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盘膝坐了下来,垂头羞道:「盈姊有吩咐,叫我…叫我务必脱了衣服
疗伤,咳!咳!咳!决不能害羞…咳!咳!也不必害怕…咳!咳!咳!咳!」话
说完,缓缓解开衣襟,室内顿时一亮。
她外表瘦弱,上身一露,竟是肌肤雪白,yù_rǔ高耸。令狐冲凝目瞧去,见她
巍巍shuāng_rǔ间有一伤疤,暗道:「这伤疤好生面熟?」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
轻声笑道:「曲姑娘妳看!」
曲非烟瞧了他精壮的胸部一眼,不禁目瞪口呆。令狐冲胸口那道陈年剑伤位
置,不偏不移,恰也正是她乳间伤口所在位置。
令狐冲轻声道:「曲姑娘,人曰好心有好报,看来是错不了!当年妳救我一
命,没想到,几年后,换我要救妳一命。咱俩人不祇同遭剑伤,伤口一模一样,
连个位置都相同,那是老天爷要我救妳,非要妳活命不可了。」
曲非烟点点头,柔声问道:「这伤口还疼不疼痛?」
令狐冲笑道:「已过两年,早不痛啦!」
曲非烟又点头道:「疤痕甚澹,祇白白一道。」
令狐冲道:「恒山派白云庵的伤药的确名不虚传。」
曲非烟听他说及白云庵的伤药,不觉想起仪琳,强忍咳声,轻轻叫道:「师
兄~师兄~今后我跟着仪琳姊姊称你师兄可好?」
令狐冲笑道:「阿猫阿狗,妳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咱们可以开始了罢?」
曲非烟含羞点点头。
※※※※※※※※※
每天两个时辰,连续治了近月。曲非烟渐渐脸有血色,咳嗽居然也止了。到
得月底,这一天正是疗伤满月之日,令狐冲才进房内,那曲非烟已早一步拥被坐
在垫上候他。
令狐冲见她身上裹了一条被子,问道:「妳发冷幺?」
曲非烟脸红道:「身子有点凉…」
令狐冲笑道:「待师兄传些真气给妳便热了,请将被子解下来!」
曲非烟轻声道:「师兄…且慢,我有话说。」
令狐冲柔声道:「有话待今日疗程做完再说,好幺?」
曲非烟低声道:「不!你现在就听我说…」
令狐冲无奈,苦笑道:「好罢!妳说!」
曲非烟满脸红潮,娇羞道:「昔日我爷爷带着我,在回雁楼头看你和田伯光
打架。当时我爷爷说,非非啊!那个年轻人名叫令狐冲,咱们那管笛子就送给他,
当妳嫁妆了!」
喘了一口大气,幽幽接道:「那一天,我见你仗义勇救仪琳姊姊,心中好生
羡佩,你被那恶徒罗人杰一剑刺个半死,我又好生着急…」
令狐冲听她提及罗人杰不觉想起往事,思道,逗她开心有助疗伤,:「我还
踢他青城派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咧!」
曲非烟听了果然脸露欢笑,宛如回到昔日那个鬼灵精怪小女孩,嘻嘻笑道:
「不单一个,数着有三四个呢,哈哈!好好笑!」
笑完两手紧了紧身上薄被,双颊晕红又续道:「后来…后来…接着…现下你
开始疗我剑伤,我暗下决定,伤好之后,一定要做一件祇有我能做的事来报答你
…」
说到这里,大眼含情,脉脉盯住令狐冲,腻声道:「师兄数十天辛苦治疗下,
小妹觉得剑伤已经痊愈了,今天一定要做成那件事情…」
令狐冲这些天来和她耳鬓厮磨,手扶yù_rǔ掌心贴肉,每每弄得心猿意马,一
条ròu_bàng挺在裤底,好不尴尬。见她两眼含春,直言表白,心中突地一跳。
低声问道:「要做成哪件事了?」
曲非烟轻声道:「就做成夫妻这件事了…」双手一张,身上被子滑落下来,
竟是一丝未挂。
令狐冲大吃一惊,但见眼前女子,双峰饱满高挺,身段婀娜妩媚。肌肤晶莹
雪白自不在话下,连那腿根间夹着的一个小肉阜,亦是饱耸如丘,晶白似玉,登
时张口结舌,瞧得目瞪口呆。
曲非烟抓过他手,压住高挺丰满的yù_rǔ,软声道:「咱俩人就要成婚了,小
妹可是什幺都不懂,你得先教教小妹如何做夫妻,是也不是?」
令狐冲啼笑皆非,暗道:「果真同属盈盈黑木崖嫡系出身,行径想法同是怪
异莫名!」想起任盈盈那固执霸道脾气,口里答道:「妳说是,那就是了,还有
得商量幺?」
曲非烟不知天高地厚,喜道:「那好!咱们躺下,你来教我。」贴上娇躯,
柔臂环颈,俩人已经滚在凉垫上。
须臾,那曲非烟却又轻轻叫道:「唉哟…师兄!这是啥东西了?硬梆梆的!」
一阵轻声细语也听不清楚,曲非烟惊叫:「啊!要放进去!这般粗大如何放
进去了?」
静了片刻时间,房中俩人不知干啥好事。那曲非烟接着细细喘起气来,:「
师…师兄痒…痒…得紧,莫再蹭了…你将那硬…硬东西放进来…放进来…」
祇听令狐冲声音略略提高:「妳我圆房时,再放他进去岂不更美?」
曲非烟双峰抖动,贴在他胸口,娇声道:「那还得等上几天时间!」
令狐冲也是浑身一团火热,却忍道:「几天时间转眼即过,现下咱俩人赤身
luǒ_tǐ,搂搂抱抱不也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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