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电鱼,自己把自己电死了,这些年就小袁和她妈妈一起过,小袁今年刚19,
是招待所的蒋主任把她招进来的,为此得罪了好几个人。
谈久了,我眼光不停的往小李胸口扫,心里也知道,再这样聊下去,今晚又
要打飞机了,所以果断抽身走人,又到镇上打牌去了。
就那么巧,吃饭时吹嘘自己的五哥也在那里,因为人凑不够,就我们俩,所
以我们一人一杯水,边聊边等牌友。
我都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转着转着就提起了小袁妈妈这件事,似乎五哥也认
识他们一家人,于是他帮我给镇上派出所的谁打了个电话。
这地方小,不会有交警常驻,一般交通事故都由派出所代为处理了,所以说
他打电话到派出所也无可厚非。
完了五哥告诉我,这个事故目前是小袁的妈妈负主要责任,毕竟她是骑的车,
对方走的路,又是儿童。这也是中国特色,弱势群体要得到照顾,除非有新的证
据证明是小孩撞车,而不是车撞人。但这个实现起来很难很难。
我接着就问小孩的伤情,看我一脸急迫的样子,五哥有些狡洁的笑了笑,问
我跟她啥关系,咋这么用心打听?
我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只好告诉他下午小袁哭泣的事情。
五哥倒也就没说什么了,只是告诉我,小孩伤情不重,缺了颗门牙,有些擦
伤,下午就回家了,倒是小袁她妈妈伤情重一些。
既然都问到这份上了,我干脆问起了赔偿这个事情。五哥告诉我,这个东西
就不好说了,一般来说是双方自己协商,协商不好就打官司,关键看对方下口狠
不狠。不过依他看这个事情说大也大,毕竟谁家的娃娃不是宝贝疙瘩啊,万一有
个后遗症什么的,那怎么办?说小也小得,谁家的娃儿不上蹿下跳没有过摔伤啊,
也没听说就变傻了啊。
几天过后,我看见了小袁,她依旧一副愁云不展的样子,我先问了问她妈妈
的情况,还好无大碍,然后一提到事故处理,这小姑娘一下就止不住了,哭着说
对方坚持要陪三万。我心里一下就不舒服了,这不欺负人嘛?于是我安慰她,别
怕,哥去找他们,撞断颗牙就要赔3万,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人生地不熟的,我找谁去?人家凭什么卖我面子。
晚上给五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打听对方是谁。不一会儿,五哥回话了,
对方是镇上的黄大发,此人有些不讲理,说白了就是蛮狠,去年施工方因为撒了
些砂石在他门口,到工地上来无理取闹,非得要陪他2ooo块钱,后来被派出
所关了三天,老实了。我听了过后觉得头都大了,原来是个难缠的主啊。
第二天反正没事,我按着五哥给的地址到黄大发家附近去看看情况,你还别
说,这家伙的家正好在道路转弯的地方,沙土想不洒在这里都难,关键是我看见
他家里停着一辆四轮农用车。还是带液压的。
于是我计上心来,工地上不是正好有一大堆土石方需要转运吗,昨天还听他
们说不必找泥头车,找农用车来拉就行了。
于是我先给施工方的头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个牌友有农用车,想干昨天会上
说的活。我问了问价格过后,项目经理让我尽快定下来,因为已经有人找过他了,
但这事只要我要做,就算他答应了对方也可以推掉的。
说完我就直接进了黄大发家里,他老婆在,我问她农用车是不是她家的,想
不想到工地上转运砂石,她欢天喜地的去叫她男人回来。回来一看,眼熟啊,还
在一起打过牌,只是当时不知道姓名而已。
黄大发认识我的,因为在麻将馆里都知道我是从大都市调来管事的,所以说
一切都按我设计的发展着,我介绍黄大发到工地转运砂石,而且让他对我是绝对
的服从,当天中午和他一起吃的饭,下午一起打的麻将,晚上一起找了个洗脚房,
感情就这样勾兑好了。
第二天带着黄大发到了工地,施工方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安排了,反正都是
要人去做的,谁做都一样,再说了,我一个督导员身份也还是有点分量的。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三天以后,我直截了当的对黄大发说起了小袁妈妈赔
偿金的事,黄大发一脸惊诧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在后悔中了我的奸计了还是别的。
黄大发问我是看上了那个小妞还是看上了他妈?这让我怎么回答,只好一个
劲的冲他笑,随即反问他你觉得我会看上谁了?黄大发神秘的告诉我,小袁之所
以能够进招待所,听说好像因为她去年被镇上的一个小地痞蒋金勇* 奸了,对方
家人作为销案条件,不光赔了小袁5万,还想办法让她进了招待所工作。
我的妈呀,这可是重大消息啊,好你个黄大发,原来你也是听说人家有5万,
你才狮子大张口要人家3万,你还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人家的钱可是用
一辈子的清誉换来的,你还真有脸要?
在我一阵的数落下,再加上我答应在工地上多给他找些活干,一番恐吓和拉
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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