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岳小楼想和没有利益冲突的人搞好关系,永远永远,只需要一个微笑就好。
她的一声简简单单的问候,比清晨柔和的光线路边扑鼻的桂花香,还要更能让人心情舒畅。
—
门铃被疯狂连按。
顾鑫跑去开门,看见岳小楼脸上架着的大墨镜,噗嗤笑了:“雨天还戴这玩意儿,不怕走路撞树?”
岳小楼把包扔他身上,径直进门。
“查得怎么样了?”
“恭喜你,他们真是亲戚,堂姐堂弟。”顾鑫把档案袋翻出来,递给她,挑眉好奇地说,“顾霖宗可是改过姓的,像我堂弟还差不多,你怎么猜到的?”
“得了吧,人家高高瘦瘦白白嫩嫩的帅小哥,跟你就是倆个顾,”岳小楼紧绷着的弦松下来,扬着唇,自动坐到吧台。
托着下巴,等着他给她端茶倒水。
“你怎么还坐下来了?还有事吗?”
“还有事!”
顾鑫深深望了她一眼,叹口气,转身去倒水。
岳小楼特别喜欢跟他玩。
因为顾鑫这么个净身高一米六五,五官普普通通,身高“二级残废”的条件下的男人,不但矮,还是个矮小的胖子。
他家里开了家公司,算有钱人,但没有多么吓人的身家,身边历任女朋友却无一不是大美女。各种类型的美女。还是真心喜欢他的美女。
可见这人情商有多高。
“知道你要说什么,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岳小楼,好马不吃回头草是有道理的。”
顾鑫端给她来杯咖啡,拿来电脑包,在她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来说,“我现在要工作,晚上女朋友要过来。你喝完这杯就赶紧走啊。”
岳小楼望了眼窗外,阴雨连绵,太阳都没完全升起来呢。
大清早的,来这儿还不到五分钟,屁股都没坐热。
她抄起抱枕反手用力丢过去,精准砸中他脑门,骂道:“没良心的,给点意见啊,你不是最会追女生吗?死渣男。”
“靠,什么死渣男。求人之前有点礼貌啊小姑娘。”
顾鑫唇角抽了抽,捂着脑门弯腰捡抱枕,无奈地放下手边的电脑包,劝说,“我跟你条件情况都不一样,别急病乱投医啊。”
“我记得,你以前交过个特高冷的女朋友吧,怎么骗到手的?”
岳小楼双手合十,手肘挪到台面前,满满真诚地说:“求求你带带徒弟吧。追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这样下去,真是要死不瞑目了。”
“滚,”顾鑫笑骂一句,“我什么时候成你师父了,本人巅峰时期,也才脚踩两条船,还差点被打死。岳小楼你比我厉害多了,能同时抓住二十几个备胎,还抓不住一人的心?”
“她,我从来不擅长跟女字旁的她打交道。”
“偏偏被她掰成蚊香,你说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可能吧。”
“有病吃药。”
“无药可救。”
顾鑫望过去,看她坐在高脚凳上,要笑不笑地晃着杯子,扬着唇,拿晃红酒的架势摇咖啡。有心风轻云淡地贫嘴,却掩饰不住眼底的焦急失措。
认识那么多年,空洞着,活得没心没肺且光鲜亮丽的岳小楼。
什么时候见过她有这种眼神?
他叹口气,把电脑包放回沙发上,准备在女朋友来前赶紧把她打发出去。
“那就说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听你之前那只言片语的故事,当学生的时候,你不是差点追到人家了吗?怎么追的,又是怎么散的。”
岳小楼怔愣住。
她攥着咖啡杯沿,努力地想,当时跟谢怀瑾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感觉被她耍了很没面子,想找回场子。正好有个很牛的教授交流过来上公开课,准备出国的人都去上课来着,她是我的同桌。”
“等等,你们那时候不是一个高三一个高一?怎么会一起上课的。”
“想争推荐信,只要是准备出国的人都能去上那个课,所以我就也去上了呗。”
“你还会缺推荐信?”
顾鑫觉得这话可推敲的地方太多,没放过她,就直接戳穿说:“就算教授再怎么大牛,你当时个高一新生急什么?根本就是冲着她去的吧。”
“……”
岳小楼顿了下,轻轻点点头,笑着说:“对,就是冲着她去的。”
“图啥?”
“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
“不甘心她那么完美,就想凑近点去找到她的破绽,是不是?”
顾鑫朝翻她个白眼,“承认吧岳小楼,你就是俗人。”
“可能吧。”
岳小楼沉默了很久。
就在顾鑫以为她恼羞成怒,准备给她个台阶下的时候。
她突然笑了,“还有种可能啊,说不定,我当时已经喜欢上她了呢。”
“我啊,之前不知道被女生孤立了多少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讨好她。而且心里别扭得很,看了不少幼稚的电视剧,自己骗自己,什么接近她是因为讨厌她之类的。”
岳小楼抿了口咖啡,又烫又苦,顾鑫的手艺真的烂得不行。
顾鑫冒了点兴致,终于愿意好好帮她出主意,“你就挤到高二高三堆里去上课,当她的同桌,然后呢?”
“然后每天把自己扮丑,装作努力学习,做个刻苦的低能学渣。”
“刻苦的低能学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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