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气无力地说。
金元洲二话不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扶唐原起来给她披上,一把抱起她。
“诶?”唐原冷不防被金元洲抱起,一瞬间被他身上浓浓的男性气味给包裹住,加上他刚冲过澡,身上一股清新的香皂味,好闻的味道把唐原熏得晕乎乎的。
金元洲抱着唐原下楼,急匆匆地,把尚在一楼前台值班的老头给看懵了,还来不及问一句,二人就上了门口的小车。
一个刚进门的二十来岁的女孩问老头:“爸,那谁啊?我怎么看着眼熟?”
老头摇摇头:“住店的,不晓得干嘛,跑上跑下都急成这样。”
“住店?”女孩留了份心眼,“爸,把他们登记的证件调出来看一下。”
女孩在电脑前站着,键盘敲了三两下,迅速把住客信息都浏览了一遍。
“金元洲唐原?!”女孩惊呼出口,“难怪这么眼熟!我的天呐!网上都闹翻天了,他们原来在这里!”
原来这女孩是个在外地念书的追星汪,对娱乐圈的八卦更是了如指掌,这两天金元洲这么爆的新闻,她自是十分关注,当下一眼瞥到金元洲竟然在自家的汽车旅馆里,同行的还正是绯闻女主唐原,她一下就下了判断,这瓜,稳了!于是她立马用手机拍下了二人住店记录,用马赛克一抹掉关键证件信息,拿好了手机痴痴地笑着,打算等二人回来时,好好地抓拍几张两人的亲密照,上网,一下就证据齐全了,可得好好装逼一番了!
发烧得糊里糊涂的唐原和金元洲,自然不知道旅馆里有个不怀好意的“粉丝”等着他们回去。金元洲把车开得飞快,两眼在四周焦急地寻找着,哪怕有一个乡野小诊所也不放过。
“有了!”
金元洲眼前一亮,好不容易抓到街边一个正要打烊的小诊所,虽看上去破破烂烂,但好歹也是个活的医生!他连忙把车靠边停下,弯腰从副驾抱起了唐原就奔出去。
“医生!等等等等!”金元洲喘着气冲上前,“麻烦等等!我这里有个病人,能不能帮忙看一下?她烧得有点厉害!”
医生是一个老得掉了牙的戴着厚厚镜片的老头,微眯着眼睛上下瞅着金元洲,忽然花痴地笑了起来:“小伙子,半夜三更的,怎么弄的啊?我要关门啦,再晚点,可就看不了咯!”
金元洲讨好地笑着:“医生,很快,就10分钟!”
老头嘴里碎碎念着又打开了诊所的门,套上披在椅子上的白大褂,拉上眼镜,看着晕乎乎地坐在椅子上的唐原:“你媳妇啊?”
金元洲脸也不红地就猛点头,唐原却不停摇头。
“一个点头一个摇头,现在小年轻都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两口子都搞不清楚了吗?这世道也太乱的很了吧?”老头不满地伸手搭在唐原脉门上,“丫头,晚上吃什么了?”
唐原摇摇头:“什么都没吃。没胃口。”
老头继续问:“说说你哪里难受啊?”
“浑身无力,头晕,反胃,怕冷,嗓子疼……还有点想吐。”
老头透过镜片看了看金元洲后又问唐原:“丫头你月事正常吗?”
唐原唰地脸红:“别误会!我和他没什么!我正常!什么都正常!”
金元洲故意把脸别开,却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老头拿出听诊器:“来,外套脱了,让我听听看。”
唐原听话地脱了外套,老头拿着听诊器在她胸口上下蹿着,金元洲皱着眉看了半天,突然伸手抓住老头的手:“医生,听差不多了吧?我看你这么弄很久了啊!”
老头瞪了他一眼,拿下听诊器,阴阳怪气地说:“还说不是小两口,不是你这么紧张她干什么。搞不懂年轻人。你要会看,自己给她看啊,找我干嘛!大半夜的我也要睡觉啊!医生不用睡啊?”
唐原回头瞪了金元洲一眼,赔笑着对医生说:“您别介意,他啊,脑子不太好使。您继续看,我信您。”
老头这才不情不愿地拿出一本新病历本问:“脑子不好?我看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嘛。来,张嘴我看看……嗯,丫头你这是扁桃体发炎引起的发烧,没什么大事,就是着凉也没好好照顾自己,病情加重了一点,开点消炎药啊,来吊个瓶啊,好得快。”
“要吊瓶?”唐原为难地问着。
“当然!想不想好了?”老头又放下笔,“我今晚本来要早睡,现在给你吊瓶,你还不满意啊?”
“不是不是,就,吊瓶就吊瓶吧……”唐原偷眼看着金元洲,见他倒是没什么表情,先放了一半的心。
老头絮絮叨叨地把药拿好塞给唐原,一边弄着吊瓶。
金元洲手插在裤袋里,装模作样地说:“那你在这里吊着,我先回去睡咯?”
唐原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衣角,又觉得挽留的话实在很难说出口,纠结了一番又放下了。
“干嘛?一个人怕啊?”金元洲坏笑着蹲下,一张俊脸贴近唐原的脸问。
唐原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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