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一摸发现裤裆里一片狼藉yín_shuǐ儿早就透过裤衩儿把肉色连裤袜弄得又粘
又湿。
越是想刚才的情形,屄里就越发钻心的刺痒,真想有个东西快来填满!我这
是怎么了?!我可是个正派的老教师!从事教育二十年!正派,一直是我做人的
根本!黄文静的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对我们女性的极大侮辱!光天化日之下,
在办公室里,就这么唆了男学生的大jī_bā!?而且还主动让操?!应该批判!必
须批判!我应该向学校领导反映!应该开除黄文静!「铃……」
下午课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意识到还有课等着我。
忙起身拿起课件走向教室。
「呦!丁姐您来啦?」
刚出门迎面碰上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瓜子脸月牙眉,直鼻小嘴儿,留着波
浪似的披肩发,一身教师装,只不过丝袜是亮灰色的,不是黄文静又是谁?我心
里一哆嗦忙回:「哦,小黄,我刚到,正去上课。」
她见我脸色不对,关心的问:「丁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咋脸都白了?」
我用批判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忙回:「哦没有,就是刚才赶时间跑上楼的。」
她冲我一笑:「您着急啥?给那帮坏小子上课有啥急的?」
说着她扭着屁股走了进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也说不上是个啥滋味儿。
虽然我从内心里批判她的所作所为,但似乎又羡慕她能和学生那样,嫉妒和
她好的男学生似乎还不止赵帅一个,更佩服她的胆大心细敢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
,又觉得自己委屈,莫名的委屈……想着想着我迈步进了教室,一片寂静,大部
分学生都趴在桌子上午睡,半脱产班就是这样,什么年龄的人都有,可谓老中青
三结合,大家不过是在这儿花钱混个文凭,很少有专心学习的,老师们也是得过
且过,能毕业的都毕业。
也凑巧,我头一眼便看见坐在前排的赵帅,他正兴高采烈的和后面的人小声
嘀咕什么,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我瞪着他大声吼出一句:「赵帅!您吃饱了吗?!」
我很少发脾气,今儿这么一下,顿时全班人都抬头看着我。
其实我话里的意思是问他操屄操够了没?赵帅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
为我问他中午饭是否吃饱了,愣了一下,他点头:「午饭吃饱了,挺饱。」
我没来由的又来了句:「我看你也是饱了!不光是饱了!还撑着了吧!」
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蒙蒙的不再说话。
我也没心思上课,只吩咐了大家做练习题,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儿,脸色也
是一会儿发烧一会冰冷。
冷静下来,我细想:既然明天晚上黄文静她们有行动,那我一定要到场暗地
观察获得证据……然后向学校领导进行检举!必须杜绝这种情况的蔓延和再次发
生!想到这儿,我脸上发烧。
「铃……」
下课铃声响起,我话也没说,瞥了赵帅一眼迅速走出教室。
回到办公室,明显感觉黄文静已经离开,我忙在她的座位上俯身看了一眼,
果然,被打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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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完全静校以后,我又巡视了一下各个教室确认没人,这才拿好自己的东
西锁上办公室的门轻轻从教学楼后门熘出去。
出门是一个并不大的操场,现用来停放学生和老师们的车辆,操场东头儿有
一栋三层小楼,显得破旧,下面两层是仓库,三层是杂物室。
走进楼道潮湿味儿扑面而来,我摸黑上了三楼。
杂物室存放的是一时用不上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平日很少有人来,门也应该
是锁着的,但我发现门锁已经坏了,只是挂在那儿当个摆设。
掰开锁头我走进去,打开灯。
偌大的杂物间里堆满了东西。
成捆的旧书、报纸,破损但修理后还能用的座椅、书桌,斑驳的体育器械,
还有一人多高的纸箱子……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在杂物室门后立着一个红褐色的
床垫,这床垫我有印象,最早是门卫李大爷值夜班用的,后来买了新床被废弃在
此,我把门关好,慢慢把床垫放下来,正好地上有个空间用来放。
我趴在床垫上仔细观察,上面不仅没有浮土而且密布着一块一块的白色斑点
,也不知是什么。
我心里一动,忙凑近了用鼻子一闻,果然有澹澹的腥臊味儿!顿时恍然大悟
,他们就是在这上面苟且的!那白色斑驳不是精斑是啥?最后我又发现了确凿证
据!在床垫的一角有根黑毛儿!我捧在手心细看马上得出的结论:这不是jī_bā毛
儿肯定是屄毛儿!绝错不了!顿时我兴奋起来,仔细盘算着应该藏在哪里才能观
察全局?转来转去,目光落在床垫旁那一排纸箱上,这些纸箱有大有小,最大的
那个有一人来高,我从纸箱后面钻进去,打开一看,里面堆了半人高的旧书,我
试了试坐在上面很稳当,调整好坐姿我又用手在纸箱上抠出两个洞,拿眼一瞄,
正好可以清楚看到一切!打定主意,我把杂物间恢复原貌轻松回家。
整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内心里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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