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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攻打即丘城,自早至晚,丢下了两万多具尸体,即丘城依然稳固如初。刘备心疼啊,徐州总共才十五万军队,一天的时间死了这么多,消耗不起。点着油烛的大帐里,刘备看着陈登,说道:“元龙,救兵如救火,大军阻挡在即丘城下,有何良策?”陈登说道:“徐荣、张辽,吉州智谋之将也。即丘城急切难下,莫若传信于文丑将军,撤兵开阳,夹击即丘。我大军退保东海。”糜竺在旁说道:“主公,吉州大军二十万,实难以争锋。退保东海,以分吉州兵力,利于各个击破也。”刘备沉思了半晌,点头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开阳守兵两万,面对着吉州疯狂的石雨、箭雨,说不出的苦楚。文丑空有一身武力,面对着普天而降的石头、箭矢,也是无计可施。也曾想出城攻击抛石车阵地,哪想到城门刚刚开启,呼啸的石头就砸了过来,吓得文丑忙命关闭城门。开阳城并不牢固,不少地方的城墙已经裂开,如果再砸下去,城墙一旦倒塌,开阳立即不保。
刘备派出的斥候,乔装成樵夫来到开阳城下,顺利把刘备的书信递给了文丑,文丑见到大哥命自己退兵,正中下怀,当天夜里,打开南门,悄悄向即丘而去。
斥候汇报刘泽,徐州军退却,吉州军进城,放榜安民。刘泽命张飞、许褚帅军追击文丑,免得即丘城腹背受敌。于禁攻取了海曲后,正在向莒县进发,闻听刘泽大军占领了开阳,率军赶来。郭嘉看着徐州地图,对刘泽说道:“明公,文丑退兵,刘备欲退保东海郡,以分我军兵势。”刘泽问道:“郯县山城,地势险要,我军若攻取,伤亡不小。”郭嘉眯着双眼,“以大军十万围困郯县,余十万大军攻取徐州各郡,使郯县成一孤城,刘备必不能守也。”刘泽盯着地图,看向了朐县,用手指点着地图,说道:“奉孝你看,朐县靠海,海外有岛,名郁州山,实乃不可多得之良港也,”刘泽手指下移,点在了长江出海口处一个岛上,“此岛无名,暂称之为无名岛,若我水军占据此两处,南北呼应,可控扼江水,徐州一得,虎视江东。”郭嘉眼睛一亮,用水军大船运输部队,省时省力,士卒还可以保持体力,好办法啊。郭嘉说道:“明公远见,嘉不及也。”刘泽拍了郭嘉一下,说道:“文则,与你大军五万,攻取祝淇、赣榆、利城三县,然后挥兵南下,占领朐县,等待子义安排水军到来,协助子义,赶建军港。”
郭嘉揣摩了半天,说道:“明公,吉州军港是否南移不其?”刘泽楞了一下,思考了半天,说道:“调集物力人力,加大不其港建设。吉州沓氏军港,分出一部,在三韩郡择地建港。”郭嘉迷惑的说道:“三韩建港?”刘泽哈哈一笑,说道:“不错。”
刘备回到郯县,收缩军队,加强郯县防御。刘泽十万大军缓缓向郯县县城靠近。张飞、乐进、许褚各率一万五千人马,分掠广陵郡、下邳郡和彭城国。
刘泽大军围而不攻,令刘备每天烦恼不已,徐州的兵力都集中到一块了,你却迟迟没有动作,等待是最考验一个人耐心的。十余日后,各郡县的急报如雪片般飞到了郯县,刘备终于明白刘泽围而不攻的原因了,这是让自己坐守空城啊。
糜竺坐不住了,朐县是自己的老家,又是糜氏家族世代聚集之地,糜家的生意根基在朐县。朐县靠海,糜家的商船借了大海的便利,贩运南北,获利巨大,正是靠着家族的财力,糜竺才得到了徐州別驾的高位。汉人士子骨子里看不起商贾的,商人逐利,与孔孟之道不相容,所以糜竺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位置。刘玄德人很不错,折节下士,宽以待人,又有头脑,连陶谦那样的老狐狸都佩服他,把徐州交到刘玄德手里。自己为了和刘玄德交好,还把亲妹子许配给了刘备,如今刘吉州的人马占了朐县,其他各郡不日也难保守,自己该怎么办?刘吉州也已占据了青州,兵威之盛,放眼天下,哪一个诸侯能跟人家相比?刘备没有了地盘,就他那点可怜的人马,能有什么前途?晏明、 文丑,勇则勇已,莽夫也,简雍、孙乾,徒逞口舌之徒,智不能扶主,谋不能胜军,庸才尔。
糜竺以一个商人的智慧思考着家族和自己的未来,心中割舍不下的是与刘备结亲,虽然妹子还没过门,然人重然诺,亲口许下的事,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与糜竺的游移不定不同的是陈登、曹豹。陈登出身徐州世家大族,本身智谋过人,对刘备一直可以说瞧不上眼,刘备接掌徐州,不过虚与委蛇而已。曹豹原来是陶谦第一亲信大将,其女是吕布次妻,如今刘备掌权,肯定心里不平衡。如今吉州大军围困郯县,两个人不谋而合,伺机献城。
朐县城内,糜芳带着敬畏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位叫于禁的将军。朐县乃是东海郡重镇,靠着盐海之利,支撑了徐州财政的半壁江山,城内守军一万五千人,一日时间不到,便被眼前的这位将军破城而入了。于禁对糜芳说道:“久闻朐县糜家乃徐州首富,我大军驻扎朐县,许多借助之处,望子方方便。”糜芳自从哥哥糜竺担任徐州別驾,承担起了家族事务,见于禁客气,赶紧表态,“吉州军乃仁义之师,自入城后,秋毫无犯,芳实钦佩,将军但有所需,敢不尽力。”于禁笑道:“我吉州大军欲在朐县设立军港,闻糜家商船极多,临海必有停泊之处。请子方先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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