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举办的酒会后被人先奸后杀,今早醒来就重生了。
对面的人轻声啧了一下,抱怨着:“你赶紧把表给boss送去,地址我微信发你。赶紧的。”
挂掉电话,一个叫林昭昭的家伙给她发了一个定位,还嘱咐辛桐让她千万记得化妆,理由是程易修不喜欢见到没化妆的女人。
这下辛桐回忆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二十万的表呢,把自己丢了都不敢丢它。
拍摄与调情上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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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与调情上
辛桐花了两个小时,转了三趟地铁,才坐上前往定位点的出租车。
她扎起毛躁的长发,从随身的方形包内抽出口红,对着手机补上半残的唇妆。两个小时的地铁坐下来,鼻翼两侧略有出油,辛桐拿纸巾按了按,勉强掩盖后又内的墨绿色手表。
表是前几天赞助商送来拍摄用的,直系上司季文然交给了秘书林昭昭,林昭昭又交给了打杂的辛桐。现在季文然不知道为何突然要用,别说辛桐现在是请假,就算是被车撞了,躺在手术台上了,只要还能喘气,就得想法给他送去。
现在她一穷二白,在没找到下一个工作前,不想丢了眼前这份。
出租车司机短暂地停下缴费,驶入笔直的国道。车窗大开,十月的风从窗口不断灌入,往外看是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车开了十几分,最终停在一栋素雅的五层洋楼前。辛桐看着支出的三十六块钱车费又是一声长叹,这路费也没人报销啊。
但不管怎样,东西还是要送,给人打工就是这么个命。
她摁下对讲机,短暂的两声嘟嘟后,对面接通了。
“喂?”是个男人的声音。兴许是机器导致了变声,令辛桐感觉这不像是季文然在说话。
“是我,辛桐。我是送表的。”
对面没吭声。
“林姐让我来送的手表,拍摄的表,说是今天有模特要用。”
“哦。”电话那头恍然大悟。“你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洋楼的门便解了锁。
辛桐推门而入,拘谨地站在门口,第一眼没瞧见有人。她第二眼往下瞧了眼光可鉴人的地板,在犹豫是脱鞋还是直接往里走。她穿的是黑丝袜和尖头的丝绒高跟鞋,脱了高跟鞋直接踩地板总觉得太滑,但要是不脱鞋又怕踩脏上司家的地……
此时上头下来个男人。
不,不是男人。
说是男人太过了,他一眼瞧去分明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生了一张惹人驻足的脸,像是能得到维纳斯垂爱的美少年。身上穿着印花t恤衫和深蓝色牛仔裤,两条腿又长又结实,正浑身泛着柠檬苏打的气味,勾引着同样年轻的漂亮姑娘往他身上扑。
那家伙看了辛桐一眼,随后仰头高喊着:“季神经——你家来人了——是个女的啊——”
“你他妈的再吵一句老子把你给头拧下来!”楼上随即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紧接着是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下楼的男人似是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正不耐地看着一切。面长鼻直,五官分明,一眼望去大概有一米八五的身高。衬衫外套有一件薄毛衣,下身是宽松的黑裤,一只脚踏着棉拖鞋,另一只脚干脆光着。
他扫了一眼辛桐,冷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喂,你是不是傻。”程易修说。“我没开你没开,那当然是傅老板开的。”
“程易修你能不能安静会儿。”季文然瞪着程易修,气急败坏地骂着。“他妈的赶紧上去!别四处乱逛了!”
程易修无辜地摊手,双手插兜上楼去了。
辛桐刚准备递表,随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嘴才张开就被季文然打断了。
他瞥了眼辛桐,不耐烦地说:“愣着干嘛,进来帮忙打光。”
“那我鞋……”
“脱了,别搞脏地板。”
谁叫我给人打工呢……给人打工就是这么个命。
她赶紧脱了高跟鞋,规规矩矩地摆在一双黑皮鞋旁,生怕惹到季文然这个强迫症。
才十月初,屋里就已经打起了空调,窗门紧闭,一股令人瞌睡的暖意在空旷的别墅中悠闲漫步。辛桐跟着季文然一连串砰砰砰的脚步声,乖得跟只兔子似的上了三楼。
“你先去那里坐一会儿,我等下叫你。”季文然吩咐完,继续上楼。
辛桐点点头,按照指示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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