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他们这顿酒一直从白天喝道了夜里,老王几睡几醒之后,终于是醉得不醒人事了。而小龙他们见老王这个样子都非常的担心,所以这顿酒一直就没有喝完,几个人不停地在商量着老王以后的事情,最终,三个人都得出了结论,那就是不能让老王一个人再留在殡仪馆了。
这时不嗔就问道:“那我这老哥就是不离开怎么办?”
小龙听完就想了一下,跟着就道:“那我就回去接着当我的保安。”
孙砾听完就也笑了一下道:“行,那我回去还给你当班长,总之就是不能让老王这么单着了。”
不嗔听完很是感动,真心的为老王能有这么两个不为名利的朋友而高兴。
这时,就见房门一开。小龙一看就见文虫笑着走了进来,但是文虫这一进门,马上就被这一屋子愁云惨淡的气氛给惊住了。愣了一下之后,文虫忙收起了笑容,然后冲小龙道:“龙叔,这是怎么了?”
小龙见是文虫,就也没说那么多。只是回问道:“没什么事,你怎么来了?”
这时文虫听完就忙道:“嗐,这酒店是是小西的爸爸宁近东的。这宁叔听说今天前台的经理不长眼,就叫我和小西过来看看。小西还没见过您,觉得面子薄,所以就让我先进来了。”
小龙听完就笑了一下道:“嗐,我当什么事呢?其实这事儿也怪我们。”说着小龙就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然后道:“你看看,我们从山上下来,连衣服都没换就大早晨的跑过来了,让人家误会也是很正常。”
这时文虫才注意到小龙他们这几个人的衣服,那真是脏的脏破的破,所以事情情况基本就也了解了。但是跟着文虫还是忙道:“那这事儿也是他们不长眼,开饭店的什么时候还有怕人来的道理呀?龙叔您放心,一会儿我就叫小西好好收拾他们。”
小龙这时是真怕文虫多事,忙着就给拦住了道:“这事儿就算了吧,千万别再为难人家了,就是吃顿饭这点儿事而已,不值什么。”
文虫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就把小西叫了进来挨个的斟酒,最后弄得小龙真的是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而也就在这时,就见房门又是一开。跟着常雷就走了进来道:“好家伙,这老宁家的人派头儿也太大了,连老陈的人都敢往出撵······”常雷这儿正说着,抬头一眼就看到了不嗔,跟着愣了一下之后就也没理刚要解释的小龙,而是直接来到了不嗔面前道:“靳哥,怎么是您呀?”
不嗔这时看了常雷一眼后,就道:“是小常呀,你怎么来了?”
常雷听完也没解释,就是指着小西先说道:“你们家的那个什么狗屁经理,明天别让他来了,他不光脑子不好使眼睛还瞎。”
常雷这句话说得小西都是一愣,可这时常雷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又对不嗔道:“靳哥您别跟他们手下人一般见识,一会儿我亲自收拾他们。”说着常雷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见这些菜都凉了,就又皱褶眉头接着道:“靳哥,您等一会儿,我这就叫他们给您重新在着一桌过来。”说着常理又想了一下,道:“不成,我亲自去给您安排,您在这儿先等我一会儿。”
说完,常理就直接把文虫和小西叫了出去。然后等出了门,就拉着小西道:“你叫后边厨房赶紧重新坐一桌菜送过来,另外也赶紧叫你爸爸过来一趟明白么?”
小西见常理都这么慎重,忙着就下去吩咐了。而这时文虫却把常雷拉到了一边问道:“常叔,这又是怎么了?”
常雷听完就悄悄地对文虫道:“小西家的那个经理不长眼,得罪人了知道么?你知道那个和尚是谁?靳东南,早些年长州、安庆、广阳这一片所有有道儿上混的,都得叫一声大哥。”
文虫听完忙着就点了点头。
常理说完忙着转身又进进到了屋里,跟着一屁股就坐到了不嗔的旁边道:“靳哥,咱们俩有十多年没见了。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兄弟说一声儿呀。”
这时就听不嗔道:“你那儿瞎张罗什么呢?我们就是来吃个饭,怎么弄的这么大惊小怪的呀?”
这时一边的孙砾就笑着道:“我看是因为咱们吃了一天还没走,估计是有人多心了。你没见进来的这几拨人,都在一个劲儿的赔不是么?”
不嗔听完就是一乐,然后就对常雷道:“我们这儿真没什么事儿,就是一边喝酒一边商量点事情,可能是吃得太晚倒把人家给吓住了。你一会儿也别为难人家了,我们这里谁都没往心里去。”
常雷听完就也点了点头,可是一会儿陈良和老许、宁近东走了进来,宁近东忙着又赔了一遍不是,弄得大伙儿也都是莞尔一笑。
这时老王也醒了过来,见屋子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就先是一愣。不嗔见老王醒了就忙冲老王道:“老哥,酒大伤身,咱么就别再喝了。”
老王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就问小龙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我迷糊了这么一会儿就来了这么多人呀?”
小龙听完就把经过一说,老王听完就也是笑了笑。
这时陈良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过后,陈良就冲常雷道:“木良诚到长州了,现在正往这边赶呢。”
常雷听完就点了点头道:“老木来了,那一会儿你们过去陪他,我在这儿陪着靳哥他们,一会儿老木那边我过去打声招呼就行。”
这时不嗔听完就忙道:“你也不用特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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