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信奉孤独的人,我宁愿在最美好的年华里离开,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世界的生老病死一次次的重复在我的眼前,那样我会崩溃的。
我看着飞机眩窗外翻滚的云海,厚重的一如昆仑上那身边不见底的谜团,我闭着眼,脑子里能记起的只有这20多天的经历,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部浮现在眼前,我苦笑一声,若是将我的故事写成小说、改编成影视剧,一定会受到很多冒险家的喜爱吧,很多人还是很钟爱看着别人出丑的生活来娱乐自我的,我将这种情况称之为‘病态’,这是一种病,得治。
若隐若现的汲雪峰、轮回而生的雪女,喇嘛庙里破塔而出的神像,九黎的巫术、回雪峰上的古墓,这一切都脱离了我现在的认知,我能感觉到一张精心布置得大网正在慢慢的收紧,而我们正是这网子想要网住的大鱼。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局,博弈已经开始,而我却不知道路在哪里。
布局的人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又是怎样让这一切看似偶然的事情如此顺理成章的串联起来,我的脑子里有一连串的疑问,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的存在吗,他们难道真的不仅仅是传说,我的头嗡嗡的响着,我看着旁边熟睡的小白和丹增,心里涌动着压制不住的冲动,很想将他们叫醒,问一问他们那一句话是真哪一句又是假。
自从二叔和我的那次谈话之后,我就在改变,我不敢相信任何人对我说的任何东西,每一句事后都会在我的脑子里盘桓很久,我知道丹增和小白在某些事情上对我有所隐瞒,我也知道他们的话不完全可信。有很多事情,我想要亲自去证实,但现在的我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我要继续用小白的那一套,撒娇卖萌装无辜,让他们放松,也让那个谋局的人放松,因为我相信人在放松的状态下总是会露出马脚的。
突然一阵无力感从心底涌出,遍布全身,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的累。这是一种几乎可以说是与世界、人类为敌的疲累,因为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违反人类和这个世界生存法则的事情。
唉,其实我担心的这些现在根本就没有意义,那么多想无益不如就去睡个觉。飞机在空中颠簸了许久,终于稳稳的落定,我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是我生长的地方,没有随处需要地方的明枪暗箭吧,但用不了多久,我相信我就会改变这种看法的。
小白推着行李架,我和魔尤走在前面,出了通道,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人群中翘首盼望的二叔,两行眼泪一下子不争气的冒了出来。
“二叔,我想死你了。”我飞快的扑了过去,几乎要将二叔推到。
二叔捧着我的脸,仔细的端详了很久,半晌声音梗咽的说道,“黑了,也瘦了,这次回家来,可得要好好补补,你想吃什么,跟二叔说,二叔立刻让人去准备。”
果然,还是二叔最好,在喇嘛庙的日子里,无论是大喇嘛还是丹增的对我都很是客气,也仅仅限于客气,那种清冷中的疏离让我一颗偏爱温暖的心脏有些受不了。
回到昆仑的丹增像是戴上了一张面具,或者说是因为我雪女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压抑天性,做出一副很稳重很成熟的样子,其实我更喜欢那个自称宇文皓阳时的丹增,最起码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发自内心的,不像现在,连个笑容都是衡量了很久才敢作出的。
“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丹增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二叔和我的亲情交流。
“都办好了,只不过出现了一点变化,事情变得有点棘手。”二叔和丹增打着哑谜,我并不想知道他们之间有怎样的秘密协定,意识我真的不想知道,会很累,另一方面,我的身边还跟着一只宠物,一只我并不知道底细的宠物,更何况我对他的主人还有些讳莫如深的意思在里面。
“小白,你想什么呢?”我想的像一块软糖一样,吸引着小白的注意力,我虽然不完全相信丹增,但好歹雪女和丹增还是同枝连气的。
“哦,我在想这机场好大啊!”小白有一瞬间的失神,我知道他在说谎。
“那是必须的,这里可是魔都,国际大都市懂不?”我冲他眨了眨眼,并不打算追究。
“琳琳,快过来。”二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这就来”我将小白晾在一边,蹦蹦跳跳的跑向二叔。
“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还没个定性,整天蹦蹦跳跳的想什么话。”二叔嘴里责怪着,但眼睛里的笑意已经将他出卖了,“来,这是二叔的老朋友。”
二叔的旁边立着一个年轻人,高挑的身材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倒是衬得他fēng_liú倜傥。只是那一幅宽边的墨镜如愿以偿的遮住了他近三分之二的脸,一点也看不出他的长相。
“宇文琳琳,你好,很高兴认识你”,男子伸出修长的手,骨节分明,另一手扯下了脸上的墨镜。
我一瞬间呆在了原地,这简直比我古墓里大战女鬼还来得惊悚,比我听到大蛇讲话还让人震惊,这副面孔我见过,就在前不久,我还在担心会因为迟到而挂科。
“尤...尤教授,您...您好...”我结结巴巴的打着招呼。
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我的身边,黑着一张脸,冷哼一声,说道,“又是一个没用的小白脸。”
我顿时有些无语,小白这难道是在争宠?我转过头看了看小白那英俊潇洒的脸白皙的如同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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