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富商的妻子忍不住问道:“老公,那天。。。你在山上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一问,顿时使探望的人群骚动了起来,似乎大家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只不过谁都不敢先开口。林富商好不容易缓和的心情被这一问弄得颤抖不定。
“这。。。”林富商虽然强迫自己不去回想,但越不想,记忆却如卸闸之水一股股涌来。
“老公,别怕,这么多人在,你就说出来吧!”
林富商看了看妻子,明白终得面对,咽了口水道:“我看到我父亲从棺材中走出来。”他说这话很慢,听的人却已经浑身直冒冷汗。
富商的妻子也是一阵惊恐,“你是说爸没有死!”
“不,老爸确实是已经死了!”
“难道是诈尸!”人群中不知谁喊道。顿时大家毛骨悚然。
“诈尸?”
“不会吧!”
“那老太爷不是要一直缠着。”
林富商的妻子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林富商苦笑了下,继续道:“如果只是诈尸,倒也没什么好惊慌的,只是。。。”富商竭力压抑着自己,颤巍巍地说道,“我看到了,在墓地里有个白色的人影爬出来。”
众人一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本来诈尸对他们而言就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可怕事情了,现在又多出了这一出,当时就有几个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想破门而去,但碍于面子,只好强装镇定,但手心的汗却是越来越多了。
富商的妻子眉头紧锁,问道:“老公,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可能只是倒影,又或者只是一些白菊花被吹到那。”
“不!”林富商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绝对没有看错,我至今还记得,那是个全身纯白的人,大概比我高小半个头,会走动,四肢五官都有。对了,我想起来了,他的眼睛是一只绿色的,一只橙色的。当时他死盯着我,向我走来。”富商不由抱紧了双臂,似乎画面再一次在他面前上演。“就是那双眼睛,盯着我发毛,我一时气没上来,就眼前一黑了!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富商说完,便不再言语,屋子又一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听得到一丝丝急促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富商妻子作声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再去趟昊丘山!”众人一听,尽皆失色。
“什么,还要再去?”林富商惊疑道。
“对啊,爸的灵柩还未入葬,这事总得办吧,不然别人怎么想咱们!”
“你是说爸的尸体还在?”
“是啊,我们上山去找你的时候,顺便看了下棺材,爸就好好地躺在里面。我们已经找人抬回来了,看你一直昏迷着,这入葬的事也就没办,现在你醒了,总得把事情处理掉。不然时间久了,也不太好!”
“这。。。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别在那办了!”
“这怎么行,时间已经拖得够久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是入葬的好时辰,就这两天还勉强凑合。再说。。。”林夫人低下头道,“我们家在这办丧被你宣传得世人皆知了,出了这档事,我已经花钱封住了大家的嘴,只向外推说,你因思念父亲成疾而昏倒,所以送葬时间延迟了!现在突然改变地点一定会引人猜疑,稍微有点心思的人定会来调查,最后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们家什么‘家里不干净啊!’‘死后诈尸不吉利’不被传遍了!到时咱们出门一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林富商听完,不禁语塞,他自然晓得里面的道理,以他现在的地位,财富已经无所谓了,但名声却是要命的很。但此时要他立刻做决定,却是千难万难。
林夫人瞅了瞅老公,自是明白他心中所想,苦笑着说道:“老公,你也别担心,我已经找到了个奇人异士来帮咱们,让他先帮咱们把墓地里的那些腌臜东西给处理掉,到时咱们自然可以放心地入葬。”
富商听完,不由眼前一亮,“真的?”
“那当然,我来前已经跟对方约好,明天中午,我们在昊丘山会面!”
林富商点了点头,不由多看了自己妻子一眼,眼中除了怜爱之情外,更多添了一份钦佩之色。他的这位夫人原名杨若男,自小生得英气十足,有男子气概,曾于林富商的父亲有活命之恩,后来被林的父亲撮合,嫁给林,生下一女,自此两人相爱,而杨也渐渐收敛,安心做一个贤内助,与林一起将林家的事业越做越大,其也改名为杨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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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天来到。此时日当正午,昊丘山上,仍是在那个墓地,站满了黑压压一片人,人群前,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手拿桃木剑正在墓地前徘徊,众人紧闭双口,生怕打扰那名道士。道士又撒粉,又摇铃的,手舞足蹈,样子颇为滑稽。
林富商不由愁眉不展,杨若兰看出丈夫心思,握紧了他的手,“放心吧!楚道长神通广大,一定没问题的。”林富商看了看妻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道士停了下来,来到林面前,说道:“此地并无杂气,据我推断,应该是你们入葬时,惊扰了地下的某物,故有此一劫。”林富商看了看墓地,又看了看那道士,说道:“那道长,我们该怎么办?”
那道士思虑片刻,缓缓道:“如今改迁墓地自是不可能的,风水已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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