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去f国,在楚家小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见过这位楚小姐,就是点头之交,他从小就看人脸色和眼色过生活,所以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位楚小姐是个什么货色。
眼高于顶,倨傲金贵,楚家是顶级世家,这种家族出生,自然是有瞧不上任何人的资本,可是她却非要装作平易近人的模样,就如同那个女人,分明不喜欢自己,却还要在人前装作很喜欢自己的模样,着实让人作呕。
沈廷煊扯住楚濛的胳膊,附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
“她怎么来了?几个意思啊?是不是冲着她来的。”
“说是过来毕业旅行的。”楚濛说得轻松,伸手将燕小西胸前的挂坠塞到了衣服里面。
“真的是只是这样?”
“那边没人知道那事儿,若是知道了,也不会如此淡定。”
“说不定就是来试探的呢?”
“应该不会。”
“你就如此肯定?”
“一切尽在掌握中。”楚濛轻笑。
燕小西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自然也就不甚在意,只是一抬头,就瞧见楚澜一直盯着自己。
其实不仅仅是现在,她从刚刚过来,就几乎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阿姨,你干嘛总是看着我?”
楚澜一愣。
“我虽然长得可爱,但是你这么盯着我看,我也会害羞的啊。”
“而且我找媳妇儿要比我小的,阿姨你是没机会的!”
楚澜嘴角抽了抽。
这小屁孩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啊。
*
正厅
燕持一身黑色西装,红色领结,显得清贵倨傲,叶繁夏陪在他身边,同样一身暗红色长裙礼服,气质非凡,冷傲清高。
姜熹今天则是一身藕粉色的礼服,显得娇俏又温婉,眼看着寿宴就要开始,她正打算去偏厅请几位长辈,差点被急匆匆的平叔撞了个满怀。
“少夫人,不好意思!”平叔气喘吁吁。
“怎么了?这么急。”姜熹扶住他的手臂,他也七十多了,跑了两步,就喘得不行。
“门口有人送了个东西,我正打算喊老爷过去看一下。”
“什么东西!”
平叔脸色难看,附在姜熹耳侧。
姜熹脑子一下子炸开了,头皮一阵发麻,脸上血色尽褪,捏着手中的包包,指尖微微颤抖。
“也不知道是谁如此缺德!”平时气急败坏,“简直晦气!”
“您先别急,我去找大哥一起出去看看,先别惊动父亲,他正陪爷爷和几位长辈说话,你这样进入,肯定大家都知道出事了。”
“到底是谁啊,做这种缺德事。”一向慈爱的平叔也崩了几个脏字。
“我去找大哥,您别急,免得寿宴没开始,就弄得尽人皆知,那就不好了。”姜熹说着就朝着燕持走过去。
“大哥!”姜熹走过去,笑靥如花,“我有点事和你说一下。”
“嗯。”燕持点头,瞧着她神色有些不对。
叶繁夏旋即跟了出去,三个人大步朝着院子外面走。
“怎么回事?”
“刚刚平叔在外面整理礼物,准备送到仓库,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礼物里面出现了一个东西。”
“嗯?”燕持眉头紧蹙,猜到了几分。
燕家虽然不愿与人结仇,可是他们不招惹是非,不代表没人嫉恨他们啊。
说不定就有什么居心不良的人,送了些恶心人的东西。
“让平叔处理掉不就好了。”这种事情常发生,有人专门来膈应他们罢了。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姜熹步伐很快。
“大少爷!”保存礼物的地方,平叔已经让人专门守着了。
燕持大步走进去,饶是淡定如他,瞳孔也猛地收紧,气得浑身乱颤。
“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得!”
燕持音量陡然提高,倒是把叶繁夏都吓了一跳,她走到燕持身边。
每家的礼物都有着精美的包装盒,都是一些红色,黄色,紫色等颇为喜庆的色彩,可是在这一堆礼物中,居然有一副黝黑的棺材,上面还搭着一副白底黑字的挽联。
“这”饶是淡定如叶繁夏,也是惊愕得瞠目结舌。
“说话,怎么回事!”
“大少爷,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在这儿了。”
“你们是负责守在这里的,这么大的东西是如何进来的,你们会不知道嘛!”燕持气结。
这到底是谁!
居然会做如此恶心的事情。
分明就是存心来膈应他们的啊。
“大哥,这东西太大,不好处理,但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啊!”
“用黑布盖着,弄到后山,给我用斧头全部劈碎了!”燕持咬牙,气得浑身乱颤。
这到底是谁。
“是!”
“立刻给我调取监控,一定要查到是谁做的。”这些天风波不断,没想到这人胆子居然如此大,直接跑到燕家的地盘撒野了,简直没把燕家放在眼里,这分明就是一种变相的挑衅。
“我们已经查过了,他们走的都是监控的死角,而且带着面具,根本看不清楚人。”
“能让人把这么大的东西运进来,你们居然毫无察觉,若是有杀手匪徒闯进来,看样子,你们也是一无所知喽,若是这样,我要你们有何用!”燕持显然是彻底动怒了。
这东西分明就是在诅咒燕老爷子早死啊。
“大少爷,人太多了,我们真的没注意!”
“好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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