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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裙摆噔噔噔跑下床前木质台阶,左摸摸右摸摸。
“啊——顾尧,这些东西你怎么想到的?还有这地毯,冬天不怕冷了,以后就算有了孩子,也不怕他爬在地上吃土了!”
“……”吃土是什么鬼?
没养过也没见过人养孩子的顾尧暗暗腹诽一句,看到他笑魇如花嘴角也不由得上扬。
“那你有什么表示?”
“这个……当然有的!”
温瑾望着坐在床上的女人,扭着小蛮腰,拖着长长的喜服巧笑嫣然走向她,小手抚上她的衣领,如娇如媚道,“妻主,就让瑾儿好好服侍你吧。”
说着,慢慢解开她的衣服……
顾尧眉头一挑,显然很满意某人的识趣主动。
不过,是不是她错觉,总觉得今晚的他异常诱人,惹得她喉咙发紧,体内的yù_wàng险险按捺不住。
大手抓住他的小手,嗓音暗哑,“温瑾,我等不及了。”
随着少年一声低呼,以及锦帛撕拉裂开的声音响起,暧昧羞愧的呻吟便开始了一整夜的此起披伏。
墙上三个六边形置物架上,少年的胖狸猫蹲在其中一个里面,望了一眼那床上交缠的身影,喵一声,听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干脆合上耳垂,听不见心不烦睡它大觉去。
后来很久很久之后,直到温瑾典着脸地赞她技术一如既往的好时,顾尧才知道刘达知那女人给她的药究竟是做什么的。
顾尧:“……”心里有句p不知当说不当说。
另一边,客栈里,阿冷冷眸盯着某只小醉鬼,寒寒森意不断散发。
她还记得回来的路上面前的人捧住她的脸,醉意阑珊眯着眼地唤着顾尧的名字,虽说今天是那女人大婚,但也用不着醉着都叫着她的名字吧。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是不是还对那女人有不一样的情愫?
想到这个,眸子里的冷意更甚,脸色阴沉地走近床,一把把某只在被子上翻腾不断的醉鬼的衣服撕个一干二净。
秋天的夜,连空气都是凉的。
拂尘身体一哆嗦,潋着眸子伸手无意识摸了摸,触到一股热源,瞬间四脚八叉抱住。
嘶——
女人躺在床上,望着身上的人,低咒一声,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惹得自己谷欠.火难灭。
不过想到什么,嘴角忽而勾起顽劣的弧度,凑近他的耳畔,蛊惑道,
“坐上来,自己动。”
“怎、怎么动?”
少年下意识接了句,殊不知这样等于把自己送入了狼口。
阿冷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幽幽吐出,“你会知道的。”
……
几乎像是约定好了似的,萧承和冷逐云纷纷赶在年底前把自己的少年娶了回去,大概是为了大年过夜寒雪隆冬之际能有个暖床夫郎那点心思。
然而,安稳的日子没多久,三月之初隆冬化寒之时,边塞突发告急,萧承带兵平定北狄。
伽月的肚子随着时间过去一天比一天大,但人却是一天比一天憔悴,忧思冲冲,经常望着门口出神地发呆,春意转夏暑之际肚子已是比寻常孕夫大了一倍。
夏季中旬,临盆之日。
江州,萧家主宅。
小厮侍从忙出忙外,火急火燎。
萧父在房门外转的满脸着急,听着里面少年痛苦的惨叫声恨不得出一份力替他承担。
“这孩子的肚子怎么就那么大?生产还不得痛死。”萧父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没什么表情的两个女人——萧母和萧为,狠狠地剜了一眼,“阿承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她入军的,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说让伽月这孩子怎么办才好?”
“爹——别瞎说,萧承那女人命硬得很,死不了。”
“你怎么说话的?你当大姐就是这模样?算了,不跟你们母女两说话,简直气死人。”说罢,又狠狠剜了她们一眼。
无辜躺枪的萧母:“……”
萧为靠在柱子上,望着北方那片天空,脸色有些凝重,说是这么说,但是实际上内心怎么想的只有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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