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利伟文竟说,“你父亲或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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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班前,包馨儿去了雷娜的办公室,想将自己的事情告知她一声。
“蕾娜副经理?”包馨儿叩了两下门唤道。
难道已经下班了?转身欲走,却听里面传来“咣当”一声!
“蕾娜?”她不安的嗓音赶紧又喊了一声,然后用力撞开了门,竟发现门没上锁,然而令她大惊失色的是蕾娜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下的黑色短裙被血液染湿了,洁白的地砖上一片鲜红的血渍。
“来人,快来人啊……”包馨儿惊慌地大喊……
傍晚,圣康奈私立医院,包馨儿与尼丽雅守在急救室外,展鹰站在不远处,身上的西装染了血。
“蕾娜副经理怎么会小产?她上午还开会批斗咱们呢?”尼丽雅手心冰凉,她被蕾娜的样子吓坏了。
“中午我乘车出去时,见她坐着一个男人的车离开了公司。”包馨儿眼眸浮起一抹深重的疑惑,想着蕾娜近些天来没有穿高跟鞋,显然她是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么极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她不会被人下药了吧?”尼丽雅惊愕的眼神透着一抹不可置信。
包馨儿也不敢断定,拉了拉尼丽雅的手,“她醒了就知道了,这样吧,不早了,我让展鹰派人送你回去。”
“我看你比我还害怕,你这身上也染了血,自己行吗?”尼丽雅好歹比包馨儿大几岁,家里有嫂子,什么流产、怀孕、堕胎这种事情她听得多了。
“我没事,齐阎说开完会了来接我。”包馨儿扯了扯唇角,“走吧,省得你家人担心。”
“你不说我都忘了,父亲说不许我回家那么晚,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尼丽雅从椅子上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匆匆忙忙走了,她没让展鹰的人送她,因为那一张张扑克牌脸看久了令人发毛。
包馨儿独自坐在长椅上,联想今天发生的事,不由得想起阎玉佳的话,与齐阎在一起时间不算长,两人都没有做过措施,但愿自己不要怀孕才好。
“馨儿?”
熟悉的嗓音飞扬过来,莫名地令包馨儿心底一暖。
“易斯哥哥,怎么是你?”包馨儿站起身,惊讶地看着快步走过来的包易斯。
包易斯轻蹙着俊眉上前,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包馨儿的身上,系上一粒扣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包馨儿这才注意到染在裙子上的血迹,确实怪吓人的。
“你生病了吗?来医院。”包馨儿上上下下打量着包易斯,美眸中透出深深的担忧。
“不盼好!”包易斯笑了笑,拉着包馨儿坐下,“母亲降压药用完了,过来帮她拿药,旧金山也只有这家医院有,刚好在楼下碰到了你同学,她告诉我你一个人在这儿。”
包馨儿听出是包易斯专门上来陪自己的,伸手解下她的外套,“还没给母亲拿药吧,快去吧。”
“已经放车里了。”包易斯压住包馨儿的手,大掌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裹住了她的小手。
包馨儿没挣开,美眸里像是有什么一闪而过,静静地看着包易斯几秒,长长的睫毛垂下,蠕动一下唇,才发出轻柔的嗓音,“接吻鱼脚链是阎玉佳选给她自己的?”
她不知道自己纠结这个问题做什么,明明已经过去了,只要大家相安无事,不挺好的吗?可这心里因为阎玉佳的话而不舒服,只是简单希望过去自己与包易斯的情感是纯洁的,美好的,或许,每个少女心中都渴望一段纯洁的柏拉图式恋爱。
包易斯猜测阎玉佳找过包馨儿,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然而他只想让包馨儿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曾经深爱她。
“脚链是阎玉佳选的,可是她选的,我扔了,你脚上带着的是我订做的,两条鱼身上的ba、b是我请设计师后来加上的。”包易斯轻轻一笑道。
包易斯握着包馨儿的手没有松开,因为他感觉她小手好冰,跟她在一起六年,她的手总是热乎乎的,像一对小暖炉。
“嗯。”想着包易斯发给她的最后一条信息,她抬眸微微一笑,“我会守护好它的。”
这时候,急救室的门打开,蕾娜被护士推了出来,人还在昏迷当中。
给蕾娜办理好住院手续,又给她请了护工,包馨儿才与包易斯一起坐电梯下楼,展鹰带着两个手下始终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包馨儿在包易斯面前笑得那么明媚,展鹰眉心蹙了蹙。
电梯门轰然划开,齐阎像一座巍峨的山杵在电梯口,包易斯与包馨儿脸上的笑纹倏然一僵。
齐阎的目光落在包馨儿身上的男士西装外套上,眼底蓦地浮起一抹显而易见的暗沉,大手伸过去一剥,外套滑落在地上,又见包馨儿一身血渍,赶紧将自己的风衣罩在她身上。
“怎么弄成这样?你有没有受伤?”齐阎扯过包馨儿身子出电梯,一双炙热而急切的眼神恨不得里里外外地给她检查一遍。
“不是我的血。”包馨儿脸上强装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弯起的嘴角,已变成了抽搐,装开心,原来比装哭还要难。
包易斯捡起地上的衣服,维持笑容的面容没有多大起伏,心中却是忐忑、纠结与痛苦。包馨儿跟齐阎这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在一起,到底合适吗?
正当包易斯冥思苦想这个问题时,齐阎脸色一沉,嗓音拔高了好几倍,带着令人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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