了一声,
冲着外面的马秀琴咧了下嘴,怕她担心害怕,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凑到了炕边上
坐了下来。
氛围有所缓和,赵永安连嘬了一大口烟,回想起自个儿次搞儿媳妇的经
过,又不敢明着说得太大太明,怕引起杨书香的反感,就沉凝少许,总结着话语
继续说道:「那天下午,你琴娘在西屋洗屁股,我在这边听到了动静就好奇地趴
在门边上看了一眼。老爷是个男人,看到女人的大白屁股哪能没反应呢,当时你
琴娘上身穿着的又是一件小背心,嘟噜着的奶头都给我看到了,我就一时没忍住,
在她的屋子里就……」
「你可真好意思说,讲评书呢?我可告你,我琴娘现在回来了,就在当院里
呢,我也不想让她为难,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少给我弄幺蛾子欺负她!」
「秀琴回来啦?」
赵永安嘀咕了一声,忙朝身后看了一眼。
没一会儿,听到堂屋的开门声,赵永安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琴
娘也是人,我次搞她时,她没怎么反抗就让我爬了,还叫床来着。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你可能不信我说的话,但那天夜里你也看到了你琴娘在床上的表现,
她现在四十岁了,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再说了,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叫好汉难
弄打滚的屄,她要是反抗的话,我再怎么用强也上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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