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两人姐弟相处多年,所以没有多加猜测,原来根本就是情人了。
钟瑶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在旁边没头没尾的听了半天,忍不住喊道:“妈?”
“哦。”钟红兰收回思绪,看向面前的女儿:“没事,温嘉言大了秦越那么多。而且为人强势,你周叔不会喜欢这样的儿媳妇”
话没说透,钟瑶却听明白了,害羞地忸怩了起来。
钟红兰轻轻摸了摸女儿的脸:“你刚刚去追秦越了,跟妈说,他对你好不好?”
钟瑶脸都红透了,垂下头,半天才“嗯”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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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言出必行,第二日再来就带人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打包带走了,惹得周奇明又大发怒火。但那并没有阻止什么,秦越让助理送父亲和继母去了机场,自己也从房子里搬了出去。钟瑶唯一庆幸的,就是他仍旧履行之前的承诺,安排她进了公司实习。
她和秦越、陈明说自己年纪小、不懂事,一个人在h市又害怕,所以不想在公司里,想要实习秦越的助理,可以跟着一起进组。“我从来没有见过人拍戏,特别特别好奇,想去片场看一看。”
陈明跟秦越说放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在公司,指不定被有心人利用,不如带去片场。
秦越也点头了。
于是,秦越出发去影视城的那天,钟瑶也一起跟着去了。
在候机室里,钟瑶上半身缩在一起使力拧着矿泉水瓶,努力两次后期期艾艾地走到了秦越:“小越哥哥,你能帮我拧一下瓶盖吗?我手上没力气。”
秦越没有反应。他进了候机室反而带了帽子口罩墨镜,掩得结结实实,而且一直低头捧着手机。他全身贯注,没有在意周遭,钟瑶就大胆地往手机上瞥了两眼,聊天对象是“嘉言姐”。
微信上的秦越和她往日认识的完全不一样,会撒娇一样地抱怨两人聚少离多,还会发表情。
钟瑶一下看入神,还是旁边的陈明拉了她一把,拿走了手里的矿泉水:“明哥手里有力,给你拧。”
温嘉言这边收到秦越的撒娇抱怨三连的时候正在高铁站准备检票,本来她按计划昨日就该回去,能见上秦越,今天还能给他来送机。可杨利又决定向她提供更多利津酒业的资料,临时开了一个会议,就把归期给耽搁了。
“你说好要回来送我的。”
“我昨晚自己一个人睡。”
“见不到你,不想进组。”
温嘉言想要伸手穿过屏幕去揉一下秦越的脑袋。
来送她的杨利在一旁看了问道:“jer,看什么这么开心?”
“没什么。”温嘉言收起手机:“杨总真是客气,实在不必麻烦特地来车站送我。”
杨利闻言抬了抬手:“jer,这几天我们相处融洽,你不仅是我的合作伙伴,还是我的朋友。这是应该的。”
jer是她进公司随意起的英文名字,往常很少用到,她也并不是很习惯。杨利一次谈到这个以后,就只这样一口一个“jer”地喊了,温嘉言不便和客户纠缠一个称呼,就只好保持微笑了。
“时间不早了,那么我们就先告辞。期待和您下次的见面合作”温嘉言看了下腕表,先提出告别。
“那么jer,下次再见。”
告别杨利,温嘉言上车后再看手机,秦越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地把自己的抱怨撤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新消息。
“我准备了一份惊喜在家里。”
☆、恋爱光波
温嘉尔曾经形容她,长得清风冷月,审美却很春晚。这话用来说秦越也合适,长得光风霁月,审美十分直男。
温嘉言一到家,推开门就看到了玄关到卧室浩浩荡荡摆了一地的永生玫瑰。红粉蓝白,十分灿烂。只是她还从没见过铺满地的永生玫瑰,犹豫半天才觉得只有“浩浩荡荡”这样的词适合。
“浩浩荡荡怎么了?”视频通话那边是温嘉尔:“估计是和他粉丝学的吧,别人家应援的时候都是一个个花篮送去,这厮粉丝向来都是一面一面花墙搬去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惊喜,哪个女人不喜欢花呢。
温嘉言从遍地玫瑰里回到卧室,一边听妹妹在那边叽叽喳喳,一边发现自家里除了鲜花还多了很多其他的东西。灰蓝色的枕套,a4打印的剧本,椅子上挂着的一条领带。
可能惊喜不止是花。
她走到衣帽间去一扫,连衣裙后多出了一列的男士衬衣外套西裤。难怪要摆这么多花了,先斩后奏当然是要献花讨好,温嘉言看着深蓝的衬衣失笑。
手机那头的温嘉言看见了一角男士西裤,哇哇地叫起来:“秦小越不得了啊,都登堂入室了,难怪送你一地的花。”
“送花?什么送花?”那边的温妈只听到后半句,从客厅一路凑到手机屏幕前面来问。
温嘉言退出衣帽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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