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声,我的心几乎停止跳动。
好在家里的狗看到什么东西,赶紧跑在她身旁,舔个一乾二淨,天哪,我居
然没想到,次吃我jīng_yè的居然是我家的狗,天杀的狗杂种!当时;黎玲是被
我家的狗吓坏了,全然不知她脚上曾经留有我的jīng_yè。
在离开我家的时候,她曾经跟刘文说她的脚很黏煳,看到这幕偷偷掩嘴笑。
当时我不敢再看她,狗吞jīng_yè已让我愤怒,来不及跑进洗手间,粗重的喘息
已经预告了它一连串的机关枪发射,射出三四米远,马眼处还留有残污迹,室内
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这味道实在棒透了,粘满jīng_yè的五指凑到鼻子闻了闻,好香呀,但我并没有
去舔,我实在累的没力气了,瘫倒在地休息。
几个月后,听说我弟弟在城里出了车祸,家里人的亲戚朋友听说了赶紧发起
众筹,也有几个亲人亲自上去s城看望弟弟,本来我是不打算去的,妈建议我在
家呆着也没办法,不如撑着这个时机出去闯闯,又可以看弟弟伤的怎样?我心想
,妈说的没错,我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靠父母能靠多久,爸妈总有老的一天
,就这样想着,呆着家里人的冀望,还有看望弟弟的心,我时隔半年,从家里收
拾包袱来到了s城。
找回#g㎡a∟、⊙㎡
在s城车站,我见到了叔叔,想不到才几个月时间他人就憔悴了许多,白髮
也徒添了好几根,问我吃饭没,我说吃过了,先去看看刘文伤的怎样。
叔叔说,刘文他断了一条腿,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用,做父母的肯定会讲
,没出人命就谢天谢地了。
我知道这是叔叔安慰他儿子的话。
在去医院的路上,叔叔问我这次上来有什么打算,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打
算,对于眼前的生活很迷茫,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工作不敢多挑剔。
叔叔笑我不要那么悲观,天无绝人之路嘛。
但愿如此吧,我想。
到了医院,有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瘫倒在医院的病床上,叔叔一听她哭声。
火就大了起来,骂道,你哭什么哭,一整天就知道哭,儿子不是好端端在嘛。
叔叔的心情我能理解,悲惨剧已发生,再哭也没有什么意义,除了给刘文增
加伤心、掘伤疤外,此外并无用处。
刘文说,爸,你别怪妈,都是我不好,让妈伤心了,也让家里人都为我担心
了。
这时,大家都发现了我这个陌生人的存在,当然这是相对婶婶来说,毕竟她
也以前也跟叔叔回过老家,那时我还小,五六岁,她是叔叔的第二个老婆,奶奶
那会儿对她不是很好,骂她是狐狸精,勾引奶奶的儿子,害的奶奶平白无故没了
两个孙子。
因为当年叔叔离婚时,没说要他的任老婆把孩子留下来,他老婆也没打
算把自己孩子留在那里,于是带着这两个孩子改嫁了,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听
说那两个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生活过得挺不错。
在县城里也供着房子。
叔叔连忙说这是我大哥的孩子,叫刘晶,我笑着赶紧讨好卖乖,毕竟以后有
可能在他家住一段时间,说婶婶好,好多年不见还是越活越年轻。
文子他恢复的怎样了?伤的要不要紧?婶婶一听前半句就乐开了,不过后半
句听到刘文,她还是散开的眉头又紧皱起来,为人父母者,大概都将心比心,古
人说的没错,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我走上前,认真看了刘文,发现他并没有伤心难过的表情,依然是那副在我
家时开朗的模样,我在想,或许事情过去了两三天,又或者觉得伤心难过也无济
于事吧,他笑问我几时到s城的,我说刚到没多久就来看你了,我这当哥的够意
思吧,我也笑着回击他一拳肩膀。
刘文明显眼角处皱了一下眉头,我忙问是不是打痛他了,他笑骂道,哼,就
你那点力,连个按摩女郎都不如呢?哈哈,我不禁笑了一下,真有你的,这种场
合也拿这种事开玩笑。
从我到医院一个多小时,至始至终,我没有看到黎玲,但我也不敢开口去问
,加上要小解,便问了叔叔。
在车里坐了差不多六个小时车,我没有在车厢里解决,我总觉得那里不卫生
,而且空间狭小,空气不流通。
正因为以前去过,那里的骚味,尿味我是很不习惯的。
差不多憋了八个小时的尿,我挺佩服自己,等到叔叔告诉了我,我狂奔过来
,几乎是闯进来的,看到尿兜,立马解下裤拉链,掏出软绵绵的小弟弟,「呼」
顿时我放鬆了心情,人生四大事,「吃喝拉撒」
能解决每一样心里都无比顺畅,我抖了几下yīn_jīng,确定没有尿渍才放回去,
我轻歎声,「小弟弟,看来又要委屈你了,把你关在里面不透气,难为你了,不
过你放心,有空我们改天来个日光浴」。
说这些话连我都忍不住偷乐,却没想到附近的厕所里真的有人笑出声来,「
陆桥,我跟你说真的,现在真的没空,我老公现在在医院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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