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瑶瑶也不客气,再换上去,纤腰狂舞,便是一阵倒吮通天塔,一边快活,一边还不忘道:“主子……唔……你、你要是快来了……嗯嗯……就……就说一声,这……这泡精,讲好了……让给醉晚……可别害我说话不算话。”唐醉晚面红耳赤,小声道:“我没非要你让……”话虽这么说,等南宫星呻吟一声,轻声示意要出来时,霍瑶瑶让出地方,唐醉晚还是急匆匆过去坐下,咬牙卖力扭动几十下,饱饱灌了一肚子。
等她躺在一边养“精”蓄锐,南宫星的思绪清明了许多,但她们不准他动,他只好凝神运功,趁着心魔渐消,将阴阳隔心诀引发的燥意逼出。
这次硬起之后,唐昕知道单靠蜜壶无论如何也拿不下他,便将阳物仔细洗净,俯身含进口中,唇舌抚慰,先为他做比较省力的撩拨刺激。
等到头颈酸痛面颊僵硬,她才起身上去,屈腿坐下。
霍瑶瑶有了精神,投桃报李,从背后抄过唐昕腋下,笑嘻嘻拨弄起她的shuāng_rǔ。
唐醉晚说不清是心里渴望,还是想帮忙让南宫星更快出精,也挪着身子凑到他身边,与他唇舌纠缠,湿漉漉吻在一起。
唐昕见状,一拍霍瑶瑶的手,道:“让小星快点出来才是要紧事儿,别帮着我了,跟醉晚一起帮他。”霍瑶瑶意犹未尽,扭脸往她rǔ_tóu上亲了一口,才趴过去找到南宫星没被绷带裹着的半边健硕胸膛,伏低亲吻。
“嗯嗯……”南宫星酣畅无比,双脚蹬床,情不自禁逆势上顶,结果乐极生悲,没动两下,就疼得闷哼一声。
唐醉晚和霍瑶瑶赶忙检查绷带,果不其然,一片殷红。
“不打紧,阿昕,你继续。瑶瑶,醉晚,你们也继续。”南宫星缓缓道,“现在重要的不是伤口。”唐昕点点头,提一口气,腰臀耸动,蜜壶夹吸,使尽浑身解数,总算又套出了一腔阳精。
到此时,三女配合已经颇为默契,唐昕在一旁躺下拱臀保存子孙种,霍瑶瑶下床搬来箱子给南宫星解开绷带重新上药,唐醉晚拎来另一桶水迅速擦洗。
这一夜,三个精赤条条的姑娘轮流上阵,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不知何时,才终于看到南宫星胯下那条怪物不再昂首,乖乖蛰伏下来。
她们早已倦极,简单收拾一下,便纷纷在床上找到地方,蜷缩入睡。
结果,都忘了给南宫星解开牛皮索……次日,四公子武瑾启程,南宫星拖着伤躯由两位剑奴搀扶,一路下山送到码头,留下两个,在门外看护床上睡眼朦胧给他解开绳子就又躺下的三个女子。
武瑾没再提起山上至此发生的诸多事情,只和南宫星并肩而立,望着滔滔江水,随口聊了些感怀。
他虽是王孙公子,却并不认为,江湖距离庙堂有多远。
朝廷说到底,不过是一群人。而只要有人,就有纷争,有纷争,就是江湖。
江湖、江山,不过是视角不同,所见不同罢了。
南宫星并不认同,在他心中,江湖便是武林风波,便是草莽纷争,承托起江山的并非江湖,而是载舟之水,万民百姓。
无垠四海,辽阔天下,所谓江湖,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农家耕作,渔民撒网,猎户巡山,樵夫入林,小贩行走市井,商贾遍游天下,书生修圣贤之道,兵将护一方安宁……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才是如画江山。
江湖是其中一小部分,王公贵胄,封疆大吏,乃至真龙天子,也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
这是他师父教他的,他自然也说给了武瑾。
他们谈了很久,久到宛如一对知己。
然而南宫星知道,他们绝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那并非是因为一个在庙堂,一个在江湖。
而是因为他们眼中看到的江山,并不相同。
道不同,不相为谋。
“州同,再不发船,要耽搁晚上住宿了。”轻罗抬脚在船舷一踏,凌波仙子般飘然而来,落在武瑾身边。
武瑾一拱手,微笑道:“小星,此地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希望将来有缘,你我能在安静斗室,小酌一杯,再畅谈一番天下之事。”南宫星回礼道:“四公子不嫌弃在下草莽谬论,那他日定当去王府拜访。”武瑾笑容微敛,淡淡道:“我若顺利接出母亲,想必就不会再在王府久留。
我看,还是我往如意楼去寻你吧。”南宫星笑道:“就是为了与四公子之约,我也必定要好好活着,在楼中恭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武瑾笑道:“我果然还是喜欢这种江湖气的话。轻罗,走吧。”轻罗早已不耐,略一颔首,将他一搀,拧腰纵身而起,带着武瑾鹅毛般飘到船上。
沿江目送,直到武瑾的大船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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