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上,即使身为他们的师娘,也不便多口,况且,齐儿与芙儿不也是如此吗?「
那菩萨是怎么说的。」
黄蓉忙岔开话题,引去不快。
「泥菩萨哪会开口说话,不过有位活菩萨说我们面相福泽深厚,断不是膝下
无欢之人,只要多虔诚叩拜,该有的终会有的。」
耶律燕兴奋地说着,显见着对那位「活菩萨」
极为信任。
「活菩萨?」
黄蓉失笑道。
完颜萍见状,知黄蓉不信,摇头道:「花衣喇嘛不比寻常僧人,那可是东巴
转轮寺持事僧之一,端的佛法精妙,不容小觑,师娘今日有暇,不妨去见见。」
她与耶律燕一是金人,一是辽人。
金辽二国虽已覆灭,但昔时佛教昌盛不下中原,藏传佛教起自蛮荒,自有种
野性神秘的原力,契合游牧民族对天地洪荒的本能敬仰,广为两国贵族所推崇,
二人也是深信不疑。
一席话倒勾起黄蓉的好奇心来,她点点头,笑道:「如有缘,自当拜晤。」
微笑着与二女分别。
喧闹的街道,熙攘的人流,没有战争的压力后,襄阳这座前线重镇很快就恢
复了往日的繁华。
黄蓉穿梭其中,兴致颇高。
她今日穿了件素白的丝衣,轻可当风,薄如蝉翼,香肩处肉色隐隐可见。
同色的抹胸堪堪将胸前一对硕乳裹束。
至颈以下,袒露处晶莹雪白的肌肤,一道浅浅的若有似无的乳沟,搭配着高
耸云鬓,婀娜体态,于闹市之中,宛如一朵瞩目绽放的清雅白莲,摇曳生姿,娇
媚不可方物。
所有经过黄蓉身侧的路人都在此等绝色面前屏住呼吸,交织着情欲、欣赏、
讚歎、嫉妒和玩味等种种难以一一名状的目光贪婪地在那具成熟诱人的胴体上舔
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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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在众人的目光中安之若素,虽然心中多少有些暗责自己一时心不动,着
了件少女时代喜穿的衣物,过于招摇,但一念及时光如梭,一晃眼过去多年,自
己依然保持着动人苗条的身姿,年青时能穿出一身的清丽明秀,如今是成熟妩媚
,一样的美丽如昔,说到底,也是暗暗窃喜,颇感骄傲的。
人群中有识得她的不时敬慕的向前致意寒暄,她也微笑着不失礼仪的回应。
一路下来,正觉得烦闷,寻思着找家乾淨雅致的酒楼坐下歇息,两道人影不
期然的撞入眼帘,黄蓉心中一动,身形毫无徵兆的展开,众人眼前一花已不见了
踪影,一些个愚夫蠢妇纷纷大咋其舌,口称恕罪保佑,纳头就拜,以为是大白日
冲撞了神灵。
前面的两道人影虽然行走颇快,但并未施展轻功,黄蓉不时便赶至其身后一
丈左右的距离,小心翼翼地掩藏了行迹,不紧不慢地跟着,心中纳闷:「这两个
傢伙,鬼鬼祟祟的也不知要干什么?」
那两人便是黄蓉的长女郭芙和幼子郭破虏。
只见两人一前一后的低头赶路,郭芙偶尔回首,神情大为不耐,似是不停地
催促郭破虏跟上,一张传自乃母的芙蓉俏脸上,双颊绯红,竟是颇有羞色。
反观郭破虏憨厚的黑脸上,局促的讪笑,莫名其妙的激动,竟也是颇为生动。
黄蓉心下狐疑,也不上前揭破,饶有兴致地尾随着二人穿过闹市,拐过街道
继而出了城门。
一路走来,竟是越走越荒僻,两人尽拣着蒿草遍地、杂树丛生的野外小径赶
路,警觉性也越来越高,不时回首往身后查看,若不时黄蓉身手了得,经验丰富
,只怕是早就露了形迹。
越是如此,黄蓉心中的疑团越不得解,她深知郭芙少时仗着父母宠溺,品性
顽劣,最是惹是生非的主,后嫁与他人妇,又屡经江湖磨练,往日的狂悖收敛了
不少,但骨子裡黄家一脉相承的傲性不改。
郭破虏长相似郭靖,性子也似,憨厚敦实中带点懦弱,对自小带他长大的大
姐一向敬若神明。
这两个傢伙,想鼓捣些什么呢?约摸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四周已是寂静无
声,郭芙二人似也是放心下来,开始有说有笑,郭破虏更是跳上跳下,欣喜雀跃
,不时与郭芙勾肩搭背的神态极为亲昵,而郭芙也只是轻轻训斥几句,并不为意。
黄蓉虽然疑窦丛生,但见着二人姐弟情深,也是深感欣慰。
只是想不到破虏也有如此调皮可爱的一面,此时,郭破虏伸手环住大姐的纤
腰,脸儿贴偎过去,耳鬓厮磨。
黄蓉从二人身后看去,竟似恩爱亲密的小俩口一样,一时心中又是好气又是
好笑。
心忖着呆会自己闪身出来,吓唬一对子女,再板脸教训一番,两人虽是姐弟
但也不宜太过放肆吧!她想到吓唬两人的种种促狭处,忍不住轻笑出声。
前面行走着的郭芙似有所觉,警惕地往后望去,空荡荡不见人影,郭破虏见
她停下,心头大喜,搂过郭芙的纤腰,撒娇道:「姐姐!就这裡就这裡了!」
郭芙俏脸飞红,伸指在他额头上一戳,啐道:「莫闹!不听姐姐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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