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两具被汗水打湿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住抖动,摆弄,颠簸,在月下泛着一层暧昧水光。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不……啊啊啊……”牧歆棋连连哭叫,只觉腰酸得快要断掉了,腿心处更是泛酸,两脚直颤,甬道熟悉又陌生的痉挛又一次袭上全身,”啊——啊啊啊!”
“呃……”卫希腰杆一压,抓紧牧歆棋因高潮而抖动的雪臀,狠狠插了一百来下,最后一下重重顶入了花穴深处,抵着她颤动的身体,将一股热精射了进去。
牧歆棋仰着娇美的脸蛋,战栗喘息着,水汪汪的大眼像被泪水洗过一样,愈发明净诱人。深思却已被冲击得支离破碎,不知身在何方,不知今夕何夕。
“呼……呼……”
卫希抱着瘫软的娇躯靠在墙壁上,大手一下一下顺着怀中人汗湿的脊背,安抚平息。
月亮偷偷藏进了云朵里,留下昏暗的巷内,经久不散的浓情。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清晨,正是虫鸣鸟叫,晨风送爽的时候。
卫希坐在公堂上,脸黑如碳,可以跟包公媲美了。
可不是,任谁纵欲一夜大清早地被叫起来,脸色都不会好看,尤其对面还跪着个罪魁祸首。
卫希听刘义说完,看着他的神色掺了丝古怪。
刘义这次真是慌了,不过不知道是被撞破奸情,还是真被那“贼”吓的。
“大人!那贼一定是杀我夫人不够,回来灭口的!”
卫希暗暗嗤笑一声,却也没当面戳破他。
“你又没见过杀曾氏的贼人,他如何会来灭你的口?还是……你见过那贼?”
卫希一眯眼,刘义立时吓得一抖,忙道:“冤枉啊大人!小民确实没见过那贼,可他在暗处,肯定知道小民啊!他见小民报了官,肯定是回来斩草除根的!求大人明察!”
卫希掩着袖子打了个哈欠,摆手道:“是与不是本官自会查明,曾氏的死因也快有结果了,很快便会真相大白。这几日你就呆在府中,一来方便本官传唤,而来也免得你被那‘贼’盯上要了命。”
不说后面一句还好,一说刘义整张脸都白了。
“大人!大人!”
卫希交待了手下一些事,没理会他嚎叫,径直往后院卧房去了。
温香软玉在床,得赶紧回去抱着补个觉才是。
甫一进门,就看见牧歆棋半披着自己的袍子站在衣柜前,不知干什么。半个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面,上面印着斑驳的红痕,引人遐想。
“你在干什么?”
乍闻人声,牧歆棋惊了一下,眼眸仍带着未醒的迷蒙。看见卫希信步走来,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红霞遍布脸庞。
“我……我找衣服……”昨晚被他抱回来,也不知又折腾了多久,现在看见他都觉得两股战战。
卫希眸色深沉地瞥了眼她满是吻痕的细白脖颈,伸手将袍子拉严实了,裹着人抱回了床上。
“衣服我吩咐人去准备了,你再休息会儿,用过早膳便送来。”
“哦哦……”牧歆棋呐呐应声,缩着手脚十分乖巧。
卫希含笑看了她一眼,转身去旁边桌上拿药膏,顺便道:“改日一起去拜访你师父吧。”
牧歆棋一听,突然就从床上挺了起来,忘了已经快散架的身子,惊愕的眼眸里旋即涌上一层水雾。
“呜——”
卫希见她嘶嘶抽气,连忙两步跨了回来,愠怒道:“你乱动什么!”
“腿、腿根抽筋了!”牧歆棋噙着两眶泪花,可怜兮兮。
卫希坐在床沿上,将人抱在怀里,伸手便自然地探进了袍子下摆,顺着光滑的大腿移到腿根处,以大拇指轻轻按捏着。
牧歆棋反应过来,羞赧不已,挣扎着就要起来。
卫希瞪了她一眼,“乖乖的别闹!”
谁闹了……
牧歆棋嘟了嘟嘴,垂着眼睫,不敢看身侧的人。感觉到腿根渐消的抽痛,略带粗粝的手指按压在酸痛之处,有一丝难言的舒服,差点就让她呻吟出声,搁在卫希身后的手,紧张羞涩地蜷曲着。
卫希将她表情尽收眼底,俯身就在她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哪处是我没见过没碰过的,害羞什么。”
牧歆棋被他偷袭,瞠了瞠眼眸,脸蛋上像又刷了层胭脂,更娇艳了。
这个道貌岸然的qín_shòu!
卫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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