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或者说,有点
像「诈尸」了。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jī_bā顿时复苏了,硬邦邦的挺
立起来。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jī_bā的硬度就跟没射过一样
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个人都
已经是再次勃起,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大哥这回没有射,等她高潮就马上换人,我们几个开始轮流作战,士气十分
高涨,好像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就想要当场把这个女孩彻底干坏。我
们奋力chōu_chā,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周洁也是高潮迭起,时而cháo_chuī,时而如
筛糠抖动绝叫迭迭,时而身体反张痉挛,失神抽搐。到最后,每个人发射了好几
轮,也数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总之是干得她有气无力,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
了。但是,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但却还蛮耐操的,我们车轮战反复操干了好
几圈,她才终于求饶,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插了。
这时候我和大哥早已经偃旗息鼓,只能抽烟看着田冲和娄贵发泄。其实他们
两个也是强弩之末,干了几个小时,都精疲力尽。最后,也没有劲再冲刺了。随
着周洁求饶,就各自让她口出来完事。
终于我们都宣告缴械。周洁这才瘫倒在床上,双腿也合不上了。手颤颤巍巍
摸着自己的yīn_chún,埋怨道:「哥哥们……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
…呜呜……」。
大哥抽着烟,笑道:「还嫌我们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
说实话你个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你这都不知道多
少次了」。
周洁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还说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娄贵笑道:「呵呵,看你那个骚样。你再骚,再骚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干你」。
周洁抬起头,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
做好不好?」。
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
「这小贱人明天还要被操啊」。
「真是他妈的操不够啊」。
「jiàn_bī,快说你是不是jiàn_bī?」。
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连求我们不
要再笑他了。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了。
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最后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晚了,这才各自睡去。本
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淫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
子。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田冲和娄贵则一
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
晚上三四点,我起夜尿尿,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
操她,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
操穴」。
娄贵笑笑,低声说:「不是我要操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jī_bā,也点头称是。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
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我是没精神了,尿完尿接着睡,也
不知道他们到底操到了几点。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九点。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个人大概是刚睡着
不久,还起不来。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
哥和周洁在浴室又干上了。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
壮的yáng_jù从后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龙头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
因为周洁头发明显还干结着jīng_yè,一块一块的。
周洁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开滑。她的
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
……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宝宝……啊……膝盖……好疼……嗯唉
……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她又一次地cháo_chuī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
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插。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
缠绕在他腰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喜欢
哥哥……」。
大哥一边加力chōu_chā,一边骂道:「骚逼,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
他说着,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jī_bā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
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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