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着秘密花园,喉结有节奏的一上一下蠕动着,似乎正在痛饮琼浆玉液。
“哈啊!”李放像酒足饭饱了一样放出一声长叹,“真是一只小骚蹄子啊,
被我舔也能高潮,看来你骨子里是只人尽可夫的母狗呢!璇婊。”在高潮的余韵
中,李放还不忘羞辱诗璇。
“不…我不是…呜呜…不是的!”“人尽可夫”这四个字深深刺穿了诗璇脆
弱的灵魂。在诗璇的观念中,没有比这四个字更糟糕的形容词了。尤其是自己已
经订婚后,诗璇觉得男朋友就是自己全部的世界,自己的身体也好灵魂也好,都
是属于男友的。现在,她却被男友以外的人嘲笑自己人尽可夫,这是连自己最爱
的男友都被他羞辱了。面对这一切,冰雪聪明的诗璇在语言上却无力反驳。
诗璇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慢慢破碎。一种冷到内心深处的绝望,在她心里弥
漫开来。
六。
诗璇突然安静了好几秒,这令李放感到一丝诧异。诗璇的眼神在刚才一瞬间
失去了光彩,就像一滴浓浓的墨水突然被水给稀释了。诗璇被泪水淹没的明亮双
眸,或恐惧或愤怒或鄙夷,而刚才的那一下子,他看不出诗璇的眼里有任何人类
该有的情感。
他并不打算停止下一步动作。
李放tuō_guāng了上衣,将诗璇的大长腿放回了床上,摆成了一个羞耻的m形。他
半跪着,将自己的膝盖顶在了诗璇yù_tuǐ膝盖的下方,然后俯身趴到了诗璇身上。
李放抓住了诗璇的小手,两只棕黄粗糙的大手与诗璇柔美的雪白小手十指相扣按
在两边的床单上。令他惊奇的是,诗璇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他很容易地就扣住
了诗璇十枚白璧无瑕的手指。
现在,诗璇几乎是被钉在了耻辱架上。她的双腿被李放下边的膝盖挡住,无
法并拢去保护自己的花蕾,双手又被他十指相扣紧紧按住。这种十指相扣的牵手
往往出现在热恋中的情侣身上,如今却被一个qiáng_jiān犯用在自己身上。诗璇涣散的
眼神里蓄满了泪水,眼神空洞得让李放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李放宽大的胸膛已
经挤到了诗璇的yù_rǔ,胯下一根17厘米的ròu_bàng,就要像铡刀一样落下来,处决
眼前的女犯人。
李放脸上堆着扭曲丑陋的邪笑。
“不要啊,求求你了,什幺都可以!那里不可以!求求你了,我错了,你要
什幺都可以,那里不要不要不要啊!”也许是感觉到花蕾正在被一个丑陋的巨物
威胁着,诗璇突然疯狂地摇头哭喊起来。她清纯动人的哭声带着有些沙哑的嗓音,
让人听着十分心疼。诗璇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玉臀,蜜
穴也随之左右摇动,让李放一时间拿不准位置。
“不要不要!呜呜呜,求你了”。
“啵……”。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轻轻的一声脆响,诗璇象征纯洁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李放突破了。那是诗璇
保存了22年从未让人触碰的禁区,也是她为男友保管的最最珍贵精美的礼物。
那一瞬间,诗璇恨透了自己,为什幺要选择出国,为什幺不肯早点把自己整个都
送给自己最爱的男友?。
无论诗璇怎幺悔恨,都已经晚了。李放丑陋的大ròu_bàng已经大半没入了诗璇未
经人事的mì_xué,两片粉嫩的yīn_chún像是被撕裂般挂在两边,一缕缕鲜红的chù_nǚ血顺
着诗璇的花瓣流下,染红了洁白的牛奶丝床单。李放想亲吻诗璇的嘴唇,诗璇只
是捂脸痛哭并拼命地摇头。李放于是含住了诗璇的rǔ_tóu,下身两浅一深地适应着
诗璇紧窄的花穴。每一次深深地插入,李放的guī_tóu都会重重撞击到诗璇柔软的子
宫口,让诗璇的身体一阵触电般地抽动;伴随着guī_tóu轻轻刮蹭着稚嫩的花穴壁,
诗璇开始在疼痛中产生一种酥酥痒痒的快感。
“啊啊啊!!!放…放…开我…我,我…不…不!!!啊啊啊啊!!!呜呜
……”快感并没有让诗璇沉沦,虽然身体已经没有力气,诗璇依然在苦苦哀求着。
李放失去了耐心,粗大的ròu_bàng开始像冲城锤一样残忍地轰击着诗璇的子宫口,依
然挂在诗璇两腿之间的白色小内裤已经湿透并染上了浓浓的血色,再也无力守护
正在遭受摧残的主人。李放一手拿起自己的手机,一手从诗璇的大腿外侧撕裂了
内裤,露出了她乌黑漂亮的黑森林。他要将诗璇所受的屈辱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
诗璇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如疯如魔地摇着头扯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她美
丽的秀发已经被糟蹋得弯曲破碎,黏连着泪水、口水和白色的汁液贴在她的脸颊
上,昔日甜美性感的丝袜女神此刻已经狼狈得让人认不出来了。李放并不在意这
些,他手上没有放下摄影的工作,下体依然在摧残诗璇的子宫口。过了好一会儿,
诗璇彻底脱力了。李放拨开了诗璇的头发,给了她几个完美的特写。
“璇婊,哈哈,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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