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细风徐徐,空气中泥土的气味中都带着一丝芬芳!王命推开木门张开双臂便看到了住在隔壁的米儿手中拿着布巾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王命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加的舒畅!
接过米儿手中的布巾,王命擦了擦脸疑问道:“还是热的?起得很早么?”米儿顺手整了整王命的衣裳,笑道:“也不早了,比在家里的时候还要晚一些,只不过公子这边有了响动,我便去准备好了布巾而已!”
王命拍了拍两个房间相隔的木板,叹声说道:“哎,这客栈的木质住房确实差劲,隔了三个木屋胖痴的呼噜声音吵了我一夜啊!”
米儿掩嘴一笑:“是啊,胖痴的呼噜声音真的很大啊!叶子姐一早就气冲冲的拉着胖痴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王命想了想气恼状态的铁叶子,暗自为本身就木纳憨厚的胖痴深深的捏了一把汗.随口问道:“对了,昨夜你和叶子悄悄摸摸的说比什么比什么的呢?又笑又闹的好一阵子!”
米儿的的小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呐呐的犹如蚊声一样哼唧道:“没。。没比什么!“王命奇怪的看着已经连耳垂都红了的米儿,笑着道:”哎,你们女孩子的事情,我跟着参乎什么,我不问了!走了,吃点东西,今天我们好好的逛一逛咸阳城。”
两人出了客栈院落,来到大厅见其余人都已经在等待,王命走到铁叶子和正在大吃特吃的胖痴桌前,看着满桌子的煮的肉食,皱眉道:“这大早上客栈就不会弄点清淡的早点吗?除了胖痴谁有这么好的胃口吃这些东西。”
叶子看了看满脸红霞还未消退的米儿,疑惑的问道:“你们干嘛了?米儿为什么脸那么红?”
王命又看了一眼一直跟随在自己身后的米儿,对着叶子问道:“谁知道呢?我就问了一下你们昨夜悄声细语的说比什么比什么的,米尔就这样了。对了你们昨夜到底比什么啊?”
叶子也不管米儿的又红起来俏脸,满不在乎的说道:“比胸啊,还能比什么?米儿看起来那么瘦弱为什么胸比我的还大。真是奇怪了,大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说完,还挺了挺胸脯,丝毫不见米儿已经将脑袋低的不能再低了!
王命一脸黑线的回道:“不知道,好了。不说此事了,有没有清淡点的粥,我饿了!”
叶子呼喊了一声店小二,随即对着已经坐下的王命笑道:“就知道你早上喜欢喝粥,我一早便吩咐店小二熬好麦粥温在哪里等你起来喝呢!”
米儿听闻忙抬起头,小声的反驳着说道:“昨夜我已经吩咐了。”
王命笑了笑道:“那最好不过了,要是没你两这大早上我这肚子可遭殃了。对了。让人去通知徐寿我来了咸阳,人去了吗?”铁叶子一边摆弄着茶碗一边回道:“一早就出去了,应该等不了多久就会有回信。”
王命哦了一声之后,一边和叶子米儿说着闲话一边等着店小二端出早已熬好的的麦粥,不一会店小二端着熬好的大盆麦粥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衣着暴露不堪身材火辣面带桃色的少妇。王命看着店小二放在桌上的一大盆麦粥,正要说话!便听见勾人一般糯米般软滑的女声问道:“公子你们可需要酒水否?”
王命抬起头奇怪的看着这个身材火辣面带桃花的女子问道:“嘿,这还不到中午就推销开酒了?”
卖酒女子并没有听懂这穿着华丽面容俊俏的公子所说的古怪问话,正要细问之时仔细打量了一下问话的富贵公子面容,手中抱着的酒坛啪的摔落在地四分五裂。双膝就跪在了洒落在地的浑浊酒水之中,浑身发抖的颤声乞求道:“大王,饶命,饶命!”竟然连自己白嫩的小腿被零碎在地的陶片划伤都已忘记!
王命四周的护卫在第一时间拔出腰间的兵刃,王命摆了摆手示意护卫们继续吃饭。斜眼看了还在埋头大吃的胖痴,撇了下嘴角。转头对着不停低头求饶的女子问道:“你是谁?为何会认得我?”
酒娘轻微颤抖的身子在停顿了片刻,如实的回道:“大王,我是废丘县的赛美人。”赛美人心中悔道,早知这个这个那晚杀了自己丈夫和马县丞的少年不记得自己,就不该那么大惊失色,自己告诉人家自己看见了人家杀了官员。本来以为那晚自己侥幸活了下来,逃到咸阳亲戚家做个卖酒的酒娘,平安的过完这一生。谁知现在倒好,送上门让人家灭口。只希望自己只说自己的名字,不透露那废丘县之事能让这少年再一次绕了自己性命!
王命思索了半天,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那晚在那狗才家见到的那个女子啊?穿了衣服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起来吧,他城与故人不要那么怕,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再说了我也不会为难你一个女子!”
王命刚说完,只见铁叶子瞪着王命指着赛美人冷冷的问道:“穿了衣服你不认识?这么说你认识她的时候她没穿衣服喽?“
王命回过头看见铁叶子满带醋意的脸和米儿吃惊的表情,想着这天下的女人吃醋的本领是天生的吧?哎,自己干嘛在女人面前提这茬。虽是这么想但是还是给铁叶子和米儿解释道:”这个女人和马县丞有关,是我当初在废丘之时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情况后来也给你们说过,大体就这样的!“
米儿小声的补口道:”可是,公子却没说过你见她时候她是光着身子的啊?“跪在地上的赛美人虽说个性比较豪放。在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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