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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进了,啊~~哥哥……太深了!哈啊啊~~”
哭晓风(陆行朝h)
女子仰面躺在窗边,大半个身子都露在窗外。
陆行朝抓着她的腿从上往下快速耸动chōu_chā,吟夕无处支撑的上半身摇摇欲坠,瀑布一般的乌发散落在花丛中。
粗长狰狞的ròu_bàng一下下捅入柔软紧致的小花穴,干得yín_shuǐ四溅,发出淫糜的水声。女体被撞击得快要掉下窗边时,又被男人的大手拽着脚腕提回自己的胯下继续插干。
不盈一握的小腰因为紧张而绷紧,两只雪白的rǔ_fáng上下弹跳,差点打到吟夕的下巴。宛若凝脂的肌肤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情欲和随时有可能摔下窗案的恐惧交织,让吟夕心跳如鼓,绵长的呻吟中都带了哭腔,喊着陆行朝。
“呜呜,哥哥,拉我起来!啊、啊~~慢点……”小手还摇晃着想要抓住陆行朝。
被吟夕全身心依赖的感觉让陆行朝通身舒畅,目光中像染了一层薄雾,浸满yù_wàng,挺腰挺得更是快速,大力插入因为恐惧而咬紧的xiǎo_xué,戳入敏感的花心,把妹妹干得美目含泪。
从陆行朝这里,从上往下看去,吟夕只有小屁股还搁在窗楣上,两片臀肉被压得变了形。两条长腿被他扛在肩上,含着大ròu_bàng的sāo_xué早已泥泞不堪,还努力地吞吐承受他的操干。女子的上半身全部悬空,那柔软的奶子摇晃的风光,任何一个男子看了都会胯下挺硬,恨不得操烂这个妩媚的女子。
他朝思暮想的妹妹就在他身下任他采撷,而她的小嘴xiǎo_xué,每一寸肌肤,对他来说都是最毒的春药。天知道,以前还没有撕破这层虚假的面纱前,他是多么努力,才能控制住——不在拥她入怀时撕烂她的衣服,狠狠插入她。
“被哥哥干得爽不爽,吟夕?哦……好紧,在窗边被男人干很爽么!小sāo_huò!”
“啊啊……爽、爽~~哥哥干得吟夕好爽!嗯嗯,不行了……”凶猛的情潮来得格外快,一股热流冲刷过吟夕全身,最后集中在被陆行朝大力chōu_chā侵犯的xiǎo_xué中,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把府中的下人都找来,让他们看看,你这yín_wá是如何被自己兄长干到làng_jiào的!”
“呜……!不要,不要啊哥哥……我不是、不是……”
“还说不是,嘶……放松些!要夹断哥哥的ròu_bàng吗!浪货!”说完便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吟夕被操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小嘴呻吟个不停。陆行朝英伟的身体带给她无尽的快乐,疯狂的媾和中充满令人沉醉的征服欲与被征服欲。粗大ròu_bàng无情地捣干,可这份冷酷与粗暴却掩盖不了男人心底的柔情。心中越是怜爱,胯下便越是毫不留情地鞭挞。
陆吟夕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种灵肉分离的矛盾性事之中。
陆行朝也红了眼,双手抓着肩上的小脚,胯下yáng_jù肆意地抽出肏入,似是要把吟夕干穿一般深捣猛干。衣袍挂在腰间要掉不掉地,露出精壮的后背。男人阳刚的身躯和女子柔嫩的线条既矛盾,又和谐得浑然一体,仿佛二人本就该如此结合,他侵略,她承受。
“啪!啪!啪!”
“哦……哥哥的yín_wá,馋嘴的小sāo_xué,喂你吃精水!嗯……喜不喜欢被哥哥操,嗯?回答我!”男人逼问。
“恩恩~喜欢,喜欢被哥哥操!吟夕要被操烂了……”
“就是要操烂你这淫物的贱穴!哈啊,好爽……!吟夕,浪货,爱吃男人精水的小淫奴!”
男人的手指力气太大,在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在吟夕的肌肤上留下几根发红的指痕。陆行朝扭过头,用舌头轻轻舔舐他捏出的痕迹,薄唇吮着豆腐般细腻的肌肤。长发早已因剧烈动作从发冠中挣脱,几缕发丝黏在他潮红的脸颊上,还有几缕在二人交合处纠缠。
汗珠顺着陆行朝的脖子向下流淌,滑过拥有优美轮廓的肌肉,微微颤抖,最后水滴一个不慎掉落,在吟夕布满薄汗的胸口砸出一小朵水花,他与她的汗水交融为一体。
陆行朝抬腰,粗大的ròu_bàng只留下一个guī_tóu在吟夕体内,随后又狠狠插入,在摩擦中积累酥麻的快乐。黏滑的yín_shuǐ从被干得红肿的花穴汇中喷涌而出,把陆行朝ròu_gùn卵蛋旁的黑草丛还有不断起伏的腹部打湿。
湿濡的媚肉绞紧坚硬的ròu_bàng,一边因为孟浪的抽动收缩,一边又渴望更加深入的捣干。陆行朝也被吸得爽得快要疯掉,腰眼发麻,愈发凶猛地操弄交媾。女子平坦的小肚子都被太过大力插入的guī_tóu顶出一个小包,十根纤指无措地抚过自己鼓起的小腹,口中断断续续地求饶。
“哥哥,哥哥……肚子要被干穿了,啊啊~~~”
“吟夕……吟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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