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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立在山坡,见鲜卑大将越奔越远,叹了口气,赶回战场。看着在火光中挣扎待死的鲜卑士兵,张辽一声长叹,“武安君坑赵卒四十万,天下震惊;如今我火烧鲜卑大军二十余万,不知是否有干天和?”见山谷道路上火势渐衰,烤焦的人肉味、马肉味刺鼻,张辽道:“鸣金收兵。”
张辽五万大军不伤一人,几乎全歼敌军,刘泽闻听张辽回军,迎接到二十里外。见到张辽,见其闷闷不乐,稍一思量,明白了原委,于是说道:“文远,鲜卑人年年犯我边地,烧杀抢掠,无辜百姓,死于鲜卑刀下者,无可计数。雁门马邑,边塞要冲,文远当知之甚祥。”张辽经刘泽提醒,想起了死在鲜卑人刀下的家乡父老,自责的心情大减,脸色好转起来。
弥加孤处一城,等待的救兵迟迟不到,心里着忙。白檀城小,积蓄不多,外围的鲜卑部落,经由掠夺大队扫荡,早已不存在了。弥加面对着吉州二十多万大军,有心突围,也知道是个必死的结局,不突围,早晚饿死在白檀城中。弥加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突围。下了决心,内心一阵轻松,弥加来到城头,观望吉州军分布。
段弛回到弹汗山,顾不得身体带伤,向和连述说大军中伏经过,和连倒吸了口冷气,呆呆的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和连之父檀石槐勇力绝伦,智谋超群,正是檀石槐一手把鲜卑各个部落联合到一块,组建了强大的鲜卑骑兵,西逐匈奴,南掠汉界,当时之世,无人敢缨其锋。檀石槐死去了才十几年,鲜卑大军怎么如此不经打了。段弛见和连发呆,轻声说道:“单于,弥加元帅被围白檀城,如何解救?”和连从愣怔中醒来,叹了口气,说道:“你可有良法?”段弛道:“王庭之兵不过五万,右贤王魁头手下尚有八万精兵。”和连之子骞曼年幼,虽封为左贤王,尚未有兵权。和连哀叹道:“魁头一直以为我抢走了其父单于之位,心中恨弥加舅父与我入骨,此时岂肯发兵。”段弛暗道,若无弥加相助,你如何坐得单于之位。和连思量半天,也想不出好办法来,见段弛带伤,让他自去疗伤。
弥加在城上四处走动,见白檀城西稍有破绽,于是决定从城西突围。
刘泽在大帐内听着郭嘉的分析,不住点头,郭嘉说道:“弥加四处张望我军大营,应是因外无救兵,内乏粮草。与其坐而待毙,不如铤而走险,尚有一线生机可寻。”刘泽道:“我军故意示弱于西,弥加当从西门突围。”郭嘉笑道:“明公高见。”刘泽瞪了一眼郭嘉,笑道:“马屁精。”
当天夜里,弥加令士卒饱食,半夜时分,悄悄打开西门,沿着白天看好的道路打马疾驰。出城不到十里,只听一声号炮,四面火把高举,黑压压的大军围了过来。弥加哀叹一声,看向身后的士卒,喝道:“此战有死无生,随我冲锋。”弥加作为檀石槐的左膀右臂,武力也是不错的,跃马持刀,率先杀了过去,身后鲜卑士卒见主帅争先,一起向前冲去。可怜的弥加元帅,迎接他的不是武将,而是箭雨。弥加身中十余箭,摔倒尘埃。吉州军在射出箭雨后,发起了冲锋,两军绞杀在一起。暗夜交兵,借着火把的微弱亮光,惨烈之处,比白天尤甚。天色微明时分,战场一片寂静,无主的战马溜达在无人的疆场。
吉州军等到天亮,打扫战场,休整一日,大军启程,向着弹汗山进发。
天气进入了阳春三月,草原虽地处北方,暖风的吹拂下,万物复苏,广阔的草原上,一片绿意盎然。吉州士兵走的热了,脱下厚厚的皮袄,换上轻便的春装。十几天后,弹汗山在望。和连斥候探查到吉州大军到来,和连急令魁头率领大军,前来拱卫王城。
东路的掠夺大军,在鲜卑山遭到重创后,黯然驱赶着无数的牛马,拉着大车,装载着掠夺来的财货、女人,回归家园。途径辽东,被乐进以三七开的比例,留下了一大部分。
西路掠夺队,春风得意,所到之处,尽是些实力弱小的部落,越向北行,部落越少,部落头人们一商量,掉头向西,转向了弹汗山周围。
魁头接到和连军令,不得已,集结部众,向弹汗山赶去。魁头前脚刚走,掠夺队后脚杀向了魁头的部落。魁头的部落极大,八十多万人口,否则也养不起八万精兵。魁头的部落住的分散,被掠夺队杀了一半,魁头才接到部落被袭击的消息,那是自己的老本啊,怎能容得失去,于是八万精骑,返身杀回老家。
掠夺队白天杀人,晚上睡美女,小日子真是惬意无比。不过,魁头大军赶回,好日子到头了。掠夺队正在杀戮一个较大部落的时候,魁头到了。看到死亡的族人,燃烧的帐篷,魁头和部众们怒了,八万精骑拔刀杀向掠夺队。掠夺队员们见到鲜卑骑兵,舍了部落的杀戮,三十余万人骑马向着骑兵冲去。魁头附近部落的青壮,闻听魁头回军,都拿起武器,蜂拥而来,围住了掠夺队。五六十万人马,绞杀在一起,战马嘶鸣,鲜血四溅,淌满了脚下的土地。掠夺队只会靠着人多,四五个人围着一个鲜卑骑兵厮杀,魁头指挥骑兵,来回凿穿掠夺队人马,几个轮回,掠夺队员们死伤惨重。头人们一看形势不妙,大声吆喝着,掠夺队员和鲜卑赶来的青壮绞杀在一起,魁头傻眼了,这样怎么能让大军来回穿凿,不得已,挥军杀入战团,不讲究什么战法了。
和连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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