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代猎王,他有本事,也有资格这么想。不说他背后所牵扯的巨大利益,就说他那多年积累的人脉,就不是这些异人可以比拟的。若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光靠一句话,就让张守山去跟着程氏两位公子瞎混。
也无风雨就算是走在了路上,也没有停止他心里的算计。他在想,一会是自己亲自去与对方接触,还是让王爷自己来呢。若是自己出面的话,会不会显得不那么正式,让对方以为他们拿人家不当回事?
没走多元,他们就来了一处小衙门,这里常年驻守着几个衙役,所管的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这些衙役就相当于后世的城管。尽管如此,他们这些衙役,也一个个飞扬跋扈,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好了,尔等在这稍等一会,我去叫人。”那衙役再次给了也无风雨一个眼神,直溜溜的跑了进去。
没一会,这衙役便带来了一个身材魁梧,身着亮甲的汉子走了出来。
那汉子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首座,一抬手,大喊一声:“带他们上来。”
这衙役便屁颠屁颠的领着张猎户他们进了衙门。
首座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刘洪的一个手下,他本名李虎,因为跟随刘洪多年,深得对方赏识,因此被赐姓刘,改名刘虎。也算是交了卖身契,从此跟着刘洪,走上了一条杀人放火金腰带的不归路。
刘虎无聊的剔着牙,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你们把事情的经过给老爷我说一遍,本官自会处理。”
看他这样子,哪有一点儿当官的样子。却不知,刘虎此刻的心里也在纳闷:真是无趣,也不知大哥为何会派我来处理这些事情。果然,还是打家劫舍更适合我。
也无风雨彬彬有礼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温和友善的说道:“老人家,要不您先请?”
张猎户当即冷哼一声,大大咧咧的走了上来,不管对方有什么打算,他都不会束手就擒。何况,对方若想坑他,也得看看对方有没有这个本事。
张猎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猛地从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他眼中带着压力,直逼刘虎看去。
“小子,我记得你,你可是刘洪那小子的贴身侍卫?”
刘虎正想着心事,猛地听到刘洪的名字,心里一个咯噔:妈蛋,没听说老爷的交际有这么广泛啊,怎么这两方人都跟他有来往呢?糟糕,看来今天这事不好办啊。
刘虎以为张猎户与刘洪有什么亲密的联系,立马开始变得小心谨慎,陪着笑脸问道:“是是是,大爷,不知您跟我家老爷是什么关系?”
张猎户眯着双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呵呵,那可就要问你家大人了。不过,我与你家老爷乃是旧识,你与他一说我的名字,他自然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刘虎当即连坐也不敢坐了,他半拉屁股悬空,仅有半个屁股挨着板凳,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请恕小人眼拙,实在是没认出您是哪位大人。”
张猎户背着双手,傲然的转过半个身子,自有一股气势从他身上逸散出去。他双眼望天,傲然的说道:“你只需知道我与你家大人有旧就成,至于我是谁,你还没这个资格去知晓。”
张猎户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还真的吓了那刘虎一跳。
可他却不知,他儿子张守山此刻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张守山心里差点儿乐开了花,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爹,您果然是宝刀未老,您这个逼装的,我给您满分,不怕您骄傲。
妈蛋,怪不得我爹总说我不成熟,今日与他老人家一比,我们之间,还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之多。
刘虎心道:怎么办?莫非为了这点小事,我还要亲自去问下老爷的意见?那岂不是显得,自己非常无能。不成……这事我看还是和稀泥算了,反正他们两方都与老爷有旧,就让自己他们去处理好了。
刘虎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他捏着唇边的胡须,满脸堆笑的说:“哎呀,既然您是我家老爷的朋友,那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
他指着那几个衙役,大声呵斥道:“哎,说你呢,你们几个有点儿眼力劲,行么!没看到这是我家老爷的旧识,还不赶紧去搬张椅子,让他老人家坐下。”
刘虎自己则是从首座上走了下来,手中端着一杯香茗,恭敬的递了过去,小心谨慎的陪着笑说:“老爷子,您看,我觉得今儿就是个误会,不然您俩就私下里,自己解决如何?”
张猎户毫不客气的坐在了衙役搬来的椅子上,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呸的一声吐了出来,脸上布满不悦之情。
他皱着眉头说道:“这可比你家老爷私藏的雨前龙井差得多了。”
刘虎听到这话后,眼前一亮,他当下心里更是确定,眼前这老头,不,是这位大爷,与自家老爷私交密切。不然的话,对方是不可能知道自家老爷喜欢的茶叶,乃是雨前龙井。
刘虎讪笑着说:“哎呀,这破地方条件不好,您老多担待点儿。”
张猎户随手一丢,就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他气势十足,非常不满的说道:“算了,反正你家老爷上次送我的茶叶,我也还没喝完,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听你刚才这话的意思,怎么,今天你们是要算计我们爷俩是怎么的?”
此时,在一旁正默不作声的也无风雨,早就紧张的不知所措,失去了往日的精明。他没料到,眼前这人,不过是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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